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涵,你回来了”美妇微笑的说道。
“雪痕呢?”龙宇涵漠视美妇欣喜的表情,冷着脸说道。
美妇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失落,又重新换上笑容:“这么久没回来,在外面一定很苦吧,现在回来先好好休息,看你都瘦了,娘亲可是很心疼的。”
“娘亲,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的娘亲”
“你在说什么,我自然是你的娘亲。”美妇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可是还是保持着冷静,眼神有些躲藏。
“不要再瞒着我了,那祠堂供奉父亲的灵牌之下那暗格中藏的是谁的画像,我瞧着怎么与自称我娘亲的人那么相像啊,难道说我还有一位姨娘,怎么没听娘亲说过啊,可是那上面为什么写的是娘亲的名字,我还不知道究竟谁是我娘亲,是你还是那个已故画像中的人。”嘴角带着冷笑,眼睛中受伤的冷漠的又深了一层。
身边的人听到这样的对话都是身体一颤,头低的更深了,宁愿不曾听到这样的内幕。
那美妇脸色已经泛白,还是很镇静的保持了一丝很是宽容的笑容说道:“那里的事,还是进屋,咱娘俩说些贴己的话。”说完叫下人都退去,走向那个禁区龙家的祠堂。
有些阴暗的祠堂,两个人一时都无话,美妇看着那灵牌上方的画像上英俊的男子,脸上浮现出无限的柔情,仿佛这世间只有他们,沉默了一会开始讲述。
“我与你爹爹第一次在诗会上相遇,虽然人很多,可是他的出现,我的眼前仿佛就只有他的存在,后来我们整整半天都在作诗吟唱,我和你爹爹被双方的才情所吸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我只知道我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他。此后我以为再也不会相见,可是我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到家里来提亲。宇涵,你知道当时娘亲有多高兴么,几天我都睡不安稳,就是盼望着能早早与他相见。可是,可是”那美妇说着,脸上的柔情不见了,换上了仇恨的神色,手中的娟子已经被双手绞的快要撕裂了,深呼了口气,有些冷的声音出现:“可是临近那几天我病了,病的很厉害,我坚持要穿嫁衣,却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等我醒来婚礼已经过去了,可是出嫁的人居然是我的同胞姐姐,她与我长得十分有九分的相似。这是我的婚礼怎么会让他人代替,不仅如此我的名字也因为这改成了她的名字,这叫我怎么不恨。哈哈哈,不过这偷来的幸福也不是那么好过。在一次,她一个人出门上香的时候,我偷偷的跟去。哈哈从此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再也没有她,只是我,只是我。”
龙宇涵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眼前有些痴狂的人说道:“你把她杀了,她是你的姐姐啊,你怎么会这么的冷血。”
那美妇仿佛没有听到龙宇涵的问话,眼中痴狂的神色更加深厚,喃喃的道:“姐姐,姐姐,我没有这样的姐姐。这世间只有我一个。可是为什么他不爱我了,仅仅过了半年,他说我变了。变得怎么会是我,是他啊。我有多爱他,他怎么能够不再理我,迷上了那个贱人。只是一个名妓而已,她有什么资格得到他的爱,这世间就只有我会全心全意的爱他。”
听到这龙宇涵的身体有些僵直:“那你为什么会抓雪痕,难道那名妓和她有什么关联,还是只是为了让我回府,听你的那些安排。”
“没错,那贱人就是她得女儿,真是长得一样的媚样。当年我的丈夫被她的娘勾引,如今还要来抢我的儿子,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的。她是你的仇人啊,就是她的娘亲害你爹爹郁郁寡欢,连我有了身孕也是不理不睬,只是一味的去寻她,最后因病劳疾而终,你说你怎么能和她相处。”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快告诉雪痕在哪,我要去见她。”
“好,”随手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洁白的玉瓷小壶,倒出一个褐色的药丸,递到龙宇涵的面前,算计的说道:“吞了它,你就能见到她了。”
龙宇涵接过药丸,想着以她操持这个城这么多年的精明,怎么可能就这样妥协,可是不管怎样,只要能就见到宴雪痕,无论什么都要试一试。想过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却觉得浑身的无力,有力量被抽离般的痛楚,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美妇接过欲要倒下的身体,万分祥和的看着他,白皙的手抚着龙宇涵的面容,柔声的说道:“宇涵,我的好儿子,娘亲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的。”说完冲着门外喊道:“来人,扶少爷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