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老头,还请再原谅她一次吧,始终都是与凡人无缘的,成亲也圆了郦雪清尘的梦,或许在成亲之后,郦雪清尘的梦就醒了,那她也算是一颗有用的垫脚石了。
“这一次,不许你再离开我了……”
这一次是指?郦雪清尘还是很在意寿宴那日她放开了他的手吗?秋岚水摸了摸郦雪清尘的头,她真是拿这个孩子气的家伙没有办法,什么办法都没有。
“父皇!父皇!”
“父皇,为什么不见儿臣,为什么!”
“她是个蠢女人,父皇你就原谅她吧,何况祁七王爷不是没有死成吗?别把所有错都赖到那个女人的头上啊,听她解释,或者留着她给儿臣处置,反正她的罪孽也不止弑皇族那么简单!”
万乾宫殿门口,沈易欣和沈映及沈魈急得团团转,他们为的人只有一个——秋岚水!
“哎呦喂,咱家这可是怎么办才好哟!”陆安急得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他可从没见过几个皇子为了谁那么团结过,这秋岚水到底是打哪来的祸水哦!
沈霜华一早就料到他的几个儿子不会同意把秋岚水囚禁起来的,而且理由是杀人,秋岚水是个大夫,她对病患一向心软如豆腐,祁聆风怎么说也是一国的王爷,祁聆风在燕杨国是很受皇帝疼惜的一个孩子,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是沈霜华对这事情的发展貌似有些头绪,所以才没把秋岚水关在天牢。
再过不久,金月国就要来人了,天宇国的左相也要到了,为了秋岚水,四方人马都聚集了,这可不是什么巧合,一切都是必然的。
“陆安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赶紧给本王去通传,本王和两位皇弟都要面见父皇,快去啊!”沈易欣暴躁得如狮子,一张口就骂人,要不是陆安还是个得皇帝宠信的太监,沈易欣也不会给一个陆安半分薄面,一拔刀,干脆削了陆安闯进去还利索点。
“二王爷啊,不是老奴不去通传,其实是陛下旧病昨夜又发作了,今天好不容易才睡下的,陛下还吩咐,千万不能打扰到他老人家休息,不然……不然老奴那是脑袋难保啊!求王爷开恩,给老奴一条活路走吧!”光说不行,陆安假装难过的哭了起来,这人演戏演多了,要挤出几滴虚假的眼泪还是简单的事儿。
到底为何父皇不肯见他们一面,难道真是因为秋岚水犯了错?沈映是最早接到消息的那个,对于来龙去脉,他都查得清清楚楚,秋岚水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伤害祁聆风的行动。
“我没听过父皇有传召御医,陆安果真是不要命了!”
消息是从沈映的随从口中得知的,沈魈觉得自己抽风了一样赶忙往宫里跑,昨天在芙蓉宴上,那个女人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色,沈魈都没缓过神来,一个站在云端的女子如今却摔到了烂泥里,一天一个样,要处置她,沈魈不舍得,要当朋友,沈魈觉得那个女人要是成为知己好友的话,面子也可以收回来了。
“三哥,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女人真的想取祁聆风的性命?那女人不想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性格虽是倔强,嘴巴也算是毒辣,不过本王与她交过手,到是看得出那女人一星半点儿,那个女人对人是下不了狠手的,否则二哥的侍妾红梅也不会只染上风寒那么简单了……”
“六弟你是怎么……”那么帮着秋岚水说话,沈易欣到是奇怪了。
突然的质疑让沈魈脸色微微一红,难为情捏了捏鼻子,随后还怪不好意思地抱怨道:“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冤家宜解不宜结,好歹是赢过我的女人,我当然稀罕一下啦,就算要处置她,她欠我的可多了,当然要由我来处置方能解气!”
又一个石榴裙下臣!沈易欣虽然很不屑,但却露出苦笑:“到是被收服了呢!”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祁九公主就是放话要秋岚水死,我不能看着他她死,金月国的五王爷很快就要到天斗来了,连如情已抵达天斗驿馆,太子……恐怕太子早已如鬼神一般出现天斗了,绝不能让秋岚水出事,否则那就是两国交战的大问题了!”事情紧急,沈映到是容不得旁人在一旁说说笑笑了。
沈易欣认同的点点头,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父皇一直未传位给三弟,他知道父皇是为了保护三弟,毕竟能继承皇位的人选也就只有三弟一个了,其他的皇子为了皇位都冲昏了头,如果真的要支持一个亲兄弟上位的话,沈易欣无条件的支持沈映。
沈映遇事脑子冷静,对亲兄弟都一视同仁,只有与他抢皇位的兄弟不会把沈映再当亲人看待,沈映可从没记恨过谁,那品德到是万里挑一的好。
“金月、燕杨、天宇,再是我们西辰国,秋岚水可真能玩,不过她的身份始终是神神秘秘的,查来查去只知道她本来的名字叫金遥儿,是金月国三王爷的前任王妃,救了三王爷的性命后,最后自愿下堂,一直身家清白,还改名叫秋岚水,三弟,我看秋岚水可不无中生有的名字,你怎么看……”
“父皇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然他怎么把秋岚水关在上月殿而非天牢!”沈映也觉得事情蹊跷得很,当事人的态度可是平静得跟没波澜的水面一样,可父皇的态度和祁九公主的态度那真是火山喷发跟雪崩一样,奇怪程度严重得不得令人怀疑。
“陆安,快通传,见不到父皇,本王就杀去上月殿了!”不出狠招,沈魈不认为能那么轻易的见到那个老不死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