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说了。”
“公子,你不能这样”伍光继续在劝说萧然。
只是萧然淡淡的看着这个生死与共的人,“如果我真的死了,把我带回去,告诉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公子。”听到这样说伍光满脸的惊慌。
只是萧然再也不容他说些什么,怀抱着宴雪痕飞身而过。
萧然把昏迷的宴雪痕带到一处幽静的地方,这里只是自己想起以前伤痛的时候才来的地方,只是现在那些仇已经报了,却还是高兴不起来,他是空虚的、寂寞的即便怀抱着温柔香,也是如此的空虚。
他以为自己的心就此丢失了,再也不能拾回。但是第一次见到她,也许是被她气质和美貌所吸引。可是当她惊慌时,看到身边男子的淡定时,都让他想自己来感受;再到现在她不断地生病、受伤,他恨不得是自己。他知道自己已经爱上她了,也许她从未了解过自己,更甚连自己的感情都不知道,只是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从那一刻起,风流倜傥的他变成了一个痴情种子。如果此时真的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回的话,自己真的愿意,只要她不再哭泣,不再受伤,只要她快乐,只要她幸福。
他摸着那苍白的脸轻声的笑着说:“你是不是给我中了什么魔啊。”
然后把她轻轻的放到一个山洞的暖玉上,神情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碰醒了熟睡的人。
盘膝坐在旁边,拿出腰间的翠笛,在萧然的手中愈发的清透,闪闪的发着光芒,“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使用了。”眼里的决然让人生痛。
放到唇边轻轻的吹响,音色婉转哀怨,犹如一个女子对爱人的不舍告别,凄凄沥沥,让听者陷入景象,感受演绎者的心情,是那么的决然、那么的不舍、那么的哀痛。
再看宴雪痕全身的经脉自行的运作,毒素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吸引拉扯,慢慢的退缩。
萧然闭上眼,感受到力量的流逝,想起了母亲亲自交给他这个笛子和这首曲子的情景。
“然,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刻才能吹这首曲子。”
小小的萧然不解的睁着可爱的桃花眼问道:“什么才是最关键的时刻呢?”
那美丽的夫人看着不远处交一个孩童舞剑的男人,摸着萧然的头说到:“只有在救你最珍爱的人才能用的。”
“哦,最珍爱的人么。”似懂非懂的萧然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笛子。
“最珍爱的人,你就是我最珍爱的人。”萧然脸色白的近透明,嘴角流出血色,滴溅到笛子上,那笛子似乎接受到主人的鲜血,愈加的兴奋,翠绿色变得更加的妖艳。
噗,宴雪痕吐出一口黑血,想是把体内的毒已经逼了出来。
而萧然的脸色已经白的不像样了,缓缓的倒下。
“公子。”有惊喜,有惊慌的接住要到下的萧然。
“快,快去看看她。”萧然用已经不能在微弱的声音命令道。
“可是?”
“快去。”虽然轻微但不容置疑。
“是。”伍光不敢迟疑,立刻起身去看宴雪痕“公子,宴姑娘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恩。”萧然满足的点点头,却再也无法支撑的倒下。
“公子,公子。”一片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