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的准备,赵承玦跟孟家父子出发了。除了张沉,赵承玦还带了丁一、丁二两人,丁三丁四被他留在赵府观察时局。
永平十一年,城门大开,披坚执锐的队伍出发了。为首的三人,正中的便是孟将军,左右两侧分别是孟云和赵承玦。
威风凛凛的追风马上,少年意气风发。也不知他将会闯出一番怎样的天地。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准备,那么从此刻起,他将会迎来精彩的人生。
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更多的是孟将军为他们讲解边关形势、制敌之法,以及当年披甲上阵的英勇。
“承玦,我因着岁数大,厚着脸皮称你一声贤侄可好?”
“将军肯给我这个机会,承玦高兴还来不及呢!”赵承玦一脸笑容。
“既然如此,你也就别叫我将军了,叫我伯父吧。”
“是,伯父。”
“承玦,之前怎么一直没听你父亲提起过你啊?”
赵承玦不急不慢的说道:“哦,伯父有所不知,我自幼被父亲收养,父亲担心我会借着他给我的身份惹事,所以一直对我严加管教。”
“原来如此,我看你这马,是你父亲的追风马吧,看来赵将军对你很好。那这次又怎么舍得同意你去到西丘那苦恶之地呢?”
“父亲他本不同意,是我想着出来长长见识,磨练磨练自己,总不能成天纸上谈兵吧。”
“哈哈哈哈,贤侄说的有理。”孟将军回过头对着儿子孟云说道:“你小子,看看人家这志气,再看看你,还得让你阿姐帮你说话。要不是这件事没法违背,我看你是不会来的!”
孟云扯着缰绳没有出声。一旁的赵承玦笑着说:“我倒是羡慕孟兄,在家也时常听父亲提起,父亲还让我向孟兄学习,千万别在战场上拖了孟兄的后腿才好。”
“哈哈哈哈哈哈,你父亲他果真这么说?”孟将军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自然高兴。
“自是如此,承玦不敢欺瞒伯父。”赵承玦显得十分恭敬,一边的孟云瞥了他一眼,尽管对父亲的教诲不服气,却还是感谢赵承玦给了他一个台阶。
“此次我们将要进攻的是西丘国,这个小国原本是前朝的附属国。自元国覆灭后,他们便想自立门户,大康皇帝对他们倒也宽容,但是如今的永平帝却不这么宽容,他想将西丘也纳入陈国的疆域。”孟将军继续给介绍敌情。
经过近十天的长途跋涉,陈国的军队来到了距离西丘国不远的雾山脚下驻扎。
“云儿,承玦,距离此处二十里外就是西丘的军队了。”孟将军三人站在雾山高处分析军情,“此处终年多雾,易守难攻,尤其是在早上和傍晚。”
“那我们可以在早上发起进攻,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再撤退到大雾之中。”孟云率先开口。
孟将军摸了摸胡子,没发表意见,问:“承玦你认为呢?”
“我赞同孟兄的看法,我们可以借助大雾来隐藏军队。”他此时还不想表现的过于聪明。
“哈哈,你们二人还需多加学习。能借助大雾是最好不过,那为什么要选在早上,而不是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