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在一旁看着那个人的动作,刚刚还满腔的怒气,忽然减半了,这人的脑子整天在想着什么,这样还有心情做这些事。不过他还是盛怒难平,本来见到日思夜盼的人的真面目,惊喜的不得了,还想来个英雄出头,抱的个美人归,至少也在也给她留个印象啊,现在可倒好,竟来些不相干得人来搅事。
在看还在惊慌的红叶,冷笑出声,好在还有出气的人在。
一挥手把将那两个还在纠缠的人,掀倒在地。
那金时范不曾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倒在地上不明所以,只是醒悟过来,一阵的惨叫,隐约听着刚才清脆的断裂声,看来又断了几根骨头,在地上翻来倒去的不断的呻吟。
红叶被甩到地上,一个跃起便站稳在地上,脸上隐约闪着的泪痕,尤为可怜。
金家大少爷,见突生变故,顾不得什么赶紧叫人去救金时范,抬回了府中,交代了府中的侍从就要撤离这个是非之地。
但回头去看刚才那个邪魅的青年,正缓缓地走向那个红衣,而那个女人惶恐不安,不觉心中有些异样,想要不管,但是刚才看她那样的悲切,却心生怜悯,再看一眼,那惊慌的犹如小鹿般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迈不出步子,就这样的不管不顾的走了。
看着露初戏谑的笑的玄的红叶,不由得的后退,嘴唇哆嗦着:“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玄的笑有些近乎残忍,“刚才听到有人要毁了我挚爱的宝贝,你说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红叶此时明白玄的所指,到也没有那么惊慌,不就是要打架么,我红叶怕过谁。想着,随手一摘,腰间的缠绕的金鞭出现在手中。
“呵,不知好歹。”玄看到红叶的驾驶轻蔑的笑道,不过他还是不屑跟个女子动手,是想把这个人捉回去带到皇城里,叫他的那个刁难的妹妹好好修理她,她那个妹妹的本事他可是领教过,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残忍至极。还整天研究着折磨人的方式。要不是是自己的同胞妹妹,他早就杀之了,又何苦害那么多人。只不过每次皇城出现的敌人也都是妹妹的方式问出了一些信息,父皇才会这么纵然她。不过如果这个女人交到她的手里会是如何的情景呢,想着嘴角露初了邪魅的笑,只把刚刚稳定心神的红叶笑的心里发麻,猜不透眼前这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虽然看起来面容俊秀,一点也不输于萧然,但是看到那丝笑意,心里竟起了阵阵寒意,如果知道玄的真实想法,看红叶不仅是这样的反应,会想还不如此时自裁了算了。
只是一个黑影闪过,挡在红叶的身前,开口道:“这位公子,这个姑娘未曾伤害过你,为何苦苦相逼。”
玄冷笑着看着又是不只好歹的人,冷冷的说道:“伤不伤害我是一回事,你又是那一会事,不去好好看着你的那个弟弟,却又在这送死,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居然跑来保护她。”
那人正是金家的大少爷,金时陨,不是他烂好人,只是看见一个姑娘刚才那样凄惨的哭着,竟像是小时候母亲在父亲死时的那样的悲惨,不时心生怜悯。脑热的就来救人了,可是听他这样一说,回头看身后的人,这女子是谁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呵呵,娇美娘子,红衣金鞭,心狠手辣,用毒无度,无人敢近的,红叶。怎么也是你能救得。”玄半眯着眼睛,看着红叶手里的金鞭,一字一顿的说着。
金时陨听后,脸色先是一阵黑,又是一阵白,几个翻转又变回初色:“那又怎样,她没有伤害你,你有如何滥杀无辜。”
还没听到玄的回答,只听身后的娇媚的笑声:“哎哟,没想到我红叶还有被人保护的时候。”其实刚看到有人护着自己的时候,红叶有一丝的感动,但随后却又努力忽视这样的感觉,想她自在这江湖混的时候,就不再相信任何人,总是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手段对付别人,只是因为在这里要没有任何的弱点,否则就是给敌人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机会,所以她拒绝了所有的情,包括要杀自己最好的朋友。
只是还是不断的陷在萧然的情中,但是结果呢,终是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