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
林中正眉毛一挑，然后闭嘴不言，不再说话。
说来，应该是他不知道怎么接话。
传说中的战神离开军机处一事，充满了各流言蜚语，传言一条又一条，谁都说不准那句话才是真。
只有长老院的人，才知道战神离开军机处的真正原因。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抹杀不了战神在军机处创下的无人可以打破的记录。
战神的传说，一直都存在，从未消逝。
哪怕有一些因素刻意去干扰，想让战神这个称号彻底消失，可是，十年过去了，都没能成功。
当然，知道战神存在的，或者听闻过战神传说的人，已经不多，都是那些已经有很长军龄，并且到了一定位置的人。
哪怕是林中正，已经是校官，位居一城防务最高武官，都不能了解透切。
所以，对于叶风云的话，林中正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不管怎么说，叶风云的话，都带有一种看不起战神的意思，这让他不喜，毕竟战神在他，在所有军人的心中，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是一个丰碑，不容外人诋毁和轻视。
“不管战神为什么离开了军机处，他也不是你可以这样评论的。为尊者讳的道理你不懂么？更何况，战神开创的‘分化聚小击强’战阵，给人族减少了多少伤亡？你又知道多少？”
林中正语气不悦的说道，脸上一副冰冷，没有给叶风云什么好颜色。
“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如丧家之犬的离开了军机处？”叶风云有点讥讽，又有点自嘲，“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他？恐怕很多人对战神两字，都没有听说过吧？”
“你...”
林中正想要生气，想要发作了。
“行了行了，都过去了那么久了，你又何必介怀？当年我就说过，一人之力，重组这个世界的秩序，谈何容易？”
文渊老人抬起手，止住林中正继续说话，转头看向叶风云，感叹了一句。
“是啊，天道不公以万物为刍狗，现在，人道不公，以百姓血泪为养分。”叶风云脸上出现无穷的讽刺，冷笑的说道。
“十年过去了，你还不能忘怀么？当年我就说过，你的理想过于梦幻化，很有可能还是一场空，何必呢？”
文渊老人幽幽的说道，看着叶风云的脸庞，他苍老的脸上有点心疼和怜惜的神情出现。
叶风云脸色平静，不过平静的底下，是一种坚韧，不屈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另外一边，林中正眼睛已经瞪得鸭蛋大小了，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叶风云，充满了震撼。
从叶风云和文渊老人的对话中，他似乎猜到，眼前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似乎是...传说中的战神？
那个让他一直崇拜尊敬，视为榜样和偶像的战神？
怎么可能？
三十岁不到？如此年轻？
十年前就已经是战神。十年前叶风云才多少岁？
十六岁！
十六岁的战神？！
开什么国际笑话？
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假的。
一个毛头小子，会是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会是世家豪族又惊又怒的战神？
不可能！
林中正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猜测的一切。
可是，文渊老人似乎，没必要骗他啊？
曾经，文渊老人还是长老院的长老之一，是最清楚战神情况的人。
连他都出声了，似乎，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林中正觉得这个世界都疯了。
老天今天和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小家伙，人力有穷时，何必一直计较？人道有生死，上天早注定。你这样逆天而行，小心没有好下场啊。”
文渊老人劝诫的说道。他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叶风云的肩膀，安慰着他。
这个世界上，要说最了解叶风云的人，不是很多，然文渊老人定然算是其中之一。
曾经，他第一眼看到叶风云的时候，叶风云才十三岁，不过那种与生俱来的先天不凡，他就猜到，此子绝世无双。
果不其然，进入军机处后，一年的时间，就进入了中枢，又花两年的时间，成就最高荣誉称号——战神。
然而，战神之名，宛如惊鸿一现，又像是那烟花灿烂，太短暂了，以至于很多人都没来得及欣赏，便已消逝。
战神突然从军机处最高荣誉榜被抹除，一时之间，引得军机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好奇而震惊，消息传到前线，甚至出现数百万大军联名上书的一幕。
不过，这一切，都在一种若隐若现的力量干预之下，最后不了了之了，归于平淡。
战神之名，也逐渐淡忘，逐渐成为传说，甚至成为不可提及的禁忌。
早有心思灵敏的人就感觉到，战神之名，不可谈，不可论。
现在，传说中的战神就在眼前，还是如此年轻的一个人？
“老头子，早就有伟人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如果连这点斗志都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叶风云摇摇头。
这一刻，他充满了斗志，不屈不挠，从未放弃自己的初心。
曾经的理想，从未变过。
似乎，那个理想，融于他的血液，天生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是他的使命一般。
“你这已经不是与人斗，而是和这个社会的秩序斗。历史的惯性，谁能阻挡？哪次社会秩序的变迁，不充满了血泪？”
文渊老人摆摆手，“放弃吧，何必做无用功？好好讨个婆娘，结婚生子不好么？至于其他的，与你何干？任他历史变迁，世道沧桑，你自可坐看云起云落、阴晴圆缺。”
“至于和域外来客的战争，他们迟早会后悔，会恭恭敬敬的把你请回去。”
“请回去？”叶风云自嘲的笑了笑，“他们心里估计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吧？我敢肯定，他们最不想见到的人，肯定是我。”
“你...你是战神，叶生？”
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和震惊，林中正看着叶风云，不敢相信的问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