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跟着那个人回了校门,我打了个酒隔,嘴里差点酸死。
跟着那个人走进了校门,那人就开始大摇大摆的走了。
不过塑料袋中的肉蛆还是被他保护的很好,好像不忍心这些肉蛆被伤害一样。
跟着他进入了宿舍楼,最后竟然进了我们宿舍。
我在外面抽了一根烟,拿出钥匙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周涛,蒋维,杨笑三人围在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啊?”我进去后笑着对他们几人说道。
周涛眼疾手快,从桌子上拿起我的杯子接了杯水给我递了过来说:“老三,你怎么回来了。你身上满身酒味,应该喝酒了吧。”
说着他还轻轻打了我一拳,好像还在埋怨我不叫他们一样。
那个人影就是周涛,回来后还换了一身衣服。仔细想了一下,那天见到的人影应该就是蒋维了吧。
“你们在吃什么啊,怎么这么香。”我用鼻子闻了闻说道。
“没,没有。”蒋维和杨笑退到了床上,两只手都放在背后藏着什么东西。
我坐在了床上喝了口水说:“你们应该记得外面那个倒闭的餐馆吧!”
“吃了什么你们也应该知道了吧,那东西人吃不得。”
说着我就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周涛的胳膊。一个膝撞顶在了他的肚子上,肘部打在了他的背上。
然后掏出一张符文,贴在了他脖颈上。手中燃起一点蓝色的火星,在他背后画了几下。
最后用肘部重重在他脖子上打了一下,一把将他扔在了地上。
“你怎么能这样,就算周涛捅了你一刀,可是那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啊!”杨笑准备站起来的身子躬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和他比起来蒋维就聪明多了,坐在床上没动指着我说:“为什么要这样!”
我抱着胳膊坐在了床上,脚隔在床架字上看着两人说:“你们看看周涛肚子里有什么东西。”
直到周涛进去宿舍后,我就知道他们在吃什么东西了。这种食用灵魂的肉蛆,他们的灵魂迟早会被同化。
周涛吃的最多,他被同化的程度也越重,所以他是三人中最容易让鬼魂上身的一个人。
秦岭发生的事情不是偶然,而是周涛的灵魂最容易被侵蚀。
周涛和一只大虾一样抱着肚子在地上躺着,身体不断扭动嘴里流出了很多的涎水。
他的肚子开始响起声音,嘴里也在痛苦的嘶吼着。
蒋维和杨笑两个人惊慌的看着我,问我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叫救护车。
我说你们看着吧,一会会有好东西的。
力量消失的三年中我也学习了很多东西,这段时间有郑杨给我补充知识想不进步都不行。
现在周涛身体里的东西和巫术类似,只不过这些肉蛆没有了主人。没有人控制的了它们,所以这么长时间周涛和他们两人都没有事。
但是肉蛆总归不是好东西,身体里积累的多了,出问题也是迟早的事了。
那天和郑杨进餐馆的时候我踩到了一根肉蛆,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他们。
可是他们这段时间没有异常的行为,那种深入灵魂的香味我身上也不少,所以没有发现。
现在让我捉到了周涛,看一眼就明白了。他们正在吃的过程,肉蛆体内的灵魂刚刚进入他们的身体,还没有同化,所以我才能一眼看出来。
等了有两三分钟,周涛一直在低声呓语,在一声嘶吼后吐了了一滩黑色的血液。
血液中紧接着跑出来一只不人不鬼的东西,一个身体上张着好几只脑袋。
正冲着我嘶吼,我手中弹出蓝色的火星。怪物一瞬间就被灭了,这些都是被肉蛆吃下的灵魂的组合。
当中还有周涛的一点灵魂,只是不够明显罢了。
假如再过些时间,周涛肯定会变的和人格分裂一样。他身体中充斥的灵魂太驳杂了,他又没有系统的学习最后只能弄出来精神病。
地上的周涛蓝色苍白,摸了一把嘴角后就晕了过去。
蒋维和杨笑两个惊恐的看着我,求我把他们身体里的东西也给弄出来。
“那肉蛆味道不是很好吗,虽然餐馆老板不在了。可是角落里偶尔还会发现一只吧,明天再去捉一些回来?”我看着他们两个笑着说道。
“不会了,不会了,决定不会了?”杨笑拿出一个塑料袋扔在了地上踩了两脚后,一股舒服的香味散发在了整个宿舍里。
“行,看在我们是一个室友的份上,我就帮你们一把。把周涛扔床上去,这地板你们两一会得躺。”我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们两个赶快把周涛抬到了床上,可能想到了自己待会的后果,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把衣服脱了,上身别穿。”我说道。
还好宿舍里比较暖和,两人脱了衣服后也很正常。我从兜里掏出了两个符纸,贴在两人的胸前。
然后走到了他们后背,手中出现蓝色的火星说道:“疼的话就忍着点,想吐就干净吐出来!”
说完不等他们的反应,我就在他们背后画开始了符文。这是驱魔符,帮助他们去除灵魂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两人的肩膀开始颤抖,看样子是疼到极点了。不过还算是条汉子,还是忍着没有叫出来。
不过一分钟他们两个就吐出了东西,同样有一滩污血有一个灵魂的变异体在地上来回跑。
一个火星弹了过去,两人突出来的变异体灵魂瞬间消散在了空气中。
两人突然变的很虚弱了,不过没有像周涛那样倒在地上。
我给他们留了几道符文,又在墙上画了一些符文。今天我还得出去照顾安悠悠,他们几个人身体又异常的虚弱,不防备一下是不行的。
这个时候宿舍楼门已经关了,我从二楼上翻了出去。又找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从哪里翻出了学校。
径直走到了宾馆里,安悠悠还在床上睡着。看到我进来后迷糊的要喝水,我只好把水递给了她。
“头好痛,早知道就不应该喝那么多了。”安悠悠把水瓶放在了床头柜上抱着头撒娇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