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小正太进来了,他一见我就握住我的手让我把凶手找出来。
我让他坐在一边,他叹了口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一个劲的让我找出凶手。
这本来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我感觉到了有一点不对劲。
我站了起来,在房子里走了走了几圈。他一直看着我,也不说别的话。
“站起来!”我突然吼了一声,男人和孩子立马站了起来。
“你让我找凶手,我有什么本事。你怎么不给警察说,给我这一小屁孩说什么?”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他很镇定的把兜里的烟掏了出来递给了我一根,我看了下这是好烟啊!
“我是出门做生意的,见的人多了有很多事情都能看的出来。那些警察都听你的话,从这个房子里出去后连警察都不管就走了出去,所以我觉得这事还得求你。”男人的话有些颤抖,让我感觉有点巴结的意思。
他的语气虽然有点颤抖,但我看他一只手揣在兜里镇定的很。我刚才吼了一声,他确实慌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
我问他为什么会求我,他也很冷静的说出了理由。他的结巴让我感觉是装出来的。
“你看过你妻子的尸体了吗?”我问道。
他老婆的尸体在太平间放着,我安排了张哥带他去看过。依然这么问,是想看看他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我们聊了一会,让他走的时候小正太转过来看着我可怜兮兮的说:“哥哥,你一定要找出我杀我妈妈的凶手啊!”
“嗯。”我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有办法找出凶手了。
中午吃完饭,我让张哥又把所有人带回来了。
警察局房子也不少,我让他们一家一个房子,等死者家属走进房子的时候我跟了进去。
我点了根烟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父子两人,小男孩依旧哭着小脸,男人也坐在一遍抽烟。
等我抽完后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猛然过去一脚把小男孩踹在了一边说:“别装了,你露馅了。”
男人露出诧异的眼神向后退了几步,小男孩的皮肤像玻璃一样裂开。
“你是怎么发现的!”他的声音不再稚嫩,变的无比苍老听起来有点慎人。
“拿走小孩子关心凶手这些的,他们都关心妈妈怎么把头丢了,或者哭着喊着要妈妈。”我嘴里说着,手上可没有停下。
小男孩也在变化着,它父亲躲在角落里吼道:“吃了他!”
它的身体越来越大,皮肤裂开的地方长出了长长的毛发。
“你们演的是挺好的,但是演的太过了。”五行封鬼魂已经施展出,蓝色的火焰打在了男孩,不,恶灵身上。
恶灵变成了一个两米多高的怪物,孩童稚嫩的脸庞却有老人的身体,这是鬼胎。
如果不是它的行为举止有些不像孩子那般幼稚,说不定我还真的看不出来。
鬼胎是孕妇怀孕的时候,婴儿的灵魂刚刚诞生的的时候。有人帮助灵魂强行闯去孕妇的肚子里,吃掉婴儿的灵魂诞生出来的。
一般这种情况孕妇肯定得死,那个女人是运气好过头了才没事,到后来还是被恶灵给吃了。
鬼胎的气息和人类一样,只是灵魂稍微有点不同。如果它们不主动释放灵魂力量的话,其他人根本看不出来。
它的身体和小孩的身体一同生长,现在才五六岁的样子。体内的灵魂已经装大到了这种程度,如果再过几年的话收拾两个我都不是问题。
我手上蓝色的火焰打在它身上,痛苦的吼叫声充满整个房间。男人看着也有点惊慌失措了,拿起地上的凳子来砸我。
我看他的言行举止和身上穿戴的物品都不像普通人,有了鬼胎的帮助,他做生意肯定会好的不得了。
“我要杀了你!”鬼胎大吼了一声像我扑来。
我手中的护心镜带着蓝色的火焰打了出去,把它钉在了墙上。
然后施展五行封鬼令第二招,要一分钟的准备时间。男人看到我现在没办法攻击,他竟然带着凳子向我靠近。
看样子是要收拾掉我,没有鬼胎也没有他现在的地位,所以务必要除掉我。
张哥给了我他的资料,五年前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伙子变成当地的富翁。现在都能解释的通了,不过这也让他的身体慢慢差了起来。
对付僵尸的时候我需要有人护法,男人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怎么可能对我造成危险。
我一个闪身躲过他的攻击,顺势一脚把它踹倒在了地上。
五行封鬼令第二招已经准备好,鬼胎挣脱了护心镜,我手上的火焰已经打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传来烧焦的味道,鬼胎胸口被烧出了一个大洞。男人面色红润,“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昏倒在了地上。
用自己的精血和老婆孩子的身体养活一个鬼胎,这比养小鬼的人更加可恨。
我把张哥叫了进来,鬼胎的身体已经变回了普通男孩的样子,胸口以上和以下快成了两个部分。
张哥一进来就皱起了眉头,一手捂着鼻子用手铐把男人拷上后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姚先生过来了,还带着两个我不认识的老头。
姚先生介绍是张家的人,他们想要鬼胎的尸体。现在是他们家的地界,我不给也不行。
因为鬼胎在人类中隐藏的特别好,所以他们也给了我二十万。
反正我要写鬼胎也没多大的用处,就当是卖了呗。
下午的时候张哥把对那个男人的审讯告诉了我。那个男人想重新找一个老婆,现在这个是他最贫穷的时候一直跟着他的。
本来用儿子养了鬼胎,感到愧疚。现在这个女人管他管的太多了,自己又看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只有出此下策,让鬼胎找机会把他老婆吃了。
对于这些事情我只能笑笑,一个在你最贫穷的时候不离不弃,现在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杀了她。
他现在养鬼胎是在赚钱,等鬼胎脱离了他的控制后,最先反噬的就是他。
原本还以为很难处理的一件事,竟然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姚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也乐的无事,正好下午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