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自然有很多事情忙,而她也只陪我呆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被人叫走,好多事情还需要她这个当事人拿主意的。
我自然也随着她一起,为明天的婚礼做准备。
果然,即使这么多人帮忙,依旧忙的人仰马翻,总感觉有事情没做好,没想周到。最后还是花蕊拍板,就这样吧。大家才结束了忙碌,各自回去休息。而我也作为伴娘,和花蕊住在了一张床上。
我本想她明天要做美美的新娘子,让她早些休息,才有充足的精力去应付局面。可是花蕊兴致勃勃,非要问我宝宝的事,还有这三年我在英国的生活。
耐不住她的厮磨,只是挑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讲给她听。
许多事情只是当时身临其境时很痛苦,其实回过头来想想也没什么。那些当时你觉得快要了你的命的事情,那些你觉得快要撑不过去的境地,都会慢慢地好起来。
就算再慢,只要你愿意等,它也会成为过去。而那些你暂时不能战胜的、不能克服的、不能容忍的,就告诉自己,凡是不能杀死你的,最终都会让你更强。
而我,终于挺过来,现在我还有了一个陪伴在我身边的孩子,我的宝贝。
和花蕊讲述完我的故事,却见她正在默默流泪,“好了,都过去了,新娘子是不可以哭的,你这样会让我内疚的,不该和你说这些事惹你伤心。”
“回来吧,回来吧,不论是D市还是S市,离我们近一些,这里才是你们的家。”
她说的很对,在外这三年,也只有在生完宝宝的第二年,我回来过一次。看望了父母,同时也像他们坦白了宝宝的事。父母并没有责怪我,只是告诉我,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吧,这里才是你的家,有你的亲人。
Onlyhatetheroadwhenyouaremissinghome所以,我决定回来,回到这里继续生活。
多久了,两个人可以再一次秉烛夜谈,分享彼此的故事,花蕊,你要幸福!
天刚蒙蒙亮,花蕊就被叫起来,准备化妆。而我也难在睡下去,起床和他们一起忙活。看着花蕊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一个小时,我倒庆幸,我只是一个伴娘,简单的淡妆就可以。今天所有的人都是绿叶,衬托出她这朵红花。
花蕊为我准备了一件白色长流苏长裙,头发半挽,精致的淡妆,既不失庄重,又不会抢了花蕊的风采。
反倒是自己,竟比花蕊先弄完,帮她收好戒指,确认一下最后的准备工作,卫羽就来迎亲了。
“新郎到啦!”
不知谁高喊了一声,人群都聚集到了门口,都在等着看新郎。毕竟卫羽也是人中龙凤,自然会吸引所有的目光。
人逢喜事精神爽,卫羽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那张魅惑人心的俊脸上带着喜悦,在秦凯的陪伴下来到花蕊面前,将爱的花束献给他美丽的新娘。
卫羽和秦凯进入房间,看到我的刹那一愣,卫羽很快反应过来,因为今天毕竟是他人生大事,一颗心全放在花蕊身上。
倒是秦凯,阳光帅气,却傻呵呵地看着我,好似不认识一般。心里莫名疏了一口气,来的还好是秦凯。
“秦凯,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明月姐”
彼此只是简单寒暄,作为伴郎伴娘,在司仪的指导下,完成各自的任务。
接亲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一行人驱车来到酒店,为接下来的重头戏,结婚典礼做准备。
坐在新娘的休息室,花蕊使劲攥着我的手,手心微微汗意。
“怎么了?紧张了?”
“有一点,你说如果等会我表现不好怎么办?给卫羽丢脸怎么办?”
“把心放回肚子里,有卫羽在,他会照顾好你的。你是最棒的,一定是艳压群芳,一枝独秀,来,笑一笑,让我嫉妒一下你的美!”
我故意说些玩笑话来帮助她缓解压力,每个女人,在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旅程时,都会有这样一种不安焦虑吧。
“饿了么?我去帮你拿点吃的。”
见花蕊情绪稳定下来,我担心她饿肚子,因为结婚也是一项体力活,没有力气,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关上休息室的门,我刚想转身去参加给花蕊点些吃的东西,身体就被一道手臂拦住,将我禁锢在墙壁与此人的身体之间。
“啊!你干什么?别…碰…我”我抬头看向罪魁祸首,究竟是哪个混蛋敢公然地挟持我,却在看到那张魂牵梦萦的脸庞时,说出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是秦汉!
听到我的话他的动作一顿,随即像被触犯到逆鳞,冷峻的面容瞬间又阴云密布,冰冷的薄唇带着报复性的狠厉撕咬下来,好像要连我的血肉一起拆吞入腹。
几乎是同一时间,嘴唇上传来痛意,同时还伴随着血腥的味道。我一把推开秦汉,“你干什么?”
“你还有脸回来?关明月,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秦汉低沉黯哑的声音,似一道利剑,连同我的灵魂一起刺穿。我突然感觉到,他在恨我,他竟然恨我。
他向前一步,伸出手指抹去我唇上的红渍。由于他指上的力度,血珠刚被抹去又有新的出现,就这样他的手指来回在我的唇上摩挲,弄得我刚被他咬过的伤口更加疼痛。
“秦总,请你自重。”将他的手从我唇上打落,我侧身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这里可是公众场合,就他刚才的举动,如果被人看到,难免会引起非议,而且他还是有未婚妻的人。况且就算他不在乎,我可不想刚回国就引起被人的瞩目。
“秦总?关小姐太见外了,我如果记得没错,以前你在我的身下可不是这么叫的,你叫的都是…”
“秦汉,你不要太过分。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还纠缠着不放,实在非君子所为。”
我打断他的污言秽语,此时我终于清醒的认知到,他果然在恨我,所以不惜重提过往,以此来羞辱我。
“原来你喜欢君子?慕然够君子,就是不知道你在他的床上表现得如何,他也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么?”
果然,这个人,惯于在你的伤口上撒盐。忍受不了了,我挥手就朝他的脸部而去。
预期中的响声没有听到,手腕却一把被他抓住,低头凑近我的耳朵,“你还敢打我?以前的我可以纵容你,可是现在,这一巴掌下去,我会叫你知道打过我秦汉的人下场有多惨,你想试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