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买不起还装什么少爷?”
“真是可笑,出门连个侍从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穷小子!”
“怎么?你瞪我干嘛,我说错了吗?”
叫阿玉的女人嘴里也是说个不停,一点也不像这个名字该有的那种小家碧玉的气质,反而是像一个只会说东家长李家短的泼妇大妈。
于先对这“绣仙楼”的印象瞬间就跌倒了低谷,能招这种人做导购员,相必老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吧。
“你说完了吗?”
于先阴沉着脸,这种人就是欠打,既然没人教育她怎么好好做人,那就自己来吧。
“说完?没有啊,瞅瞅你穷酸的丧家相,说你还不愿意听了?这小妮子也是,长得标志怎么不找个有钱的少爷,找这么个穷玩意儿!”
女人越说越难听,甚至已经开始说上宁安了。
宁安也是很气愤,但更多的还是委屈,她一个堂堂宁家小姐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人,一时间被说的都还不上嘴,气的小脸通红。
女人还以为她是臊的,说的更来劲了。
“臭娘们!”
于先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触犯他亲近的人,这女人无疑是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了。惹于先可以,但是千万别惹到于先身边的人。
于先直接暴走,精神力疯狂的溢出,整个“绣仙楼”中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差不多四十度有余,可谓是前一秒还在夏天,后一面就置身于严寒冷冬。
骤降的温度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境界低的平民根本就受不了这温度,直接跑了出去,也仅有几个人还在能坚持着看下去这场闹剧。
“你很有优越感是吗?”
于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整张脸上阴沉的仿佛要下起雨来,他平时在面对敌人时,会露出冷笑,那是一种戏谑的表情,证明他其实还没有多愤怒。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身边的宁安甚至能感觉到于先露出了杀意,这种感觉往往都很准确,因为他们都是修炼者,这种蕴含了杀意的气息,比于先释放的冰系异能的冷意还要强烈。
“先哥哥,算了吧!”
宁安连忙拉了拉于先的手臂,虽然她也同样气愤,但是姑娘还是很害怕惹起争端的。
“算了?她若跪下给你道歉就算了!”
“什么!你,你这穷鬼,还想,让我给你,道,道歉?”
阿玉被冻的浑身颤抖,但还是死鸭子嘴硬,玲珑都已经受不了这温度跑到外面去了,这阿玉还算有点天赋,仗着自己小术后期不肯低头。
二十几岁的小术后期,见过了太多的天才,这点天赋在于先眼里已经跟废柴没什么区别了。就这点天赋,凭什么惹我?
地面以于先为中心开始凝结起冰来,屋子里的温度太低了,之前还打算看热闹的几个人也纷纷跑了出去,整个一楼,只剩下于先宁安还有阿玉三人。
“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来人啊!有人闹事啊!”
于先双眼仿佛是一把刀子,看向阿玉的时候眼睛里透露着杀意,这是于先在异界第二次真正动了怒气,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因为焦玄敢调戏宁安,之前没杀过人,于先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性格有如此嗜血。
这强烈的压迫感吓得阿玉肝胆俱裂,扯着嗓子朝楼上喊去,尖锐的声音刺的于先耳膜疼,杀意更强烈了。
“噔噔噔噔!”
木制的楼梯上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四个壮汉,脚刚一落地,齐齐的吸了一口凉气。
这温度,比以前见过所有的冰系异能都要更低。
“就,就是他,在闹事!”
阿玉冻的浑身发抖,眉毛上和两鬓都已经结上了一层霜。
这四人体格结实,眼若铜铃,浑身的肌肉块充满了爆炸的美感,这四个,如同前世拳击手一般的壮汉,说白了,就是大店铺中保安,打手。
为的就是防止有人闹事。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敢来我们绣仙楼闹事,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管你们这是什么地方!我只要她,跪下道歉!”
即使面对四个中术后期的大汉,于先也丝毫未露出怯色,全身的气势如虹,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
“你当我们这绣仙楼什么地方?”
黑脸的汉子面色一凌,抬手向于先抓去。
这四名大汉,都是这专门找的打手,异能都是铁骨铜肤,力大无穷,黑脸汉子这一抓,就是直奔于先的肩头而去,虽然算不上要害,但是若被抓实,恐怕这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于先怒火中烧,面对这一击也是毫不避让,手上直接包裹了绝对防御的光晕,用速度异能加速了自己手臂的运动,一拳打在了大汉的手骨上。
皮肉相交发出了一声闷响,于先开了绝对防御,拳头是一点没感觉到疼痛,反观大汉,拥有铁骨铜肤异能,竟然被打的直咧嘴。
于先的身体素质已经锻炼的远超常人,这一拳本就威力不小,再加上使用了速度异能的加持,这一拳几乎要达到一千五百磅。
“滚开!挡我者死!”
中术后期,也一样承受不住于先的怒火,大汉最自信的身体素质,在于先手下竟然走不过一遭。
“谁呀,在我的店里,还这么嚣张?”
突然响起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般好听,却又掺杂了一些妩媚,话虽然不客气,但说出来软声细语的,足矣让众多的男人忽略它的本意。
“吱嘎,吱嘎!”
木制的楼梯上,一条浑圆雪白的大腿踩在上面,下来的女子,只见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双眸含水碧波流转,头插绿玉青鸾钗,面如娇花,口含朱丹,身穿粉色的桃花百水裙,一颦一笑都动人心魄。
胸口的丝绸领口开的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双峰浑圆,说是勾人心魄的妖女,怕是也信了七分。
女人莲步轻移,手中持一把素绢绣梅的团扇,像是百花之中的花魁,艳压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