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裴绍恒,你休想。”他那么卑鄙,她就是死也不要做他的女人。
“呵呵,骆晓雅,你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般,看似温和的性格下其实有着无比强劲的逆反心理,骆晓雅,我比龙少离差吗?我比宇文枫差吗?”
“差,你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真恨呀,如果不是他,她现在还是干净纯洁的骆晓雅,可是一切,早就因为七年前的那一夜而彻底的改变了,她早已不是一个女孩,而变成了一个女人。
龙少离,是他把自己为成了女人,可此刻,在面对裴绍恒的时候,她却恨不起来了龙少离,其实,罪魁祸首是裴绍恒。
“真的吗?”裴绍恒还是不恼不怒的声音,“晓雅,你若是与我相处久了,你就不会这样以为了,晓雅,我会给你比宇文枫和龙少离更好的生活,你信不信?”
“我不要,我只要小琪,裴绍恒,你让我去见小琪。”骆晓雅挣了挣,那两个壮汉绑着她的手与脚特别的牢靠,让她根本挣不开。
“是不是我把小琪带给你,你就同意做我的女人了?”裴绍恒还是笑,淡淡的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骆晓雅犹豫了,说实话,她怕裴绍恒真的就去从龙少离的手中抢下小琪,到时,自己与小琪就更无逃开他的可能了,这个男人,敢现在这样绑着她就证明他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哦,原来你不想见小琪,那好吧,我也省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不是?”笑咪咪的,裴绍恒那张英俊的脸庞突的扭曲,手中的烟蒂狠狠的一捻,甚至可以听见他手指上那嘶啦的一声,随即,他开启了窗子将烟头抛向了车窗外,那一瞬间,汩汩的风灌进车子里,吹得骆晓雅是无比的清醒。
她必须要逃,一定要逃离身前的这个魔鬼。
“怎么不说话?”见她不语,裴绍恒悠闲的转着方向盘,一副极惬意的样子。
骆晓雅还是无声,她越是说什么他越是起劲吧,所以,她干脆不理他。
“不说就不说,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车子,越驶越快,却也越来越颠簸,颠得骆晓雅的五脏六腑都在打着转转,真难受呀,她难受的只想跳车。
窗外,夜色越来越浓,估摸着他们离开S市也有四五个小时了,可裴绍恒还在开车。
“骆晓雅,我这样带走你,你猜,龙少离怀疑的那个人会是谁?”
是梅如心,她知道,龙少离绝对不会想到是他裴绍恒带走她的。
这就是裴绍恒的聪明之处,也是他的可恨之处,这个时候,也许龙少离已经带了人冲进了龙家的老宅,可她,根本不是被梅如心带走的,而是他裴绍恒。
“哈哈哈,我这样做,其实不止是因为我爱你,还有,我是为了云心,云心是多么爱龙少离呀,他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了云心,居然还想要你,骆晓雅,你只能是属于我的。”他说着,猛的一转方向盘,居然就拐进了一旁的草丛中,骆晓雅大骇,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晓雅,我只会让你爱上我,你懂吗?”
她不懂,她一点也不懂,裴绍恒就象是一个精神分裂症一样的让她看着都只觉恐惧。
车子,横冲直撞的往前行驶,幸亏是越野车,否则,在这样的丛林中根本是寸步难行,原来,他早就有备而来。
从下了那个土路,大约行了有一里地左右,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车前的大灯让骆晓雅得以看清楚了车前的一切。
那是一个小院子,就是普通农家人所拥有的那种小院子,两间瓦房静静的伫立在夜色里,却不知道这小院子里可有人在?
应该不会有人住的,以裴绍恒的精明他怎么会允许这里有人住在里面呢。
车门打了开来,裴绍恒先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然后又回到车上将车子驶进了小院,再从容的下车,从里面反锁上了大门,这才来到了车前,一伸手拉开车门的时候,骆晓雅惊恐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她怕极了,真的很怕很怕。
男人的手一只穿过她的两腿,一只穿过她的背,一提力便横抱起了她,“骆晓雅,你抖得很厉害。”
“没……没有。”她不止是抖,连牙齿都在打颤,裴绍恒太冷静了,就是他这份冷静才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让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是不是有些冷?”他问,然后居然就捡起了他丢在车里的外套横盖在她的身上,“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
没有,她一点也暖和不起来,她心慌她心乱她想一脚踹开身前的这个男人,可被绑着的手臂与腿让她就如同木偶一样的只能任由裴绍恒摆布。
裴绍恒抱着她大步的走进了前面的屋子里,屋子里很冷,似乎是很久没有生过火了。
不过,一张床上却放着一个看起来很暖的毯子,她被放上去的时候只感觉到了柔软,“晓雅,这是你的房间,喜欢吗?”他打着了打火机,让她得以看清楚这里。
白色的墙壁,很干净也很简单,抿了抿唇,她无声的盯着床前的水泥地发呆,怎么可能喜欢呢,她一点也不喜欢,她现在恨死了裴绍恒。
“骆晓雅,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要怎么逃离这里?”
废话,她要是不想她就是精神失常了,没有人喜欢这样被他圈在这小院子里的。
“你瞧,这是什么?”他忽的拿起了床上的枕头,一大叠的书就摞在枕头的一侧,刚刚的她倒是没有注意,居然有那么多,“你现在可以看书了,骆晓雅,你不会孤单的,而且,你会喜欢上这里,会爱上这里。”
有书,可是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就连电灯也没有。
“困了吧?”他问,语气是那么的柔,转身走向窗台而点燃了房间里的唯一的一个照明工具,那是一只蜡烛,没有烛台,只是一只小小的蜡烛,桔红色的光茫映着整间屋子柔和了起来。
借着烛光,裴绍恒取下了身上的一个小背包,就在骆晓雅的注目中,他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针头和一个小纸包。
看到那些东西,骆晓雅蜷缩的身子移向床里,她是那么的害怕,可她知道她喊破了喉咙这样的地方也不会有人理会她。
拼命的挣扎,却只把手臂与腿更深的陷进绳子里,好痛。
裴绍恒拿起了剪刀,三两下就剪开了她手臂上的衣袖,也露出了骆晓雅一截白皙的手臂,“晓雅,别怕,不疼的,一下下就好了。”
“不要,不要,裴绍恒,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的眼底还是温柔,却是让她恐惧的温柔,他就象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让她恐慌到了极点。
“晓雅,我这是爱你,我只会对你好,你放心吧。”针头,开始移向她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一点一点,让她惊恐莫名。
“裴绍恒,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一定会喜欢的东西,相信我,晓雅。”
“可我不要,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你要是真的爱我,那就别给我注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已经抵在了墙上,除了刚刚的蠕动以外,她还是没办法做任何的反抗,该死的绳子,绑着她的四肢太紧了。
“这是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乖,只一下下就好。”他说着,已经以身体压着她固定着她再也动不了了。
针头,不迟疑的就扎了下去,不是很疼,但却留下了恐惧,骆晓雅在害怕,从没有过的害怕,眼睛能看到的这个世界太肮脏了,肮脏的让她连呼吸都要停止了,让她死去吧,她不想活了,她不想落在裴绍恒这样的男人手上,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相反的,她恨他。
时间,就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久,终于,裴绍恒手中的针头拔了下来,她的身子也软软的倒了下去,眼前的裴绍恒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真切,“阿翔……”下意识的低唤,骆晓雅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她累了,她也困了。
恍惚中,身上的绳子似乎被解了开来,她的手臂她的腿终于自由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动了,她困了,她乏了,她只想睡觉。
就这样,骆晓雅足足睡了一夜一天,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有,室内昏暗的光线。
骆晓雅试着动了动,却只觉全身乏力,软软的动一下都是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