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是煽动翅膀的声音,伴着一声长长的,嘹亮的凤鸣,天空中疾掠过一只黑色大鸟,拖着长长的尾羽。不,那长长的尾羽,像是划破天际,哪里是一般的鸟能有的?那一定是不一般的鸟了!暖暖如是想到,兔耳朵动了动,只是这一只的身形,较其他的大鸟,还是小了些,难道还没有成年?这样想着,她好像认识这样一只鸟,不,是凤。她眯起血红的兔眸子,仔细的打量还在天上的盘旋黑鸟,岂料那只大鸟竟朝她飞了过来!暖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大步,却直接坐到地上了“妈呀!鸟要吃兔子了啊!救命!”一边还不停的用手挥舞着,头歪向后面,双眼紧闭,嘴唇都吓白了。
大鸟见她这个样子,甚是无语,逐渐缩小身形,变成了一位着黑衣的少女,年岁不大,扎着两个两简单的麻花辫,像是人间十岁小童。织纭,双手抱胸,盯着吓得不轻的暖暖,啧啧摇头“小兔子,都几百年了,胆子小还那么小,暖暖,你好歹要有个公主的样子嘛,不然,拿什么来管理你的子民啊?”是。。织纭的声音,稍稍挪开点从指缝中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把她给气的一跳三丈高!“好啊你,织纭,老是这么吓我!”暖暖,脸都气红了,双手叉腰,嚯,好一个母夜叉形象。“呃,你确定?我?吓你?我只是和平常一样啊,问题是你为什么每次都被我吓到?你这迷糊兔子!”“我不管,你就是吓到我了,赔钱”“。。。。我哪里有钱啊,我又不是凡人啊而且,我凭什么给你钱,不给!”织纭趾高气昂的望着怒气三丈的某兔子,“哼!”暖暖如是回道,织纭见她还是气(其实是因为胆子小又被发现,下不来台),终于,,,,给某兔一个面子,假装抹了几把脸,“啊呀!暖暖都是我的错!谁见我都得吓着,我这样就不该出来见人啊!暖暖啊!都是纭纭的错啊!”还假装吸溜鼻涕,一副犯了罪深刻认错的样子,“咳咳,那个,纭纭,这不是你的错,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装的,太假了!我没生气,你还不了解我么?哼。”暖暖使劲扒开像牛皮糖一样的某鸟。某鸟一脸贱兮兮的着“暖暖最好了”,后者赏了一个白眼。
“我错过什么了吗?”温润男音响起,二人背后亮起一阵金光,金光熄灭,一名白衣男子突然出现。三人均默契的笑起来,男子嘴角上扬,衣袂飘飞,暖暖想,绝代风华,就是形容这个人的吧,不,是这位殿下。“没什么,就是暖暖小公主被吓到了嘛”“织纭!”后者一声娇嗔,“暖暖拜见殿下”“不必多礼,暖暖,以后别这么多礼了”,白霁装起大人来有模有样的,其实三人年纪相仿。“哎呀呀,白霁,暖暖小公主听不进去的,她老是说,公主要有公主的样子,都说过好多遍了,你就别为难人家嘛”白霁正要说什么,却被暖暖打断,她皱眉道“纭纭,这不是为难,我自愿的,白霁殿下身份尊贵,,”“不过是不起眼的庶子而已,没什么地位的”,白霁打断道,却,微微笑着,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一样,一时竟无言。。气氛尴尬起来。“呃,嗨呀,白霁,说这些干嘛,你们看我,”织纭在二人面前转了一圈,衣裙飞扬,阳光照射在脸上,什么是灿烂?她就是灿烂,白霁想,嘴角上扬,“我就是一只黑色的,丑的要死的大鸟啊,你们都不嫌弃我,许多同类都因为我是……”“织纭!”白霁皱眉打断,“对不起”意思到自己语气重了,“我是说,你,,别这样想,你根本什么都没错。”“是呀,织纭,我们跟那些讨厌鬼不一样。”“哈哈哈,我知道呀,你们紧张什么啊。该去我家吃饭啦,我娘早就准备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呢!”“嗯,有胡萝卜嘛?”暖暖问到“哈哈哈,兔子改不了吃罗卜,当然有啊!走吧!”二话不说,挽着暖暖的手臂就走“白霁,自己跟上啊!”哎,白霁摇着头,笑着,如春风拂面,缓步跟上了。一路说说笑笑,跑跑跳跳,三人向着清鸣谷旁的一座小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