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安沫拉着念儿,突然,胸口一闷,吐出一口鲜血,安沫一手扶住树,估计是刚才救秦落烟时过后的反应吧。
念儿看安沫吐出一口鲜血,连忙拍拍安沫的肩膀,替她顺气,急忙的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安沫欣慰的看了念儿一眼的,道,“娘亲没事,念儿不用担心。”
“可是娘亲都吐血的呀!”念儿担心的说道。
“娘亲真的没事,刚刚有个蚊子叮了我一下,我便以这种方式将它的毒针逼出来了。”她可真能扯,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还欺骗小孩子,但是若不找个东西圆场,估计念儿还能接下去问好多呢。
“真的吗?”念儿明显不相信,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用这种方式逼蚊子的。
“真的,娘亲怎么会骗你呢。但是念儿你可不许学娘亲这个方式。”这是善意的谎言,但是,歉意的谎言归谎言,那是觉得不能残害祖国的花骨朵的。
“那好吧,念儿勉强相信娘亲了,但是娘亲回去身体不舒服的话要赶紧告诉爹爹。”念儿俨然一副小大人的语气对安沫说道。
告诉均璃,这怎么能告诉均璃,均璃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来问秦炎冥,秦炎冥再嘴不结实的话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均璃的,不行,绝对不能让均璃知道,还好刚才已经吩咐好秦炎冥了的,但是念儿……,“念儿啊,娘亲告诉你,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你爹爹的。”
“为什么不可以告诉爹爹?”念儿问道。
“告诉你爹爹的话这就不算秘密了。”安沫说道。
不算秘密,那不行,好不容易能和娘亲有个秘密,绝对不可以告诉爹爹的,要不然娘亲以后不带自己出来玩了,幡然醒悟过来的念儿连忙对安沫说道,“娘亲,念儿知道了,念儿也不知道今日我们发生了什么。”
安沫看着三百六十度转变的念儿,一时无语,一边拉着她走,一边夸道她说,“这就对了。”
而不知,她们的身后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们,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路的尽头。
回到昆仑,澈儿前来说有重要的事要告与她,安沫一听,面不改色,让人先将念儿带了回去,便向澈儿说道,“通知下去,半个小时,所有仙君以上品阶的仙子全部带大殿集合。”
澈儿会意,便赶紧去通知。
安沫目光深邃,她这才回来,竟然有人给她搞了这么大的事情,安沫抬脚向相反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儿,安沫坐在最上面的昆仑之主椅子上,这椅子由女娲娘娘到现在,椅子的材料很特别,连安沫都说不出,但是椅子足以让两个人入座,敲打着椅子扶手,说起来,昆仑几百年已经没有在大殿说事情了,下面的众仙也是面面相觑,个个疑惑的看着对方,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澈儿从门口进来,快步走到安沫面前,趴在安沫耳边道,“均璃帝君来了。”
因均璃十年来一直待在昆仑,不仅照顾念儿,而且颜姑姑也吩咐了,让均璃代管昆仑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昆仑众仙中早已将均璃当做圣女的夫君看了,在昆仑遇见,也是叫一声帝君。
说话间,安沫便见均璃从殿外缓缓走了进来,一手复立,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均璃这一来,吸引了所有仙子的目光,而均璃,目光永远直锁定坐在上面的女子,均璃缓缓走到安沫面前,在安沫身旁坐了下去,安沫庆幸,还好这地方大。
安沫开口,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均璃拉过安沫的手问道。
“主子,人来了。”就在这时,澈儿向她说道。安沫可是在心中将澈儿感激了一遍,太给力了。
安沫望向殿外,一名身穿绿色对襟襦裙的女子走了进来,待那名女子到了殿前,在那绿衣女子行礼之前,安沫开口平淡的说道,“十年了,白卉仙还是容貌不变啊!”
白卉仙微微一笑,俯下身子道,“谢圣女缪赞,但容貌这一点白卉自知是万万比不上圣女的。”
安沫微微一笑,这白卉仙是管理昆仑所有仙子的住所之类的,会现代话说就是物业,“怎么可能是缪赞,不过论聪明,本圣可比不上你白卉仙。”
“圣女所言述白卉不知何意。”白卉仙回道。
“呵。”安沫冷笑一声,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主子之人,她二叔就是很好的例子,爷爷待他如亲生的儿子,而他呢,“不知何意?本圣想问你,你是何时与妖界之主白冷有男女关系,又是何时准备将本圣和这昆仑卖出去。”
闻言,白卉浑身一颤,立马跪了下去,“白卉绝对没有出卖昆仑之意,请圣女明察。”心中却是想着安沫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明察,你若是没有,怎么心中有鬼,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吗?”安沫说道。
白卉猛然抬头吃惊的看着安沫,她竟然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安沫看着白卉那个样子,冷说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和白冷有染咯,白卉啊,你与白冷有染本圣也管不着,但是,你竟然敢帮助白冷在昆仑安插眼线。”
“白卉没有。”白卉仙说道。
“没有,那本圣就让你看看,来人,将人带上来。”安沫说道。
接着,有人便绑着一个女子拖了进来,很明显那女子已经晕了过去,白卉一见那女子,瞬间惊恐了下来,将那女子放在白卉身旁,便下去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