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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遇人不淑,良善待沽

他的脸长得很阴柔,但却棱角分明,嘴边挂着一丝笑意,一双桃花眼却折射出寒人的冷光…得,人家现在要封口了。我有些恼怒,但是并不怪他,而且我有些高兴,因为他那一声姑娘确确实实是取悦到了我,虽然这种取悦有中自取其辱的意味在里面,但总比“毛孩子”这样的称呼好点。

我想了想,突然认识到了一个事实…我…不认路,宛若五雷轰顶,我呆在了原地。于是我扬起一个笑脸

“你能带我去好运客栈吗?我不认路。”

他挑挑眉,“镇南那边?”

“嗯。”

“那还是不必了”

“为何?”

他突然俯下身说

“丫头,你应该庆幸你追了他出来,因为杏林镇镇南那边被放火烧了现在大概已经给烧没了。”

杏林镇被一条廿水河隔成南北两半,但却不是同样大小的,镇南那边比较小只有镇北的三分之一…现在镇南被烧了…

我听到自己喃喃的说“小离…小离…”

说完便要冲去镇南那边,白袍子一把把我拉住,悠悠的说

“现在去已经晚了,丫头你那位小离朋友怕是已经…不如你现在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他这一番话听完,我便渐渐冷静下来了,小离那样的机灵劲儿,应该不至于死在火灾里。然后我就开始后悔了…我那一袋子药材啊…全没了,回去要怎么和师傅交代呢?

不过多时,我便把主意打到了白袍子身上,

“那我现在没地方去,你能不能收留我?”

我跟着白袍子到了一个很大的府邸上,传来大夫将黑衣服的伤治治,一番折腾下来,天已快亮晓了,我又想到进府前看见牌匾上的那三个字,心里咯噔一下,不安地望了望那躺在床上的人,决定好好讨好不,是照顾他,或许还能捞个照顾的酬劳什么的,毕竟黑衣服是将军府的。我这边正想着怎么捞上一笔,那厢大夫已经开口了

“将军这病本来就是不治之症,昨日又遭暗杀,现下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实属不易,老夫已经是无能为力了还请横玉公子另请高明。”原来白袍子名唤横玉。

“哦?你是说,你没有办法了?先生可还记得您家中那快八十的老母亲,每日操劳的妻和刚过十周岁的孩子?”

不愧是读书人,威胁人都这么友善,不像师傅,只会说“小挽今天再乱跑,往后再没有果酒喝了。”师傅不会做饭,但是酿得一手好酒,此时想起来,却是有些思念他老人家。

那已年过而立的大夫身子狠狠一抖,

“烦请公子尽快将他带往京城,去找一个名叫坤音的大夫,我与他同出一门,他医术不在我之下,找到他,或许能救将军。”真是个没有善心的,还大夫呢,妙手仁心一个都没沾到,庸医!我低下头,在心底默默唾弃了一番。也不知白袍子是何时到我身前的。

“丫头,跟我来一趟。”

我跟着他到了另外一间房里,他在桌子旁坐下了,见我久久站着,便也示意我坐着,我未推脱,

施施然坐下了。

“丫头,如何唤你?”

“阿…双梨,两个又的双,梨花的梨。”

他神色淡淡。

“你为何会追着将军出来?”

语气仍是随心所欲,眼神却有了些威胁。

“半夜我因腹中空空而醒,看见窗边有个黑影,以为是歹人,便追了出来…未曾想是将军…”

他神色自若,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那么双梨姑娘,你又是从何而来,为何不知本国最有威望的裴大将军?”他把玩着手里的青瓷茶杯,那把带有玉坠的扇子放在了桌上。

我垂下头,略微思索一番,决定撒个半真半假的谎。

“我原是同我师傅一道来的,并非本地人,因我是个不认路的,所以与我师傅走散了几天,现如今只能冒昧先暂时借住在公子这里,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我初到此地,确是同我师傅来的没错,我不认路也不假,但却从来不曾与我师傅走散过,而我问他这个问题是为了转移注意。

“在下横玉,姑娘好像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他唇边又挂着一个弧度十分小的微笑。我立刻老实的把钱袋和令牌从腰间摸出,放在了桌上。

他淡淡的笑了,“在下从未见过像姑娘这般有趣的人儿。”

我腹诽道:废话,我也未曾见过你这样城府颇深的男子。

“这袋银子便留给姑娘做盘缠吧,还望姑娘能早日与尊师重聚。至于住处,在下不日便要进京,这府邸姑娘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姑娘既是与我有缘,便不必与我生疏。”说罢,横玉便将那块带血丝儿的令牌收入他的衣袖,打开一柄折扇,扇面上是一幅画。他朝我笑了一笑,便离开了。

怎么会有人笑得那么好看…?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又想起刚才那个笑若清风,越发不得其解,却没再纠结,关门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待我再次醒来时,全府上下只剩下几个照管府邸的下人和侍卫,横玉他们已经走了。

我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出了将军府,在街边晃悠,不得不说,镇北这边委实要比镇南繁华,镇南那边我去了许多次都没见着这么多吃的,那儿只有新鲜的蔬菜水果和永远卖不出去的鱼,偶尔也会有说戏的,但这种事儿我永远是赶不上的。

镇北这边不仅有许多我未曾见过的吃食,也有许多新鲜小玩意儿,还有特别漂亮的银簪子,我往一个铺子里走,里面的人却把我推了出来,

“去去去,哪来的毛小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店。”

我觉得可能因为我长得与同龄姑娘不怎么一般像,又见我穿的暗沉粗布衣裳,便自然而然地将我归为没钱还来逛铺子的那类人。

我默了,虽然我确确实实是个女孩子,也确确实实有银子,但因着自尊心作祟,决定先置办一身新衣再来打他们的脸。

我在街上找了许久,也没看见一家卖成衣的,都是布庄,我现下并没有许多闲暇去订做衣衫,也没有那个耐心去等。

我寻寻觅觅许久才寻到一个名为“蝶衣楼”的地方,心想大概是没错了,又站在外头向里看了看,里面有好多女子,也有好多男子,里面热闹的很。

那些女子都很是漂亮,脸上抹着胭脂水粉。男子也是锦衣华服,地上还有一些不知何故躺着的衣衫。

我站在门口很是踌躇,一个头上插一朵大红花的老妇人看见了我,似是惊讶,出声道:

“这位小公子也是来我这蝶衣楼找姑娘的?”

我看了她一眼“我不是男孩子。”而后又默默攥紧了衣袖。

那妇人眯了眯眼,才缓缓说“丫头可是没了双亲?又失了住处,没有活路才来我这儿讨衣食?”

“…嗯。”我被师傅养了六年,这期间双亲一个也没见着过,想来应该是没了。

住处…现下我确实是借住在将军府,讨衣食…如果衣衫和吃食能一同买到,那倒是挺划算。

于是我不仅“嗯”了一声,还点了点头。

那妇人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前,拉起我的一只手,神情似是有些悲戚,

“这几年灾荒闹得厉害,又有外敌来犯,若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又怎会来这里,是老婆子想多了。”

说着说着竟有两行泪自脸上落下,我有点慌,想要安慰她,她却用手里的帕子迅速的抹掉了眼泪,继而一脸欣慰的看着我

“不过我这楼里也还能接纳几个姑娘,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双…”

“她名唤双梨。”

我转头便看见了白袍子从一辆马车下来,手里仍是拿着那把挂有白玉坠子的折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不是…”

他粲然一笑,“姑娘且说是也不是?”

我默了,好久才道出一个“是”字。

那个自称老婆子的妇人脸色如常,甚至一脸谄媚地经过我,朝横玉那边走去。

“哟,这不是横玉公子吗?好久都没来我们蝶衣楼了,姑娘们想您可想得紧那。”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呵,想得怕不是我这袋子里的银子吧?”横玉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扔给了戴着大红花的女人。指了指我,

“这姑娘我要了。”

那个笑容令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的人满心欢喜的接过了,立刻把我往横玉这边推。

于是我便跟着横玉到了他的马车上。横玉仍是那一脸假笑,

“姑娘怎会在此?”

我正襟危坐,“我想买件衣裳。”

“啊?”他神色疑惑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突然低笑,

“双梨,你莫不是以为那蝶衣楼是个卖衣裳的?”

我一脸不自觉的茫然,“不是吗?我瞧见里头地上有许多衣裳。”

待他细细地将那蝶衣楼是做什么活计的说与我听,我已是满面羞愧难当,那蝶衣楼居然是个卖身之地,我还差点傻乎乎的进去了。

“我倒是不知丫头你还有这般爱好。”横玉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公子您会来这样的地儿。”我立刻反唇相讥,

白袍子没再与我斗嘴,闭上眼假寐了一会儿,突然睁眼。

“双梨。”

“嗯?”

“你以后便是我的人了,行事应当小心些。”

“我何时是你的人了?”我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他慢悠悠地看了我一眼,打开了他手里的那把扇子,似乎是在看扇面上的画

“哦?那敢问姑娘想怎么偿还我那一袋金子?”

金子?!我被气着了,

“你胡说,那分明就是一袋银子。”

“哈?”他轻笑一声,

“姑娘可是见过那袋子里的东西?”眼神带着笑意

“…没有”

“那姑娘怎能说里面不是金子?”

“又或者说,就算里面是银子,姑娘还能有银子还给在下?”

我默了,这厮是个不好相与的。更讨厌的是我的确没有那些阿堵物还给他。

“我可以帮公子做事。”

师傅常常教导我要做一个有气节有品格的人,如果我真的成了白袍子的人,便与那些烟花女子无异了。

“哦?”见我一脸的不情愿,他便也没多说什么,

“这倒是未尝不可,不过姑娘当真是愿意在本公子这消耗大把春光?”

听听,多么为我着想,但若是我成了他的人,便是把这一生时光都作废了。

“公子无需多言,双梨心意已决。”

“也罢,待我大业已成,自会放你离去。”

白袍子似是笑了一笑,便又恢复了假寐的样子。我靠着马车慢慢睡着了。

回到将军府上时,我们是从后门进的。

裴大将军并不在府中,我遇见他们的那夜,将军似乎是被追杀,而镇南那边又着了火,现在仍在重建,保废建新,我并不觉得这是两回事。

这样想来,从后门入却是为了遮掩什么,怕是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将军府。

只是,这将军府只是裴璟名下一处房屋罢了,并非圣上御赐,他们却是连在杏林镇这样一处小地方的府邸都插了人,不过一个小小的镇子,能出什么大事?

思索了一阵,然因着我并不了解这些政治暗杀,手段,甚至于对当今朝堂局势也不大清楚,便是连些蛛丝马迹的影子都没抓住。

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先将眼下的麻烦事解决了,这次下山,师傅只给了我三天时间,原本我下山便要了一天,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明天说什么也必须上山,回竹坞。

然后我便一觉睡到了三更天,披衣起身,我自是没有与怀民聊慰闲人的情绪,何况现在也称不上闲云野鹤。

只是有些想小离,自我救了它之后,它便是和我一块睡的,偶尔也会跑去师父那里寻酒喝,喝多了便会留在师傅房里过夜,本来是一身的白毛,喝醉了酒,白毛便会变得微微发粉,走路也是摇摇晃晃,步子不稳。

已是月上中天,我望着天上的月,突然想起来今天似乎是十五月圆,小离这个时候总是格外安静,师傅也会在月下独酌,我依然和寻常一般无二,一睡到天明。

而现在,明明十五月圆并不影响我休息,可我却从未在三更天醒过,更遑论起身出室。

或许与我这两天经历有关,但人总是会潜移默化的被影响。

我现在便有点儿不习惯小离不在我身边,更令我忧愁,明天没了小离,我该如何识路?

一路想着,一路便已经出了院子

月华如练,流光折在屋顶上,映着草木葳蕤的中庭。

我便是在这光辉冷清又无限清贵的月光下看着横玉在屋顶上喝酒。

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又搓了搓手,已是入秋,夜里便有些寒凉,我自幼畏寒,每每天凉下来,便会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到了至寒之时便是厚厚的衣衫裹着,姜汤成了每日必备。

虽经过几年调养,已好了许多。

说来奇怪,我身子并不羸弱,只是发育有些迟缓,受寒染风却是常事,对寒气没有什么震慑力。

这个样子说是病也不是病,师父亦常常对我说

“小挽儿,你这身子骨着实奇怪,为师从医药人以来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症状。”

我笑笑,据我还在镇上养伤那段时间里,隔壁王婶儿所知,师父是从捡到我才开始寻医问药的,若不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又怎会懂点儿医术便下山去“救死扶伤”?

何故让我常常去采药?然后借此机会去打扰成缘姐姐?

只是师父他活了十几万年的年龄与还是二八年华的成缘姐姐不太相称,纵然他风华不减,长生不老。

然后我将我的顾虑说与师父听了,师父大笑,

“小挽儿,年龄身价什么都是虚的,只有看对眼儿了,才是实的。”

于是,我便完全有理由怀疑我这病一次次的都未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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