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这么大的人能热什么麻烦,在说了,满烦见到我,都是绕着走的。”
“你呀。”云晔伸手点了点她的头。
“娘呢,我去找娘,你们先聊。”
话落也不等回话,片去了了后院。
风清寒突然觉得,她平时见到自己时怎么没有这么高兴呢?
他吃醋了,怎么办?
“王爷,不如我们去书房,哪里清净些。”
云晔的话将云清寒拉了回来。
“好,您先请。”说罢,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云晔摸了摸胡须,笑道:“如此,老陈就先走一步。”
二人一前一后向向书房而去。
云清歌道后院的时候,云母已经等候多时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轻易地是不会出院子的。
“母亲,您等久了吧。” 云清歌上去亲昵的揽住云母的胳膊,并开心的摇晃了几下。
“你这孩子,成了亲也不知道稳重,反到越发的没规矩了。”
云母虽是责骂可是眼中却带着笑意。
“母亲,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您就别再说我了。”
许久未见女儿的云母,如今见到这小女儿撒娇的神态,心中早就被磨得,化成了一滩水。
“人家说,这女子嫁人后若是越来越像个小孩,那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吗?好像自从她嫁给风清寒后,尤其是从北烈回来后,她也觉得自己变了好多。
“娘,你的意思是?”
云母摸了摸她的头,“你这 孩子,从小被我和你爹当成男孩子来养,虽然是为了你好,但是我只希望你能平安长大就好,至于那个大师说的话,也不能全信。”
云清歌觉得她娘哪都好,就是太唠叨了。
“你这孩子,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睡着了。”
云母见自己说了半天,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便见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嘴角还有黏黏的东西粘在上面。
云母在心中叹了口气,叫来侍女拿了个披风搭在了她的身上,却没有叫醒她,手依旧紧紧地抱着云母的胳膊。
云清歌的嘴交带着淡淡的笑。
她要是不装睡的话,等一会回去估计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书房中,翁婿二人相谈甚欢。
“这茶是今年的雨前新茶,王爷不要嫌弃。”
书房中的摆设很简单,一张用来摆放公文的桌案,后面是一排的书架,右边用屏风隔开,摆放了张用梨花木雕刻的软塌。
“记得歌儿小的时候,最喜欢坐在这个床榻上,边吃着东西,便看我批改公文。后来大了,就跟着我一起批改,不时的说说自己的意见,那是我就想,若是歌儿是个男子,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风清寒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云大人讲述清歌小时候的事。
“今日与王爷多说了几句,王爷可不要嫌老臣烦哟。”
风清寒笑道:“您多下了,歌儿,我很是欢喜。”
说起情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若是云清歌在这,又要嗤笑他了。
“好好好,有我当年的风范。”
说完便笑着摸了摸胡须,眼中满是欣慰。
“不满王爷说,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墨竹是我的女婿,只是没想到歌儿她是个有福气的,能得王爷如此倾心相待,我和她母亲也算是放心了。”
云晔与其夫人是京中多少女子羡艳的对象,成亲数载,府中只有云夫人一人,引得无数的女子羡慕。
“多谢岳父夸赞,能娶到歌儿,才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事。”
云父脸上漏出欣慰的笑容。
“小婿今日来,是想问问您对朝中如今的局势有何看法?”
风清寒直言道,面上没有任何的遮掩。
云晔思量了片刻,道:“如今朝中风气不正,结党营私,老朽在在吏部任职,最是清楚如今,这朝中官员的任免,其中牵扯了多少的利益。”
夏北官风不正已久,而这根源就在于皇上年迈,诸位皇子逐渐成年,朝中太子之位空悬。
诸皇子又起了争权之心,朝中混乱也在情理之中。
“我夏北国初立之时,先祖也秉着为百姓谋福祉的大任,如今安逸多年,这朝中的蛀虫也该清清了。”
风清寒正色道,脸上是少有的沉重。
这边二人谈的正是起兴,装着睡着了的云清歌谁知道这眼睛一闭,再睡醒时天已经黑了。
云清歌醒来的时候,风清寒正支着胳膊,坐在床边看着她。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和父亲这么快就谈完了?”
揉了揉眼睛,打量了一下屋中的装饰,这不是自己之前的屋子吗,看来这一觉睡的真够沉的。
这一幕落在风清寒眼中,恨不得立刻把她揉进怀里。
忍不住揶揄道:“不是我和岳父这么快谈完了,是你睡的太久了。歌儿,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猪,这么能睡。”
“你才是猪,大猪,大母猪,不,大公猪。”云清歌轻吼道。
走到屋外的云母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随既转为深深的无耐。
“歌儿,不得胡言。”云母微怒道。
云清歌瞥了瞥嘴,显然没有将云母的话放在心上。
云母无耐的摇了摇头。
遂不想在理她,转而笑着对风清寒。
“饭菜已经备好了,粗茶淡饭,王爷不要嫌弃。”
云清歌在心中瞥了个白眼,突然觉得带某人回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到底谁才是母亲的亲女儿啊。
“岳母客气了,您喊我清寒就行。”风清寒十分有礼的说着。“总是王爷王爷的,太过生分。”
这句话说完,云母脸上一脸慈爱的笑容。
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风清寒转身对着一身炸毛的风清歌温柔的说道:“走吧,去吃饭。”
伸出手,准备拉她起来,谁知道云清歌没有借他的手,而是自己起来了。
“不用你帮我,我自己能其起来。”
说着碰也没碰他的手,便自己起来了。
云母皱了皱眉,觉得是自己女儿的不是,虽说夫妻之间偶尔撒个娇,无伤大雅,只是若是太过,便是任性了。
轻斥道:“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