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锦棉哼道,他都姓黑了,那是奸商中的战斗机,她被他坑了那么多次,还学不精吗?
“呵。”黑月岑冷笑,
“好多人会看见啊,你疯了吗?”
“我不怕被人看见。”
“我怕。”白锦棉小声叫到。
“再说一次。”黑月岑认真的说道。
白锦棉眨眨眼,这是威胁啊呜呜呜呜。
她想说又不敢说的看着他,一脸的委屈,本来就有点婴儿肥的脸蛋更加鼓了,整个一包子。
黑月岑好笑的说道:“再说一次,我就住手。”
白锦棉心中狂奔路过一万只草泥马。
说不说都是被……的下场,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看她不乐意的样子?
男人的心,就那么变态的咩?
“还不说?”
白锦棉小声的认命的无奈的可怜的说:“我怕……”
还以为就要糟糕,哪知道他双手抱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脑勺,口吻宠溺的说道:“乖,不怕,有我在。”
白锦棉心中那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过去又狂奔了回来。
她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这男人吃错药了?
怀里的人僵硬成了人偶。
黑月岑却享受这一瞬间的美好感觉。
被人依赖的感觉无比新鲜和美好。
她显露的无助和胆怯,让王者气魄的他更加想要保护她。
这中高高在上可以拥抱她的感觉,竟然如此舒坦。
白锦棉被他抱着,额头都冒冷汗了。
她弱弱的问道:“你变白痴了吗?”
黑月岑的美好啪的一下碎了。
“你骂谁白痴?”
“你这样不是很白痴么?”白锦棉眨眨眼。
她还是习惯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啊,这样好像亲爹的表情,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要掉出来了。
“看来你是皮痒。”黑月岑沉了脸,深邃眸子露出一丝危险。
“呵呵呵呵。”白锦棉干笑起来,赶紧从他大腿上滑了下来。
“我去上厕所。”白锦棉说道,赶紧跑了。
“小样!”黑月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哼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有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只玫瑰花。
服务生站在黑月岑旁边微微弯腰,礼貌的问道:“先生,需要一只玫瑰送给您的女朋友吗?”
黑月岑看了托盘上的玫瑰花一眼,颔首。
服务生将托盘放低,让他可以抬手就拿到。
在托盘下的手手掌心里,有一只银色的枪筒。
白锦棉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她看见那个服务生的手有些奇怪的托着托盘。
“小心!”白锦棉惊叫一声。
……
有人报了警,警察很快就来了。
**
黑月岑拉着白锦棉的手,慢悠悠的走在马路边上。
贺刺心开着车,和许果一起,慢慢的保持着距离跟在后面。
白锦棉脸色惨白着,她还没回过神来。
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影。
黑月岑冷着脸,双唇紧紧的抿着。
“你怕吗?”许久之后,黑月岑才问。
白锦棉拉住他,绕道了他的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
西装穿了一个洞,可是他却没有受伤。
“子弹呢?”白锦棉问道。
黑月岑弹开了手掌,一颗子弹躺在他的手心里。
“在我身边。”黑月岑突然认真的说。
白锦棉看着他,不知道他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