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安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侯觅柔,道,“真是个疯子。”说罢从座位上拉起白诗茵,对侯觅柔说,“那就祝你大红大紫,早日完成你的心愿,不要在这么阴魂不散,让人恶心!”南辞安拉着白诗茵的手,走出了食堂,临走前白诗茵对侯觅柔做了个鬼脸,气的侯觅柔脸十分狰狞,恨不得把白诗茵吃了。
回到宿舍,白诗茵在食堂没有吃饱,于是点了个外卖,在等外卖的时候,看到南辞安不是很愉悦的表情,上前握住南辞安的手安慰道,“安安,你不要生气了,不要为了侯觅柔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纳闷,为什么她会认为我会威胁到她,并且一直和我作对。”
白诗茵刚想劝慰她少乱想些事情,电话就响了起来,“您好,请问你是白小姐吗?您的外卖送到了,请您下来验收一下。”
“嗯嗯好的,我现在就下去。”
挂了电话后,白诗茵对南辞安说,“安安,我外卖到了,也点了你的一份,吃了食物后就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现在下去拿!”
白诗茵下楼拿外卖,南辞安头晕,还是没有胃口,就躺在床上休息,打算下午去趟医务室拿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南辞安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看了眼来电显示:薛教授。
南辞安连忙接通电话,一道和蔼的声音传了过来,“喂,小安?”
“在的,薛教授。您找我有事吗?”薛教授虽然是女教授,却是导演系极有权威的一名教授,对聪明又好学的学生青睐有加,尤其喜欢南辞安。
薛教授听到南辞安话语带着浓浓的鼻音,轻笑了一声,道,“啊,刚睡醒?我这有一些资料,我一把老骨头了整理起来有些费劲,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能不能帮我整理一下?”
“当然方便,我现在又没什么事情,我马上就过去。”
“好,对了,我现在在教室,你直接来教室找我就行。”
“好的。”
南辞安挂断了电话,看了眼手机,盯着手机上的日历喃喃道,“今天四月二十号了。”又瞥了一眼时间,一点二十了,南辞安回过头对一边的白诗茵说,“茵茵,薛教授找我有些事情,我现在过去,两点半有薛教授的课,我下了课来找你,我们去趟商场买点东西。”
白诗茵早就吃完了外卖躺在床上睡觉,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回答,“嗯,你去吧,让我再眯一会。”
南辞安无奈的笑了笑,换好衣服出了门,因为是夏天,南辞安穿的是白色的吊带束腰连衣长裙,显现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又搭了一个宽松的雪纺外衫,一头柔顺的长发整齐的散在肩上,整个人显得十分休闲又慵懒,南辞安没有化妆,自然柔和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不点自红的唇,单单的往那一站,都美得像一幅画。
南辞安宿舍离教室不远,步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一进到教室,南辞安就看到面容慈祥的薛教授看着眼前的资料发愁,南辞安轻声喊了一句,“薛教授。”
薛教授闻声抬头,看到南辞安,顿时舒展了眉头,说,“小安,你来了,”薛教授走到南辞安面前,亲切的挽着南辞安的手,拉着她走到座位上,指着她面前的一摞资料,说,“这个是刚打印出来的资料,需要把它整理成笔记,我老了,有些眼花,所以就找你来帮忙了,咱们一起整理,资料又不太厚,应该不会太久。”
南辞安点了点头,抱着那一摞资料,和薛教授一起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笔开始整理资料,刚开始没多久,薛教授就接到了电话,“啊?什么?你现在已经到学校了?嗯,好,我马上出去。”
薛教授挂断电话,笑眯眯的看着南辞安,道,“小安啊,我临时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老师相信你,剩下的笔记啊,就全靠你了!加油!”说完,薛教授还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就和小孩子似的“溜”了出去。
南辞安欲哭无泪,心道薛教授真是坑啊,又无奈的整理起笔记。
笔记不算很难整理,不算薄的资料南辞安整理完用了四十分钟,两点十分,还有二十分钟上课。
南辞安头还是很晕,决定再这等二十分钟,上完课后和白诗茵买东西时顺便买药,南辞安决定转移注意力,就用手机刷微博,看着段易泽除了宣传新剧就没有什么其他东西的微博,忍不住评论:
先生是小辞的星光:虽然哥哥很忙,但是还是忍不住提醒:哥哥该更新微博了!几千万粉丝等待投喂!
评论完后关掉微博。
还有五分钟就上课的时候,同学们陆陆续续来到了教室,马上快到时间了,薛教授才姗姗来迟,笑着走进了教室,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那名男子进到教室,看清楚真面容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了尖叫,南辞安被这尖叫声震得脑袋疼,抬眼望去那灾难的根源-----
段易泽!
在这个名字在南辞安脑海中浮现的时候炸的南辞安脑袋生疼,段易泽?他怎么会来这里?
薛教授站在讲台上说,“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些,这次小泽来是有些私事要办,正好他对导演这门学问有兴趣,就来听一节课,大家要认真听课,不要为了看偶像而不认真听讲,别想蒙混过关,以后会有测试。”
大家听到会有测试,个个唉声叹气。
薛教授扭头对段易泽说,“小段,马上要上课了,你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吧。”
段易泽礼貌的点点头,回答道,“嗯。”低沉磁性的嗓音苏的在场女生骨头都要化了,薛老师的课向来是座无虚席的,段易泽扫视了一圈教室,目光最终落在南辞安身边的那个空位,虽是环形阶梯教室,但是为了方便学生出入,改成了两人一桌,南辞安为了不打扰同学们,整理笔记时特意选了一个靠墙的座位,之后也没有换。
可能因为南辞安长得太好看,让人不忍心亵渎的缘故,没人敢坐在南辞安身边,因此,南辞安身边就留下了个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