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个复杂到每一个方程式都要计算一百多个步骤的研究，谁会去注意到那4并不明显的分支的计算？
所以德文圈出来的这四个地方他们真是一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德文的注视下，朗震只能点头：“不错，这是我们的商业秘密。德文会长您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取消了我们的资格吧？还是您觉得是我们的研究，我们就一定要做到每一步都必须要给您解释清楚。”
王启仁也说道：“谁不知道德文会长是个医学天才，加上南宫小姐这位拥有强大资本的帝凰董事长，我们解释得那么清楚，是不是南宫小姐之后的研究成果也要分我们一半的功劳呢？”
“我这不是已经分给你们功劳了吗？”面对王启仁的挑衅，南宫暖暖毫不相让。
王启仁脸色一变：“南宫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们不应该是最明白的吗？”南宫暖暖笑答。
“我们明白？南宫小姐，恕我直言，你刚才这番话就是在说我们能够拥有这样的研究报告是你给的功劳。是这样吗？”王启仁问。
“难道不是？”南宫暖暖反问。
“真是笑话！”李弭讽刺道：“我们研究团队一共35名4级以上的医学教授，你们组才几个？不过才两个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三级教授，一个一级教授。我们没有说你的项目研究成功是我们给的功劳，已经是给你南宫小姐面子了，你却一直咬着不放。南宫暖暖，你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是不是欺人太甚我不知道，我只问一下李弭教授，对于我送给你们的这份‘功劳’，你们是真的没有研究出来我送的是什么吗？”
南宫暖暖的话一出，石雅琳一行人齐齐变脸。
其实在德文打开LED屏幕跟他们对峙的时候石雅琳就已经知道要遭了，这会儿听着他们的辩驳，这种感觉慢慢从加深变成了实锤。
而朗震、王启仁、李弭和周祥林都从来没有跟南宫暖暖过招过，所以不清楚南宫暖暖的狠。但是在听到南宫暖暖说这种话之后，心里也都有了大事不好的惊悚感。
“几位五级教授都不说话，难不成，你们根本就不知道那四个方程式代表什么？”
“那南宫小姐解释一下，这四个方程式代表了什么？”朗震依旧想要尽力挽回最后一点面子。他觉得，这么庞大繁复的计算工程，只有变态才会为了搞他们，专门弄这么麻烦的算式出来。毕竟就算旁支的一些计算他们不懂，但是主工程他们是完全能看懂的，将主工程带入进去，旁支的计算工工程也是对的。
所以要陷害他们，这种计算，普通人起码要花费一两年的时间才能弄出来。就算南宫暖暖是天才，一两个月的时间总要用上吧？她总共就3个月的时间，却花一两个月的时间专门做一个伪工程出来。变态也没那么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