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能这样,爹!”
“二皇子,别动怒,咱们去前面喝点酒,这事以后再说。”
“请。”
“把她看起来,别让她出院子一步。”冷骁吩咐几个小厮道。
“是。”
大夫人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赶快跟着老爷离开,回头看了一眼被小厮架着的星儿,这次娘也救不了你了,几次三番的不听话。
几人回道大厅,冷骁强装笑颜,“二皇子,请。”
大家在那里被晾了两刻钟,还好老夫人主持大局,让大家开动,不过大家只是拿起酒杯喝了点酒。
“对不住了大伙,来,咱们继续,我冷骁自罚三杯。”
大夫人看了一眼王嬷嬷,一会儿功夫,王嬷嬷拿了一个大坛子来,然后倒进了酒壶。
一众人吃着饭,大夫人表面不动声色,却按计划继续进行,“等着吧,冷倾雪,今天你不死在这,我梁姓倒着写。”
果然一会儿功夫,有几个高官的妻子,哎吆吆的叫着,口渴,恶心,腹痛。
冷骁看到此场景,头都大了,怎么吃个饭,不顺的事一件接一件。
二皇子在一边默默的看着。
“哎呀,大夫人,老奴拿来的酒里,有砒霜,老奴看着这坛口边,有点白粉末。”王嬷嬷赶紧跪在大夫人跟前。
“混账,你从哪拿的酒?”大夫人佯装怒道。
“老奴拿错了,拿的是上次三姑娘给老夫人的药酒。”
“倾雪,没想到你,要谋害老夫人。”
大家的眼光,都看向了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
艺小生和画神,站了起来。
“母亲,说话要讲究证据,这可是谋害皇子的大罪,如果您说的是真的,咱家可得满门抄斩啊。”
冷骁一听满门抄斩,面色发白。
“老爷,快点把这逆女赶出家门。”
冷骁心里犹豫着,突然看到了人群前面的一人。
“太医院正,麻烦你给看看,他们是不是中了毒。”
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的老者,过去给那几人把了一下脉象,“确是中毒。”
“现在我宣布,逆女冷倾雪,不再是我冷家中人!”冷骁怒火中烧,厉声道。
大夫人脸上万般得意。
老夫人和二夫人站了起来。
“骁儿!”
“大哥!”
凤倾雪想着,如果这个父亲对自己不错的话,可以帮他恢复兵权,不过现在自己却心凉了,虽然原主在冷家也不过呆了三年,而且还是个小孩,
虽没怎么跟父亲享受过天伦之乐,可没想到这冷将军如此冷血。
“祖母,你认同父亲的话吗?”
“孩子,你虽对老身有恩,但这是灭族的大罪啊!”
凤倾雪看着老夫人,这祖母是要放弃自己啊。
又看向了二夫人,“二婶,你相信是我做的吗?”
“二婶不信,孩子。”二夫人过来抓住了凤倾雪的手,却没有办法。
“倾雪,倾雪。”秋姨娘跑了过来,“你们不要冤枉她,她是被冤枉的,酒呢,拿酒来,我喝给你们看。”
说着秋姨娘跑到京兆尹的面前跪下,“大人,倾雪是冤枉的,求你救救他!”
季服看着凤倾雪,见她心态安好,不急不躁,希望这次她是被冤枉的。
吩咐身边的护卫,把秋姨娘架了起来,自己去了老夫人旁边,“每个人都有嫌疑,大家都不得出冷府,等待盘问,让人包围冷府。”
季服一声令下,接着就有人不服起来,特别是那个刑部侍郎。
“季大人,我们可是来做客的,这要弄多久啊?”
“二皇子,阮大人,稍安勿躁,下官审案很快。”
“无妨。”二皇子吃了闷亏,正好想找个倒霉蛋出气,而那些朝官看二皇子说此话,也不说话了。
“冷倾雪,你可有什么话说?”
“季大人,民女有。”
说着凤倾雪转向了大夫人,“母亲,您说,他们是酒水中毒,是吗?”
“刚才这菜都吃了一会,没事,就你的酒拿来后,不是你的酒,那是什么?”
“如果是这酒让大家中毒,那么倾雪会把它全喝了,那如果不是呢?”
大夫人想着自己的计划,而且马大夫一直帮着自己,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但为什么这么心慌呢,却不得不嘴硬。
“如果不是酒水中毒,那么本夫人便不做这当家主母。”
“好,那在座的各位,今天都来做个见证。请这位太医大人来看看,这酒中可有砒霜?”
那位太医大人过来,闻了一下那酒,居然还自己舀了一碗,一饮而尽。
“好酒,姑娘,这酒可是你所制?”
“正是,大人如果喜欢,改天倾雪给您做两坛。”
大夫人一看一愣,“太医大人,您刚才说,他们是中了毒啊!”
“他们是中了毒,但却不是这酒里的毒,而是这黄花菜的毒,这里面的秋水仙碱毒素,症状跟砒霜初期的毒有点像。”
“那大人,您说一下,这黄花菜怎么做才能不中毒?”凤倾雪继续说道。
“这位夫人是主母,应该更有经验,当然是经过清水浸泡才能吃了。”
“为什么其他人没中毒,这道菜每桌上都有。”大夫人问道。
“跟吃的量有关,吃多了就会中毒。”
冷骁当时就给了大夫人一个巴掌,“你个毒妇,做不好这当家主母,就别做。”
“母亲!”冷倾月梨花带雨的跑到大夫人身边。
“在下跟大家道歉了,改天亲自登门道歉。”冷骁虽然一直在边关,但也懂官场的关系一定要处理好。
大家听了太医的话,觉得不可思议,都在讨论,这大夫人做主母也太差了,这些人有一些可是朝中权贵啊,万一出点事,这将军府可担待不起。
“你们倒是出人,给我们看看病啊,我们如果等会有事怎么办?”
“府医呢?”冷骁问道。
大夫人想着,今天大家可千万别出事,没想到是因为这个让客人中毒,而三丫头却没事,如果真死人,那么自己的罪责可就大了。
“季大人,我有话要说。”府医马大夫,这时从远处跑来,跪在季服面前。
“有何话说,只管道来。”
“大夫人命我,在酒里放砒霜,可小的没敢,最终还是没放,求大人救救小的家里人,被大夫人不知道藏哪去了。”马大夫说的声情并茂。
大夫人只觉得脸上发热,好多人恶狠狠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