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壳见裴前虎犹豫,道:“既然不想接我一拳,那就自己去找薛长老吧。”
薛长老,正是宗门管理执法的长老。当然,这个薛长老,只是其中一员,主要负责的是宗内的违规者。至于宗外的,就不归薛长老薛丁奇管了。
百日壳见裴前虎没有回应,就当裴前虎答应去找薛长老领罚了。盯了裴前虎一会,转身背负手向外走去。
正当百日壳向外走时,裴前虎突然暴起,冲向百日壳,口中还喊着“我选择接你一拳”,却自己抡起拳头朝百日壳砸来。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面对少宗主,裴前虎居然敢用偷袭的手段来对战,居然要用偷袭的手段!
“白少小心!”罗茵惊呼道。
似乎是听到罗茵的话语,百日壳才停下来,缓缓转身,抡起一拳朝着裴前虎砸过去。
在两个拳头对撞在一起之前,裴前虎有足够的信心,这一拳至少不会把自己砸趴下。毕竟,百日壳没有蓄势,仓忙之下出的一拳,能有多大威力。
然而,真正当这一拳砸过来时,裴前虎才真是的感觉到了这一拳的威力。
“咔嚓”一声,裴前虎与百日壳对拳的手骨碎裂,接着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倒在地上,喷出一大口血。
这一拳接下来,不只是手,整个身体都遭遇重创,一口气血闷在胸中,浑身无力动弹。
百日壳叹息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这一拳因为打的仓促,力量没有掌控好,可能要躺半个月了。”
接着,又对着围观的人,指了几个人道:“你们几个,去找一副担架来,把裴前虎抬回去吧!当然,最好能够留在那照顾好裴前虎。罗师妹,走了。”
被点到的几人脸色有些难看,可是也不得不遵从。虽然他们也很崇拜裴前虎,不过他们也要修炼啊。要是照顾裴前虎半个月,修为上或许不会比其他人差太多,但是外功修炼上就要差一大截了。
不得不说,裴前虎很悲催。之前那些和他打的人,都没有受伤或者只是无伤大雅的轻伤,只不过是被他击败了而已。然而,自己却受了如此严重的伤,简直痛的自己要昏厥。只是,他却并没有昏厥,能够清晰的感知到疼痛。
百日壳离开之后,演武场那些凑热闹的人都离开了。剩下的人都是想要在演武场修炼外功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百日壳一般,具有大院子自己演武。很多弟子只能来到演武场修炼外功。当然,除了那些被长老收为弟子的人,其他的人都有长老执事带着,安排任务与教导外功。
不过,真正接受教导的时间,一个月也就那么七八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完成教习任务和自己练习。而且每半年基本上要外出执行一次远距离的或者团队或者个人的任务,任务一般一个月能完成。
至于附近的野怪,自然也是那些弟子的任务,不过却是每月常备任务。
当然,这些都和百日壳没关系。作为宗主的弟子,那些长老都无法教导,更不要说一些执事了。
在那些长老眼中,真正的弟子只有那些被长老收为弟子的几百人。至于那些执事,勉强也算是宗门弟子。其他的十几万人嘛,基本就是外围人员。
三千执事带十几万弟子,每人都要负责几十人。尤其是,很多执事都在外执行任务。留在宗门的执事只有两千左右。再加上宗门的大部分要务都由执事来执行,行教导任务的执事也就更少了。
至于被长老收为弟子的弟子,也可以去接任务以及到附近采药,打野。
百日壳寻思着,这些天羽演都不在,自己是不是可以去找回自己的平板与手枪。这些日子没有平板,真的是有些不习惯啊。
和风小院?我怎么走到这来了?和风小院似乎是火长老的院子,风火也住在这里。
大部分长老收的弟子,都住在和长老一个院子,小部分和其他弟子或者执事住在一起。当然,百日壳仍然是一个例外。
只是,百日壳不知不觉间,跑到了火长老的院子外,是进去呢,还是回去呢?
打定主意后,百日壳开始叫门。
毫无意外,出来开门的正是风火。
虽然,每一个这样的院子都有杂役,不过听到百日壳的声音,还是风火亲自来开门的。
“师弟,你来了。你可是好久没来主动找过师姐了。”风火幽怨道。
百日壳一点也不尴尬的道:“师姐,莫非你想让师弟我就这么站在外面跟你聊?”
风火一脸尴尬的,连忙把百日壳请进了院子里。
“火长老呢?她在吗?”百日壳一坐下,便是打探火长老的消息,让风火很是不舒服。
“师父她暂时不在……”风火道。
“那太好了。师姐,你看我的师父也不在,要不我们开溜吧,暂时先离开一会,反正他们也不知道。”风火还未说完,就让百日壳打断了。
“风火师姐,在吗?”只是,不待风火回答,院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听到这个声音,风火脸色大变。
“蒋坤泰,他怎么来了?”百日壳疑惑道。
风火心中暗恼,这蒋坤泰昨天约的自己今天晚上一起喝酒,怎么现在太阳都还老高就来了。
来了就来了吧,关键是他们两个准备聊的话题就在这里,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不希望他来?”百日壳从风火的脸上看出了她的想法,道:“那我把他轰走。”
百日壳就要起身,风火怕蒋坤泰乱说什么,一把拉住了百日壳,道:“还是我自己去应付他吧。”
“风火师姐,我来找你喝酒了。”打开门,蒋坤泰提溜着两坛酒道。
酒这种东西很特别,放在储物宝物里容易变味,缺失饮酒的乐趣,故而蒋坤泰是提着两坛子酒来的。整个赤羽宗,酒的储量其实不大,也正是因为就不能放在储物宝物里的原因。这两坛酒,还是蒋坤泰偷偷拿出来的,毕竟他以前也不喝酒,没有库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