江悦希的衣服被她们撕坏了,自己抱着自己,坐在地上,也不敢还手。
那么多人,就算她还手也打不过。
余雨凌看着江悦希的样子,笑着走上前,附在她耳朵旁“江悦希,我给你说,陶圆圆的手机,夏崧的恋爱,包括向宁宿舍打牌都是我告诉班主任的。”
江悦希瞪着眼睛看着余雨凌,一脸不敢相信,余雨凌拍了拍江悦希的脸,“别惊讶。”
“怎么你想说出去?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嘛?”余雨凌站起身来,一脸无畏,走到自己的位置。
“嘘。”余雨凌食指放在嘴巴处,对这江悦希笑道。
“我不是卧底,你们相信我。”江悦希苍白的辩解着。
几个女生看着她,笑着散开了。
余雨凌看着江悦希从地上爬起来,“你以为打你是因为你是卧底嘛?你忘记刚刚陶圆圆说的话了嘛。”
余雨凌走到江悦希身边,“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把衣服头发弄好,宋鹤玉他们要回来了,不要露出马脚。不然被发现可就没有这次这么简单了。”余雨凌笑着,江悦希从来没有感觉有像这一刻一样,感觉余雨凌那么可怕。
当宋鹤玉他们来到班里时,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
江悦希趁着一次课间找了班主任。
“江悦希,你出来一下。”班主任站在教室门口喊道。
江悦希磨磨唧唧的走了出去,走到余雨凌身旁的时候被她拉了一把,她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没有理她。
她在心里懦弱的想着:余雨凌,你也会怕嘛。
自始至终自己都不适合这个地方。
整整一下午江悦希都没有再回来。
向宁问过一次宋鹤玉,江悦希去哪了。
只是看着宋鹤玉那副冷漠不想搭理人的面孔,向宁也没有再自找没趣,默默的转了过去。
“余雨凌,江悦希去哪了?”向宁看着余雨凌问道,平时余雨凌和江悦希玩的最好,她应该会知道吧。
余雨凌对着他熟练的翻着白眼“她去哪了,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她妈。”心里却惴惴不安,她不会说出去吧。
向宁被余雨凌搞的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一个个的都怎么回事呀,平时不都和江悦希玩的挺好嘛,怎么今天……
第二天江悦希早早地坐在教室里,没有读书,只是眼神飘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来到教室,向宁看到坐在教室的江悦希一脸惊讶,最终也没有说话,早自习开始好久宋鹤玉也没有过来,江悦希没忍住“向宁,宋鹤玉呢,怎么还没来?”
向宁看着江悦希眼神晦暗不明,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第一节课的时候宋鹤玉回来了,江悦希问他是不是起晚了,怎么没来上早自习。
宋鹤玉直直的看着江悦希也没有说话。
自这件事情之后宋鹤玉对她越发冷淡,打招呼也是爱搭不理的。宁袁也再找过她,没有再尾随她,她渐渐的网成了班里的小透明,江悦希甚至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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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江悦希也算是过了平平淡淡安安宁宁的学校生活,学期末的时候,江悦希如愿拿了第一名,超越了宋鹤玉。
只是她现在的同桌已经不是宋鹤玉,身边也没有宋鹤玉和向宁的嬉闹了。
初一即将结束的时候,那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提了出来,江悦希站在班主任旁边,任凭班主任如何询问,都没有开一句口。
“江悦希,我希望你可以告诉老师,老师开学的时候和你们说过,想和你们做知心朋友,想帮助你们解决你们的问题。”班主任看着江悦希,认真的说到。
江悦希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
班主任笑了笑,摸着江悦希头让她回去了。
办公室里,班主任摇了摇头,这个班是真的不好带,还好江悦希比较乖。
视频被传出来的时候,那些没有参与事件的人都以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江悦希,同情,可怜?
江悦希感觉到了来自心底的冷意。
江悦希找到视频的来源,质问她问什么要把视屏放出来。
女生看着江悦希眼神有些躲闪“我想帮你。”
江悦希有些想笑“你想帮我,为什么她们群殴我的时候你们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甚至没有一个人为我说句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女生听着江悦希的话,不敢看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江悦希拿起书包摔在她的怀里,她很气,甚至想打这个女生,可是她想了一下,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或许这一刻她也是一个‘施暴者’。
一年了,她都没有看透这群‘市里人’。
班主任最终再次找到了她,江悦希看着班主任,班主任有些生气“视频是你发出来的嘛?江悦希,你不是说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嘛。”江悦希看着班主任,嘲讽地笑了,“视频不是我传出来的。”这刻她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自己没有当她的课代表。
“江悦希,这件事情有损班级形象,我不希望……”
江悦希看着班主任笑了,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转身离开。
她不是莲花,却处在淤泥之中,她无法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所以她只能和他们保持距离。
或许是为了安抚她,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的道歉,江悦希只是想笑,内心带来的伤痕只能能用道歉弥补的嘛。
尽管事情一直压着,但还是闹大了,校方知道了,看着班主任的眼神,江悦希什么也没有说。
找来了她们的父母,他们把江悦希和江父江母围在中间,声声质问。
“已经道歉了,还想怎么样?”
“又没有伤到哪里,小题大做。”
“不会是碰瓷的吧。”
“女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能出什么事情呀。”
江父江母看着他们,脸色难堪,一句话也说不了,听着她们的话语,脸都白了。
本来受害的一方却成了不识好歹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