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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离别

半夜,醒了。

睁开哭得红肿的双眼,看到窗户边坐着抽烟的男人,侧脸沉逸不羁,猩红的烟头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明明灭灭。

晏夙锦一只脚随意的搭在飘窗上,周身散发着散漫却慵懒极致仿若贵族般的气质。

“萧念......”

见到她醒来,晏夙锦摁灭烟蒂,朝她走了过来。

萧念挣扎着坐起来,浑身却像散架一般的疼......

某处更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被他那样折腾,她柔弱不堪,应该是出血了。

晏夙锦刚刚就看到她那处有破碎,想叫她起来洗澡,顺便上点药。

见她疲惫不堪,不忍心叫她起来。

“醒了?”

之前的凶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温柔有加。

刚刚全身心愉悦的男人,自然是温柔得不得了得。

萧念不想搭理他,起身朝浴室走去。

泡在浴缸里,打上沐浴露,白皙的脖子、胳膊上,大腿上全是因为用力过猛而留下的青紫。

秦九洲还有三天回来!

三天!

要她如何去面对他?

心里刚刚升起的一点对幸福美好婚姻生活的向往,全部被晏夙锦打碎了,碎了......

她洗了很久,晏夙锦也在外面守了很久。

之前,两人并不是纯洁无暇的,也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但是这一次,却是不一样的意义。

“萧念你真肮脏,真肮脏......”

躺在浴缸里的女人,拼命搓着自己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迹,却是越搓越红,挥舞的小手却是没法停下来。

晏夙锦象征着她狼狈且凌乱的过去,如今,过去再一次横陈在现实之间,她无法打破!

“你这样还怎么嫁给秦九洲?他那么好,你这么脏!”

她不想再爱人了,无论她和谁在一起,晏夙锦都不会放过她。

......

在浴室外等了很久的男人,听到里面没有动静了。

晏夙锦敲了敲浴室门,叫道:“萧念......”

“洗完了吗?”

“不说话我进去了!”

“......”

却是没有出声,寂静的空气让晏夙锦心里惹上一丝心慌,联想到刚才萧念灰白的脸色和绝望的神色......

一瞬间很是恐慌起来。

浴室门被反锁,他手下一个用力,把手便被他拧开。

入眼,看到躺在浴缸里的女人,他胸口窒息......

平静无波的浴缸里,满起了水。

萧念安静的躺在水中,白皙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她将自己整个人放松的停靠在水中,连头部都没有露出来。

像是睡着了一般......

这种姿势,已经不知道维持了多久了。

晏夙锦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眉头都皱起来了,她哪里是在洗澡,她简直就是一心求死啊。

愤怒的将她从水中拖了出来。

放平在床上,双手按压了几下,萧念并没有吸入太多水,十来分钟后,便幽幽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男,人俊逸深沉的眉眼皱成一个川字模样。

“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晏夙锦低低的声音,垂着眼帘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样子让人心疼。

萧念不做声,脑袋停止转动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怎样回答。

看着头顶上方抱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就说不出来任何话,此时此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和拮据,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拒绝。

晏夙锦又笑,声音喑哑,“我承认,我很失败,想要得到你有点太过于不择手段......萧念,对不起......”

他忙着忏悔,半天之后发现木然躺在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失去理智了......原谅我,好吗?”

晏夙锦低下头,吻着她的额头。

不像是之前强硬的态度,低声,甚至是有一些讨好。

说实话,萧念看着眼前男人的举动和言语,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刚刚还欺负她,对她恶语相向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一种态度。

只是不管如何,在她的心目中,晏夙锦已经扣上了不在乎她的思想,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事情都做了,现在道歉,还有用吗?

“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马上就离开,如果......”

晏夙锦有些艰难的说着,英气的眉宇微微皱了起来。

“我想喝水!”

这是萧念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不是骂他。

不是赶他。

而是说,她要喝水。

晏夙锦是有些感激她的,至少,今晚是可以陪着她的。

手忙脚乱,晏夙锦连忙将她放开,直起欣长的身子,迈开长腿,走到客厅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小心翼翼的扶起她,喝下。

“还需要什么吗?”

晏夙锦低声问,讨好的意味很明显。

萧念木讷的抬起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表情呆呆的,“我想睡觉了。”

很奇怪。

这个男人。

她刚刚,只是太累了,滑到在浴缸里,差点睡着。

水淹没到了她的脖子,她有感觉,却不想睁着。

就那样静静的享受着被水淹没的窒息感。

绝望,扑面而至,以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直到再次醒过来,晏夙锦说了那些话。

晏夙锦却误会了。

身体被人从后面拥住,晏夙锦充满男性的剃须水气息涌入鼻中。

“萧念......”耳鬓厮磨,他缠着她。

却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我累了!”

萧念闭上眼,她是真的很累了。

身体加上心里。

“什么都不要想了,我陪着你!”晏夙锦说,修长健硕的臂膀拥着她,如最温暖的港湾。

对不起!

他在心中轻声说。

经此,他绝对不会再辜负她,绝对不会!

......

很快,安静的空间里只听得到均匀的呼吸声,萧念长长的睫毛扑在眼脸上,如翅膀一样扑打在男人的心脏上......

睡着了?

晏夙锦叹息了一声,拥着她入眠。

......

睡到半夜,黑暗中一个人影默默的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连拖鞋都没有穿,走了出去。

身份证,银行卡,钥匙,手机,护照,全部都收拾好放在包里。

萧念神情有些恍然。

她不想惊动熟睡中的男人,也不想让秦九洲知道任何异样。

悄悄的带上门,“晏夙锦,再见了!”

萧念表情麻木,内心是想笑的,可是,笑不出来。

“不,还是不要再见,永别好了!”她在心底说。

因为每一次遇见,都没有好结果。

所以不要再见。

还是将彼此锁在记忆的深渊里,永远不要回忆好了。

她定定的站了一分钟,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因为把心底那最后的一抹温暖赶走了,所以,在夏天里依旧有些冰凉感在心中荡漾。

眼中的氤氲渐渐消失,变得越来越清澈和冷然。

转身的时候,萧念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机场电话,查询最近的航班。

......

急急忙忙赶往机场。

路上,她没有再哭。

哭得已经够多了,因为眼泪于事无补,所以要学着坚强。

......

她有去往好几个国家的签证,但是现在去雪梨机场比较远,到达的时候起码快凌晨六点了。

那个时候,怕是会被晏夙锦发现。

“你好,给我一张最近航班的机票。”

“墨尔本可以吗?”机场服务人员问道。

“OK!”

拿到机票之后,萧念安静的坐在候机室。

脑袋浑浑噩噩却还是努力保持着清醒。

快要离开时,又去买了一张几个小时之后飞往另一个城市的航班机票。

有多害怕被晏夙锦找到,才会这样有家不能回。

在快登机的时候,萧念找到一个人,“跟你换手机,可以吗?”

她用的苹果,换人家的诺基亚。

对方很是诧异,没有理由要用好手机换差手机。

还以为遇上了什么讹诈事件。

萧念没有太多的时间和对方耗,她只是不想把不好的记忆还带上身,也不想晏夙锦能通过手机定位找到她。

最终,她多加了一千块钱,并再三保证自己的手机不会有任何问题,也不会找那人麻烦,才勉强把诺基亚从对方的手机拿过来。

......

清晨。

晏夙锦从朦胧的梦中醒了过来。

一摸身边,并没有熟悉的人影和任何温度。

床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

“萧念?”

他起身,衬衣随意的套在身上,以为她只是出去买早餐或是提前去学校了。

毕竟房间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中午时分,出外的女人还没有回来,打到她所在的寝室,室友也表示并没有见到她的人影。

晏夙锦心里划过一丝不寻常,该死!

萧念,她竟然敢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手机里一遍遍的传来冰冷的女声,萧念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

走出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碰撞上桌边的杯子,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杯身上面,赫然印着一个“九”字。

秦九洲!

晏夙锦睿眸眯起,看来他们两是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房间里,好几处赫赫然放着男性物品,浴巾,拖鞋和杯子。

每一件都让他心头发颤。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那些东西都是秦九洲刻意放在这里的,因为有物品放在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

晏夙锦脑海里想起昨天晚上萧念不同寻常的模样,她将所有的愤怒淹没在心里,表面上维持着最平静也最绝望的神情。

眼神空洞。

好像是他突然打破了她一直守候的东西。

在如今晏夙锦的眼里,她守候的东西自然而然就变成了与秦九洲的感情。

呵!

感觉是他亵渎了他们的感情么?

萧念,既然你觉得我是恶人,那我不介意再恶一点给你看!

朝着手机里的号码拨过去:“Vicky,给我查伦敦机场有没有萧念的登机记录。”

挂完电话,晏夙锦命人已经送来了昂贵的手工西装。

三分钟后,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属于萧念的房间中央。

眉宇深沉,西装笔挺,五官深邃立体,英俊非凡。

脚步急厉走出公寓,楼下,稳稳停着一辆阿斯顿马丁。

全球首发七十七辆,尊贵无比。

车里的男人,穿着白得不能再白的衬衣,没有一丝褶皱,无框的眼镜后面,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睛,面色平稳清隽。

正是莫景年。

“正开会呢,把我叫过来......”

莫景年见到走出来的男人脚步匆匆,遥控将车门打开,目光桀骜,露出不满。

“知道你贵,东城的地皮给你五点的分成,现在给我让位!”

晏夙锦看也懒得看他,直接将驾驶座上的男人拽了下来。

刚刚还傲慢的仿佛不可一世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晏夙锦。

那是他的车,还从来没有人胆敢这样将他拽下车,还晾在一边。

“喂我说老晏,你敢这样对我,信不信我告诉大哥修理你,整个东南亚的会议你知道吗?上百亿的大单子,接到你的电话我就立马赶过来,连会议都暂停了,你不说谢谢也就算了......简直是大逆不道......”

晏夙锦揉了揉眉心,莫氏庞大的家产,就这一个浪荡子,无非就是参加了会议而已,也敢说是撂下上百亿的单子?

他皱起眉头,“没玩没了了?五点不够,那降到三点。”

“哎哎,别,我开玩笑呢,兄弟有难,我这不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吗?还是五点吧。”

莫景年清隽英俊的脸上笑得一脸奸诈。

......

阿斯顿马丁发动,在道路上发出低沉的轰鸣声......

望着自己的座驾绝尘而去,莫景年好整以暇的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那幢不起眼的公寓,联想到晏夙锦不出名的举至。

邪笑弥漫在唇边。

有多久没看到晏夙锦如此失神慌张过了。

呵!

不出所料,应该是和萧念有关了。

掏出手机,找到朋友群:

“号外号外,晏少神色慌张的奔赴机场,两年未见的神色再次出现在他脸上,不出所料,不久应该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很快,朋友群里炸开。

“无图无真相!”

“晏哥终于可以不再当和尚了吗?”

“......”

收起手机,莫景年唇边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但愿,他能幸福。

还有,她!

......

莫景年边走,唇瓣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他已经三十有二,家里有在催,帮忙张罗了好多豪门千金......

不是看不上,只是......

想起一个月前出现的女孩,容貌俏丽,一双大大的眼睛晶亮,古灵精怪.....

似乎,不太是他的菜。

可是,为什么偏偏忘不掉呢?

......

“晏总,今早上八点飞往墨尔本的班机上有萧念这个名字!”

手机铃声响起,晏夙锦在高速上戴上车载蓝牙耳机。

“恩!”他淡淡应声。

英挺的眉宇紧皱,或许可以说是没有松懈一分。

她果然,果然是在逃离他。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臂上青筋凸起,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隐忍和愤怒。

“还有一件事,晏总,机场方面查到,上午十点飞往挪威的航班上,也有萧念身份证买的机票!”

“知道了!”

晏夙锦拔掉蓝牙耳机,咬紧牙关,脚下一踩油门,阿斯顿马丁如离弦一般的箭朝前方驶去。

......

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方向,萧念现在是学乖了。

阿斯顿马丁在机场大门口停下,周围很多人,私家车或是计程车。

晏夙锦捏了捏发疼的眉心,锐利的视线扫视了周围一圈。

能够想象她清晨是如何蹑手蹑脚的离开,害怕被他发现,如何驱车赶到机场,胆战心惊的避开一切......

......

墨尔本他有人在那边,可以联系那边的人,在萧念一下飞机的时刻便提醒她,揪住她......

但挪威那边,没有业务往来,离这边也比较远,找起来比较麻烦。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要走,已经走了那么久了,有心避开他,他怎么能够找到。

可是偏偏就是想找到她。

哪怕只是知道她的下落也好。

内心是有一些挂念她的,甚至想到,昨天晚上留在她身上的伤......

又懊恼自己不该如此鲁莽行事,不该......不顾她的感受......

......

下午两点,机场的广播响起,大屏幕上播报着最新消息。

巨大的大厅内,阳光穿过弧形的透明玻璃照进来,身形修长的男人孑然站在大厅内,望着滚动的消息画面......

比西方人还深邃好看的五官英俊立体,眼眸漆黑,面色灰败,让人心疼。

机场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东方的,西方的,陌生的,似曾相识的,来去匆匆,带着各自的悲欢,飞往不同的城市。

站在机场中央,望着滚动大屏幕的高大男人,深邃的眼眸中,淡淡的雾气弥漫。

周身散发着漆黑雾气,萦绕着悲伤。

两个地方,他无法确定萧念是不是就在那架飞机上。

心里,一股巨大的恐慌袭上来......

萧念,你到底在哪里?

手机里,永远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

周围来来去去的人,经过的时候有人回头,看看一身英气笔挺服装,落拓站在那里的俊逸男人。

有人猜测他是在等人。

等的人没有来?

这个男人长得真是俊极,英俊,清隽,成熟,魅惑,比之杂志里的头版男模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人猜想,那个放他鸽子的女人一定是铁石心肠......

晏夙锦站在那里,静默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他自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

一口极流利的英语,跟手机那头的人交涉着什么。

联系私人飞机,碍于天气影响,暂时不能起飞。。

阴雨天气持续了两天。

对于天气原因,飞机自身设备未检查妥当就起飞,机场方面对乘客家属给予了相当大的抚恤金。

将乘客家属安排在酒店,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但是依然不能平复失去亲人的悲痛心情。

晏夙锦满身疲倦的守在电话旁,稍有响动就很兴奋,以为是有新的消息。

......

莫景年到达酒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晏夙锦一脸颓废的坐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衣上有了褶皱,漆黑的短发凌乱,却丝毫不掩俊美。

“晏夙锦.....”

莫景年试着叫他。

长腿勾起,踢了踢毫无兴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的男人。

“拜托别像死了一样好吗?”

莫景年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沙发陷下去一截,晏夙锦掀起眸子,眸里有丝丝猩红。

看得出来精神疲惫。

“有什么发现?”

这一天,连续来的噩耗,他已经不敢去猜测萧念发生了什么。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莫景年掏出一支烟,点燃,眉宇微挑看着他。

晏夙锦不耐烦,“你要说就快点!”

“坏消息是,除了一个被关在外面的男空乘以外,其他人员全部遇难!”

晏夙锦猛地抬起头来,震惊,揪住了莫景年的衣领。

“你再说一遍!”

莫景年无奈,举起双手,谁让悲愤中的男人失去理智呢。

此刻他最大。

又重复道:“我说,全部遇难......哎,晏夙锦......”

还未说完,便见晏夙锦踉踉跄跄站起,要往外面走。

莫景年无奈,此刻这个男人的智商简直降到了零。

“不把话听完就走,如此莽撞,似乎不太像你的作风!”

晏夙锦被钳制住,眉宇紧皱,神情很是不好。

他已经面临着崩溃边缘,莫景年居然还有心情跟他说什么作风不作风的问题。

如果不是按捺住自己,他真的很想狠狠打他一拳。

这几天都在控制着自己有想打人的冲动。

最想打的,反而是他自己。

“说!”晏夙锦声音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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