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月姑娘已经离开粉黛阁了,还望公子莫要为难我们。”
粉黛阁门口,一行人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说袭月姑娘不在就不在?是不是在骗本公子啊?”一袭红衣的晏烛眠宛如一个无赖一般在粉黛阁门口撒泼,势要将粉黛阁闹个底朝天。
“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那袭月姑娘本就是昨晚请来助演的,一早走人多正常的事。”
“就是就是!”
四周群众多是指指点点,底下更是议论纷纷。
“本公子可是来给你粉黛阁送银子的,怎么?莫不是嫌这银子烫手?”晏烛眠挑眉,他就不信,以那小刺猬爱财的性子,会不动心。
“哟,这不是晏公子嘛,这么多人堵这里干什么,快快将人请进来。”一听是来送钱的,鸨妈妈扭着腰摇着玫红色的帕子便迎了上来。
“看来还是鸨妈妈识相。”晏烛眠将一张俊脸高抬,迎着刚刚拦住他的下人高傲的进了粉黛阁。
“去,给本公子将袭月姑娘叫来。”将一个纨绔的二世祖演得淋漓尽致。
“这……”鸨妈妈脸上闪过为难。
“不是奴家不给公子叫人,而是此刻袭月姑娘当真不在我粉黛阁了。”
“那她去哪儿了?”晏烛眠压根不信,依那小刺猬的性格,肯定不可能出宫这一次便立马回去,而且她此次出宫蹊跷,定然不可能这么容易走掉。
“公子若是不信,大可上楼一看。”鸨妈妈也是人精,反正现在主子早就不在这里了,这晏家公子要闹,那便让他闹,反正主子走时吩咐过,要是晏太傅之子来了,大可不必管他。
见鸨妈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晏烛眠知道,她说的的确是实话,但是昨天还在他眼前的人,今日就那么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这怎么可以!
“可知她去哪儿了?”
“这,奴家就不知道了,这袭月姑娘早已不是楼里的姑娘,如今是自由身,奴家那会知道。”鸨妈妈右手里的桃扇半遮,望着晏烛眠的眼光尽是讨好。
废话,这可是来给她送银子的金主,她自然是要讨好着。
“你当真不知?”晏烛眠原本的语气没有变,只是那原本散漫的目光看向鸨妈妈时,竟让她升起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这,奴家真不知。”鸨妈妈原本讨好的笑凝在嘴角,要不是多年的经验让她镇定住了阵脚,压下心中的恐惧,恐怕此刻她已然心肺具焚。
“希望,你最好没有骗本公子。”晏烛眠抽出袖内的折扇,轻轻拍了拍鸨妈妈的肩,而后才从容的出了粉黛阁的门。
小刺猬,你会在哪儿呢?
粉黛阁内……
“鸨妈妈,您怎么样了?”
身后躲躲藏藏的众人见那煞星走了,这才一个个上前想要安慰鸨妈妈,却没想到,鸨妈妈却是突然软了下去。
吓坏一众姑娘。
“无碍!”扶着姑娘的手重新站起,鸨妈妈原本满是胭脂的脸此刻却是汗如雨下,苍白一片。
这个晏家公子好生气魄,有如此气魄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传言中所说的那般不堪,不行,她得马上给主子传书,让她当心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