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西门延品格是如此的崇高,脸蛋是如此的俊美,在旧疾面前仍旧会变成瞎子。
不过西门延眼瞎的罪魁祸首一度被世人认为是桥的质量不好,导致其心痛,从而造成眼伤、眼瞎,这也让那座桥饱受诟病,也把桥的质量推到了风口浪尖。
当时造桥的人不敢掺假,他们以赔本的买卖,来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但这是远远不够的,那些投资桥梁者卖出自己桥梁质量验收契约,造成桥梁市场新一轮的重负,这将导致桥在土壤层的施工更加严格,在这种自我强化中,桥梁施工者开始寻找地质学的古籍。
无论是不是桥造成的眼瞎,但西门延对找书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一个声音告诉西门延:“用不可能的事证明不可能的事也会成为可能。你的眼睛再次见到太阳,可以成为可能。”
五日后,莒国眉山。
一个眼盲少年摸索着走到山顶,山上治疗让他渐渐接受了眼瞎的事实。
少年站在高山之顶,用手感受风,用耳聆听风息。
山中的风就像一只手引导出他对无尽黑暗生活的不安,让他接受黑暗接受绝望,失望以及永无止境的痛苦。
他来自心底渴望长久生存的诉说缓缓道来:“人生既然是一处悲剧,何不让它更有意义一点。在黑暗中用心描绘山河;在绝望、失望中,用新的希望来铺就大道;在痛苦中用爱来消弭不满。”
有人走近少年。
一位绝色的少女走到少年跟前,她的手中拿了一本书,书很破旧。少女道:“那本绝迹的地质古籍已找到。”
少年道:“很好。”
少女说:“是一个贫民交给我的。”
由于利益熏心者在长期很难做到克制,官府很难驾驭扩张的非稳定欲望,所以为了民众短期利益不被浪费,为了缓解民间的冲突,把书交到西门延手中,避免了非暴力手段,支配势力被滥用。
少女沉思道:“他找到我时,身上血淋淋的。他说:‘我曾是一个刽子手,小心恪守遵守国家律法,朽木,弃于我,朽木间隙之书掉落,书现世,天好晾晒,消息传递快,争夺之人甚多,我不能因我一个恶念就拖累,和我同等困乏之民,我自知不能将不属于我之物,私藏。他于好意赠木,我于诚意还书,此所谓长久之道存活于我等贫民。’给了我书他就走了。”
少年道:“着实是忠信之人。”
少女道:“我给了他你的一个信物,并告诉他接近你这样的人靠忠信可以存活于世。”
少女沉思道:“连这种不可思议的事都能发生,你的眼睛也会找到治疗方法,重见太阳的,不是吗?。”
少年道:“也许会吧!毕竟我是一个人。人的力量,于上古既可开天又可辟地,看似是无穷大的,实则是人心的无惧。”
少年脚步摸索着往山下走接着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便无惧任何事物。在之后治疗的岁月中,把地质书籍读给我听,直到眼睛好。如果我的眼睛一直都没好,那就一直陪在身边,直到年老,你愿意吗?”
少女凝望着少年寂静的眼睛道:“我会站在你的身旁,沉默着。假使你说,阳光下的尘埃悬浮着,我便会知道曾经的你回来了。”
少年是西门延,少女是慕姜,是慕姜的话,让他对重见光明有了向往。
短暂的相逢之后,黑暗来临,大刀向慕姜和西门延飞砍过来,身穿华丽衣裳的数位年轻人叫嚷毁书,也就是说不管是谁拿到,拿到的人都必须死,只因这书已牵连很多人,他们是处于维护莒国安稳地责任,将书和拿书的人毁掉。西门延和慕姜,向最隐蔽的地方走,走到一座残破的桥梁走过去,走到中间,为躲避飞刀,一把拉过慕姜护在怀中,人倒在了桥上,桥梁断了,俩人落了下去,落在了桥下浅水区,慕姜立刻找西门延,发现人没事,慕姜要爬上去,西门延不愿意走,只因。西门延以内省的态度告知慕姜:“我知道你要去寻找预言镜,我已代替你完成了一部分,获得了一些消息。”
“郡公是莒子的之前的封号,因为门人众多封号没有废除反而是让别人代掌权的,这使得大家夸他不忘初心,是个好太子,你可以围绕这个线索去找镜子。”
慕姜震惊加疑惑道:“你一直都知道,不然你怎么了解我几个月前的行动。”
西门延道:“从我眼瞎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而且在我生病的期间,为你寻找镜子都是从我这里进行的。”
慕姜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西门延道:“我看到你好几次摸自己的衣领。我猜想当时丢失的镜子,就是放在怀中的。还有我眼瞎之前你说的,坏了,这两个词表明行动的动力,由此推断你会去寻找镜子的。不过你会奇怪,我为什么要让你留下来陪伴我,因为我眼瞎前看到了,你对那个消失背影的笑,一种强烈的情感扰乱了我的理智。”
“强烈的情感”这话让慕姜陷入深思,道:“第一种是永远割舍不断的情感,第二种是由命运安排,得不到的执着,第三种是嫉妒,世间最亲的人常有。是哪一种。”
西门延道:“是愚蠢的嫉妒。
想到她对那个人的笑,猛地揪心的疼,眼皮也开始向下,从很久很久以前那样,凡是接触她的,就发了疯的嫉妒。
慕姜道:“就只是因为嫉妒,你知道?丢失的镜子对我很重要,足以抵挡慕府带给我的不幸,足以抵挡我所有的痛苦,你看,我还是选择留在你身边。”
她的言语重重捶打在他身上。
峻峭山峰旁,神秘而古老湖水中,但见那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这样的男子让人一见风姿意难消,情难度。
他走近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美好气质在身的她道:“原谅我,好吗?”
冰冷的湖水,在烧红的铁球掉下去之后,开始在慕姜心中沸腾,她嗟叹一声,叹息中,三分是仰慕,一分是无奈,六分是望安好,道:“我那时只是想到和你初遇时的场景了,那是改变我人生中的一天,令我眷恋而又无法忘怀。
甜香的气息趁隙而入进入西门延的身体,阳光到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即使过去一百年,也会留恋她的声音。
西门延心中一喜,眼含温柔,好想永远目视着她的脸。
紧接着西门延后退着道:“凶险,注定要来,这肮脏的东西我来碰。不是吗?”
慕姜眼睁睁看着西门延向那最浑浊的泥浆中摸索爬去,那是桥底方向,慕姜伸出手,脚步大迈,赶紧去拉怎料桥塌陷,西门延被埋入里面,随时都有窒息可能,慕姜用双手去挖去刨,眼和身体注意力无比的集中,手落空,眼才转向别处寻找,在不远处的深水区发现西门延,为了能让西门延苏醒,很轻松就将西门延拖上岸边。
西门延趴在大石头上,高大的树木交错生长,阴影洒在他的身上,苍白的光带着死亡的痛,苍白的光爱他,害怕失去他。
慕姜不停地呼喊西门延的名字,两个柔软的嘴唇相交,气息涌动,他醒了过来,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亲了起来,顺着嘴亲到了脖颈,手顺着她的身体,抓住了她右手手腕。
西门延用力一捏慕姜手腕大动脉,将灵女从慕姜身体中分离了出去,灵女身上闪着淡淡蓝光,被推开好远,灵女消失。
慕姜头却异常的疼痛,跪了下去,用双手握着头,灵女身上残留的蓝色碎片气息,让慕姜脑中不停闪现一些画面,那些画面呈圆弧抱扇形,突然分裂,在碎片的衬托下,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少年出现。蓝衣少年似乎曾与她在高崖上许诺,彼此相伴一生的诺言,可是他病了,而他将她避在大门之外,她看透了他的想法任他折腾,最终他握着梅枝倒在她的面前,她知道她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自此她的眼蒙上了悲伤。
蓝衣少年又似乎曾用那如雪般纯净的爱,护佑了她那曾不平凡的一世。和蓝衣少年的分离让慕姜的心隐隐作痛,西门延问慕姜:“怎么了。”慕姜回答:“想起了很久很就以前的事情。”西门延的手摸索着伸向慕姜,慕姜凑近。这一刻,整个天空,山野似乎都是停止的,因着停止而寂静无比。
事后。
公元前718年春三月,西门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创造性地进行科学研究和理论探索。西门延凭借眼盲,用耳朵仔细倾听地与桥梁之间发出的碰撞,经过实际考察推出了地质与桥梁联合特征方面的理论,填补了莒国桥梁基础理论的空白。随后在公元前718年夏五月又推出地质与桥梁非稳定方法的处理,健全了地质和桥梁之间的功能与体系,使得民众可以预先撤离桥梁,避免了地质和桥梁大幅度波动带来的巨大风险,同时也保护了民众的安全与利益。
之后西门延经过积极治疗,眼睛渐有好转。
深山旭日,光线昏暗,眼缠纱布的西门延独做红木屋。
神医已月进屋拆开纱布。
西门延缓慢睁眼看到了刚进屋子的父母,又往视线更广处看,看到了屋外安静站着慕姜,道:“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神医已月道:“你向外面走走,看一看这世间焕然一新的色彩。”
西门延便下了床,走出房间,朝着慕姜微笑。
阳光洒在身穿白衣的西门延身上,衬得他肌肤如雪,显得他俊朗乖巧,山林草木都被他的美害羞地摇摆。他嘴角现温柔笑,眼波如春水流动,那重见阳光的姿态,也迸发笑意,慕姜沦陷,脚步缓缓地走过去,靠近他,触摸着他的胸膛上面一点。诗一般的人,画一般的场景,有感染力的感情,风缠绕着这俩人带着纯洁,祥和,还有淡淡的树叶香。这一天出现在公元前718年夏六月。
怦莜和众多好友也已赶到山上草屋。
西门延抓住慕姜的手,他们站着一起望着西方,望着西方天空下的人群。
好友通过观察着西门延的举动,并且从来这的目的也可证实,从公元前718年初春寻找浅云湖上乌篷船上的人是好友和西门延的共同目标。但好友在这一天并没有找到莒子。从接到西门延的安排开始,他们分为两批人,一批很差,另一批更差,令人大跌眼镜,但实际上这属于方向的错误,并不是给定信息的错误,何况友人们有全国暗卫的操控和止损措施的保护,不影响最后能找到乌篷船上人的结果,所以方向的错误并不代表以后找不到。
怦攸从人群中站出来道:“没找到。”而西门延一直目视着慕姜,怦攸走进西门延视线范围对慕姜道:“你还在找那个人。”
“你有没有后悔把镜子扔出去。”
那一刻肃穆而凄凉。
慕姜整个人好像缺魂一样,与苍白面色同一存在,她懊恼死了,错过了寻找亲生父母的机会,去救别人,真是愚蠢至极。转念思考她想要寻找亲生父母,但更需要支撑寻找的力量,看着即将有同样遭遇的孩子,要救的,因为知道这样的人生很苦,苦到难以咀嚼,帮助了那孩子,自我意识就有了无所畏惧的力量。
所以并不后悔去帮别人。
慕姜道:“从不。”
怦莜转道:“挖掘民间消息,各种安全条件下进行的极快交流,在这种驱动下,通过大量的消息交换,以及小规模的变化的情况,查到了船的消息数据。
慕姜急切询问道:“那船是谁的?”
夕阳已经快接触草地了,落日的余晖映衬西门延的脸甚是俊美,他眼中的慕姜看起来神色不太好。怦莜很快回答道:“根据你所描述的船的建造,整合识别,快速发起,发现郡公府的船很像你说的。”
那话入了西门延的耳
有限的诉说变成一种力量。
只要有一个线索她就会找到那个人的,要知道只要下了功夫去做,没有做不成的事。
暮色已合。
西门延好友也都纷纷告辞离开,慕姜也坐上西门延回家的马车,顺便回西门府邸旁的慕府,马车上西门延和慕姜沉默着,突然慕姜道:“之前你的母亲并不想让你和我来往,现在却把我和你安排在了一辆马车上,为什么呢!”马车一个颠簸,慕姜差点摔倒,却被西门延扶住,不过他的手一下放,一下抓,着实是纠结。相比西门延,慕姜显得平静许多,她只是抬起头,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向外面,他最终送了手,头也下意识地低了下来,眼角的余光,看见她正起身离开,准备下马车,西门延道:“在乎久了,就会变得理所当然,任谁都无法阻挠,同理,你对我眼复明的等待也是如此。”话未完她就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到了点陌生,感受他炽热的心脏在黑夜中扑通扑通跳着,感受到自己的心也在不停地跳着,两颗心产生了共鸣,那是神旨意。
转瞬即逝的才会让人留念。
慕姜下了马车就回慕府了。
慕府一处偏僻院落,房屋门窗紧闭,屋内摆放着木炭,厚衣服那是西门延刚派人送来的,案桌上灯光吐露光辉,慕姜躺在床上,幔帐侧颜配上飘逸的头发,神秘迷人,在想,西门延的眼睛好了,于是美好的笑着,但又想到镜子心中不由的愁苦。
决定明日去郡公府找,同时眼睛也阖上了。
那天阳光有点暗淡,慕姜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只是去找个人,却和某个神秘组织联系在一起。自此!每到月初月末严酷的训练。就开始折磨着慕姜,只要能找到人,这不算什么。可是竟然从春天找然后再夏天,然后再秋天直到深秋都还没找到。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正午。
郡公府守门人攥紧双手,指甲入骨,血一滴滴落,嘴中喃喃说:“再等一会,换班的人就过来了,坚持是我这一生经常做的。”他的双眼迷离,大脑缺氧,凭借意志支撑。慕姜走到郡公府问守门人:“你们府上有专门定制的乌篷船颜色是红色的。”她察觉这人的表情怎么不对劲。守门人被突然的问话惊讶住了,他仔细盘问之后指了指里面说:“你可以进里面,我不太清楚。”尽职,尽责,尽仁他都做到了,这是仅仅是卑微的一生,一个小小的缩影。守门人捏了一下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慕姜忽又想进去问谁,便转头再次询问,看到守门人的样子就像从地底爬出来的活死人,慕姜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所有的思绪在大脑快速运转,她安慰了自己一下,暗想:还好我没故意去伤害过别人。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害怕活死人了。突然慕姜大喊:“有人受伤了。”守门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让自己坚持下去,听到突如其来的嚎叫,身体一个颤抖精神力消失,吓晕过去了。管事的正赶快带人过来换岗,对着那个守门人震惊加愧疚道:“职责之重的辛苦,你受的起,我心疼呀!”随后对另外两个人说:“快带他进去休息。”慕姜道:“愿他安好。”话完只见那管事说:“红色的乌篷船只有郡公府有。”他从不远处看见那个小姑娘好像有很重要的事,听到小姑娘原来只是询问船。慕姜面露出惊喜,想镜子的下落很快就找到了,于是问:“登船的一些名单能否给我看一下。”管事听到她说这话,只是说:“不是本府的门客所有事都是保密的。”保密的规则背后,是命运齿轮的动荡。慕姜眼睛一转微笑着问:“怎么当门客。”
至此。
公元前718年,冬十二月份的某一天傍晚,
经历各种考核慕姜成了郡公的门客,回家的路上因头疼症复发,停在在半路,她眼睛紧闭,揉着额头,希望减轻头疼带来的痛。
身穿蓝衣少年由神界到凡间踏着耀眼的月落在慕姜跟前,皎洁的光华从他全身散发,这般撩人心绪。他注视着慕姜的脸,儒雅地走向她,把破碎的蓝色球放入她的眉心。
睁开眼。
慕姜见到少年过来,那双黑瞳,蕴着深挚,蕴着感怀。深挚如深处战火蔓延,战士们一起保国而亡,并与国家永不分离。感怀如深处辽阔无边的荒原,执着寻找伙伴的孤雁。
接着嘴角上扬,仿佛尘封的记忆被眼前玉树临风的人唤醒,笑着道:“我喜欢你,已木。”
别有一番滋味在已木心头,他道:“我知道。”接着深思熟虑了一会,想要守护的心如无边的天涯,笑着道:“我也爱你。”
话落心间。
慕姜认为这是此生最美好的一刻。
破碎的球猛地从她眉心出来,如大海突然掀起波澜。
他慌乱把她抱住,抓住球,吻了一下她的眉间,轻轻放下。
慕姜崩溃着道:“每次你都是来了又走,分离痛苦地牵引着我,我很难受,你知道吗?”
已木颤抖着搂住慕姜静默了半响。
即便哀伤至极,坚忍不拔的意志会让他得到所苦苦追寻的一切,紧接着松开双手,拂袖踏月远去。
慕姜站起来,追随着已木,只见已木变成了一团光,向那道光远去的方向追过去,发现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周遭都散发着和已木一样的光芒。慕姜用尽全身的力气向西门延奔跑过去。
西门延接住了慕姜。
赶过来的西门延看见,赶紧向其走过去,他让随从端过来一碗药,伸过手去接,道:“你得了灵女的力量救了我,把她从你身体中赶走之后,你也落下了头疼的毛病,有了返祖记忆,人世间的祸福总是相依的,谁也不欠谁。喝下它,你就不会头疼了。”他的话,带着深不可测的神秘,却也让她感觉到了温暖,她道:“冬日的风,总会发出奇妙的音,它时常牵起我的思绪。总觉得我与亲人的团聚很快会来到:总觉得身穿蓝衣的少年,曾踏月寻我:总觉得有一位少年对我心动很久了。”
西门延身上的蓝衣随风飘荡,渐渐落下,垂直于地,然后轻启薄唇,淡淡道:“你常说冬天,屋子里,要有热炉子,梅花糕,厚衣服,就好了,几日前,这些东西都已送到你的庭院。你所想的也许是对的,也许有位少年真的喜欢了你好久……”说到这,已注意到身上的蓝衣。
他语戛然而止,眼神怔住。
这身蓝衣也只是蓝衣,只为了突出自身的俊秀无双,和所说的痴情少年倒是不同,只是为何不同,质问着自己。
被戳中了心事,西门延神情变得慌张起来,就像是夺走他心脏,道:“把他忘了,你以后还有我,我会陪着你去找预言镜,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能阻挡。”
由此围绕莒子寻找那个船头的男子,成了慕姜和西门延持久的偏执之一。
但凡有点那个人的消息,身体好转的西门延都会带慕姜去找,跟着西门延,慕姜好似也明白了生活的另一种意义。
自此定格在慕姜心中西门延的形象变成了牵引者,因为母亲不喜欢她,所以幕府中的人都鄙视她。
只有西门延看的起她;
只有他把她当成一个人;
只有他在乎她的感受;
只有他会告诉她爱是什么;
只有他会说累了会有我;
只有他会疼惜她;
只有他让她感觉什么是幸福;
就像西门延曾担心失去慕姜一样,慕姜也总害怕这一切都没了。
公元前719年春三月,他们一起找人的时候,发现了奇花异草,让慕姜知道每一个生命成长的不易,每一朵花背后的故事都是那样凄凉,每一次盛开都是用尽全力。
公元前719年夏五月,他们在找人时,偶遇某位有名的诗人,她知道诗人写的不是诗,是灵魂,她知道诗词背后创作的不易以及艰辛,诗人在这个上面付出的心血不是常人所了解的。原来每一句诗词里面都有一滴泪,而后人根据前人诗词不易的基础,继续发展起更为脍炙人口的名诗。
公元前719年秋九月,他们为了探知那个人的消息,前往牟山,牟山沙土大规模脱落,西门延联想自己所写地质与桥梁非稳定方法处理,其中地质问题的处理,通知村民离开,免了山土崩塌的灾,可是那些村民却无家可归,牟山的官员积极安排住所,并向朝廷请求帮助,同时西门延家族通过朝廷给了大批资金来帮助那些村民。牟山官员孝璃自是感谢与敬佩西门延,素有名师之称的孝璃不再推脱和西门延比试了琴技,西门延名满天下。慕姜知道每一个琴音是对灵魂的一次洗礼,好的琴音牵引你的喜怒哀乐,那时你自己不是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弹琴之人就掌握了一种绝对的权威。
西门延对于世间有无限的价值能力,只限给想要保护的对象。每一个人,每一个故事,每到一个地方西门延总有道理讲给慕姜听,她也乐意听。那一刻慕姜心中身为养女不甘消失,只留下那一刻和西门延在一起的美,她的想法和感觉也曾感染给他,可世上并没有这么好的事情,所有的事都在不停发展。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秋,不久冬天也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