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自己眼花了呢,抓起枕头一看,枕头低,果然没有东西了啊。
“这个……”白锦棉见鬼似的把手举起来。
黑月岑看了一眼,一点都不意外。
反而奸险的笑了起来。
“这么说,有人打赌赌输了?”
白锦棉一愣,突然想起……
白锦棉眼珠子一转,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好像睡得有点迷糊,先去洗个脸啊……”
说着,她就下了床,垫着脚快速的往浴室那一路小跑过去。
黑月岑还能不知道她想忽悠他?他也不在意似得,开口慢悠悠的说道:“这烤鸡就要冷掉了,没人吃,我扔了。”
还在小跑的白锦棉华丽丽的绕了一个弯就笑嘻嘻的跑过来了。
她垫着脚咚咚咚的来到他面前,也没停下,一个转弯,顺手一抓,把烤鸡给拿走了,然后还是同样的速度同样的步伐咚咚咚的又一路小跑跑到了阳台那边去。
她站在宽大的阳台上,才张口咬鸡。
黑月岑看着她那小模样,忍俊不禁,就鼓着自己吃了,也不懂得招呼他一下,真是没良心的。
黑月岑迈开脚步走过去,看她吃得满嘴是油,好心的伸手要替她擦嘴。
她以为他要抢吃的,急忙把烤鸡伸到了一边。
可他的手也没有跟着她的鸡移动,而是伸到了她脸上,用拇指擦了擦她的嘴角。
他那一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幸福的笑容。
有点让人意乱情迷。
白锦棉看着他的脸,都愣住了。
他弯了腰,好像很认真擦她嘴角的油似得。
突然来了一句:“女孩子,吃得满脸油,多难看,就应该这样干干净净的。”
白锦棉打了个抖,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感觉就是,这个变态又开始了,无敌洁癖变态狂,谁吃东西嘴角不沾油啊?
他下意思的舔了一下嘴角,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手指。
黑月岑的眼神突然就深邃了。
白锦棉瞪大了眼睛,生怕他突然又要发作,赶紧把烤鸡往嘴里塞,免得待会真冷掉了都不得吃。
黑月岑看她那么迫不及待的,好像饿了好几年似得。
刚擦干净的嘴角又脏了。
“你知道你以后会怎么死吗?”黑月岑问道。
“怎么?”白锦棉嘴里含着一口肉,含糊的问。
“吃死的。”黑月岑瞥了她一眼,站直了身体,转身走进房间去。
*
“小白,你在嘀嘀咕咕什么?”曲燃锐突然出现在白锦棉身后,吓得白锦棉脸都白了。
“没啊没啊没啊,我什么都没说。”白锦棉急忙摇头,把手往裙子上擦了擦,就尴尬的笑着跑了出去。
曲燃锐奇怪的耸耸肩,就进了厨房,准备煮一点吃的。
白锦棉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她人太小了,靠在沙发上,从后面头看不见她的脑袋了。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
“难道你真的那么神奇,会自动跟着我?可是我带着你有没有什么好处啊?你什么好处都不给我,我为什么要带着你啊?喂,你说话啊。”白锦棉和手链小声的说着话。
可是人家佛珠大人也没理她。
白锦棉见他没反应,也没办法了,反正不给她添麻烦,也算是好事了。
黑月岑洗了个脸下来,白锦棉就心虚的笑着看着他,态度十分的良好。
黑月岑也没理她,自己开了一瓶红酒,站在吧台面前自己喝起来了。
曲燃锐做了一份牛排出来,就看见他在喝酒。
“吃吗?”曲燃锐问。
白锦棉在那头看着那一爹牛排,有点嘴馋。
可是曲神医的东西,她可不忍心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