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安沫问道。
“嗯……”九枫作势很认真的看着她想了想,道,“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以后再告诉你喽。”
“因为我对你很感兴趣”但他又怎会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去。
闻言,安沫不语,这个时间差不多念儿会醒,醒后肯定该找自己了,应该回去了。
虽然想自己一个人回去,自己看不见,只能让九枫带自己回去了。
“送我回去吧。”安沫开口说道。
“怎么,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虽然是句玩笑话,但九枫说完这句,直直的等待安沫开口。
是不是回去等均璃。
安沫干笑了几声,这该她怎么回答,如果是的话岂不是太没礼貌,如果不是,那刚才的话更打脸。
“我累了。”
“我送你回去。”闻言,九枫无奈的说道。
三十三重天仪命殿中。
均璃为了自己的疑问来到仪命殿中,仪命笑呵呵的看着均璃,心中想着今日均璃帝君是怎么了。
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均璃帝君来这里肯定不简单,嗯,肯定不简单,肯定有事。
果不其然,均璃开口说,“我想听听昆仑圣女的事。”
仪命可真是佩服自己阿,果然来找自己不简单,接下来,仪命将这昆仑圣女所有的事都托盘而出,包括女娲娘娘当年的嘱咐。
女娲娘娘当年仙逝前,生平帝君一直是在女娲娘娘跟前的,女娲娘娘嘱咐生平帝君说伏尤有在凡间残留的力量,将会在以后出来祸害人间。
但女娲后人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转世,希望生平帝君能找到她将她带回昆仑,但好像生平帝君是后来才找到昆仑圣女的。
因那抹力量是在凡间,好像有很长的时间在凡间,三百年前的有一日,仪命闲来无事便到昆仑山下采药,见生平帝君脸色惊慌和害怕的抱着一身都是血的昆仑圣女。
仪命那时才有幸见昆仑圣女一面,但那时的昆仑圣女早已没了气息,仪命惋惜昆仑圣女命薄,可就在这时,一束白光射进昆仑。
仪命掐指一算,算出这是昆仑圣女复活了。
几百年来,昆仑圣女不参加任何的宴会,待在昆仑,任何仙家邀请她都不曾回话。
再次见到就是在天君孩子的百岁宴上,额间的那朵佛莲确实将仪命震惊的不轻,那让仪命想起一件已经忘的差不多的事。
于是,仪命又用一个时辰的时间将生平帝君携带着昆仑圣女来借佛莲的事情扩大了将均璃说了一番。
听仪命说完,均璃慢慢的消化着这些事,但他也从这些事中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例如仪命说生平帝君带着安沫来借佛莲的时间和他在凡间被大漠大汗和齐国皇帝困在城中的时间刚好吻合。
季婉死之前也说知道然儿的所有身份,然儿消失的三年如果不是在昆仑的话,按照暗影的找法不会连影子都找不到的。
小羽到最后发现是一只小白虎,冷央和然儿到最后都在他面前暴露了有修为。
最后那个黑衣中年男子可能一定就是女娲娘娘所说的伏尤残留在凡间的力量,安沫身为昆仑圣女,大地之母,有义务保护天下苍生,而对抗伏尤残留的力量。
他在古籍中发现能封印那种力量的法宝,和然儿当时苦力寻找的印章一模一样。
沫沫必定是然儿,念儿也会是他的孩子。
均璃笑了,这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这次,他一定不会在放开沫沫的手,不管前路如何都会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就像她所说的“我们是夫妻,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我们一起携手去面对。”
但他心中也有些疑问,仪命说沫沫当时已经没了气息是又如何复活的,沫沫来仪命这里拿佛莲是干什么的?沫沫额间为何会多出那朵佛莲?
安沫回到昆仑,果然,念儿已经醒了,远远的就听见念儿看见自己叫自己的声音。
安沫脱离九枫,寻着念儿的声音慢慢的走过去,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距离,觉得一个熟悉的手拉住了自己。
“爹爹。”念儿看见来人开心的叫道。
原来是均璃,安沫还是不自觉的抬头望他看去,只是一片黑暗。
“九枫帝君,别来无恙。”
均璃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捏疼了她,安沫不免皱起眉来,听均璃清淡的语气,安沫猜出这男人生气了,可他生哪门子的气阿。
九枫听着念儿叫均璃的称谓和均璃握着安沫的手,心中不知为何堵的慌,但还是望着均璃笑了笑,道,“不过是几日的时间罢了。”
顿了顿又道,“本君还有事,先走了,沫沫,改日在来寻你。”
“恩。”听到自己的名字,安沫回着,不过怎么感觉头上均璃一抹道不明的眼神正望着自己。
“你弄疼我了。”估摸着九枫走了,安沫开口不满的说道。
“不错,还知道疼。”均璃开口淡淡的说道。
这,安沫就来气了,自己怎么就不知道疼了。
挨着念儿在这里,安沫忍住即将喷泄的怒火,对念儿笑着说道,“念儿你先回屋吧,娘亲和你爹爹有话说,等会再去陪你好吗?”
念儿乖乖的点点头,道,“好。”便一路小跑笑着往回去。
“你有何话对我说。”
应该是念儿走了,要不然均璃不会这样问自己的,于是,安沫使劲的从均璃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气愤的说道,“如果帝君是勉强到这里来的,还是因为我长的样帝君心中的女子,那请帝君回吧。我不是你心中的女子,如果只是相貌上有几分相似,那我今日也和帝君说明白了,我安沫不是一件物品,可以随意做另一个物品的替身。”
闻言,均璃一愣,缓缓道,“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会有多少的相聚离别,但沫沫,我不祈求你的原谅,我说过,我愿做你终身的繁木,在你身旁守护你的一生。”
顿了顿又道,“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敢说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但我敢说你是我最用心爱的人。”
他在赌,赌沫沫忘记了所有,是否忘记对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