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捂着嘴巴偷笑,但是谁都不敢大笑出声,害怕这位大少爷迁怒于自己。
“怎么?打不过就恼羞成怒?”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轻蔑的看着郝文佳。
郝龙看着他们中间尴尬的气氛,心中也有些烦闷,“你们先冷静一下吧,你们可能是都误会了!”
可是郝文佳正处在恼怒中,又怎么能听见他的劝说呢。
领头的保镖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连忙上前拉住郝文佳,想要劝他闭嘴,但是却直接被他甩开了,因为郝文佳根本就没有控制力道,他险些撞在吧台上。
但是郝文佳却没有看他,指着郝龙骂道:“你闭嘴,你懂什么,你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可以得到老爷的关爱,可是我呢这么努力还是只有这么一点权利。”
郝龙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开口说什么,只能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
那个保镖吓得忍住疼痛,连忙站起身,走近郝龙,满脸的抱歉,“郝少爷你听我解释,文佳少爷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太要面子了。”
“你快坐吧,你受伤了。”郝龙收回自己被他抓住的手臂,只剩下那个保镖尴尬的站在原地。
“你们都给我上,把他揍得谁都认不出的,重重有赏!”郝文佳对着身后的保镖吼道。
原本现在旁边看戏的保镖立马精神起来,死死的的盯着牧天意,一个个都蓄势待发。
“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都围在这里?”一个声音从人群之后传来。
因为他突然插嘴,场上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那些想要看戏的一脸恼怒的看向身后刚想要破口大骂,但是看清身后的是谁,悻悻的闭嘴,自动让出一条路给他。
只见翟云天从人群中走出,身上穿着休闲的服装,看上去应该是工作完来这边缓解一下疲劳,结果正好遇见了这么多人凑在一起,想要上前凑热闹。
“天意,怎么是你?好久不见。”
翟云天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有些惊讶,他以为牧天意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没想到今天晚上会在这里遇到他。
牧天意只是微微的点头示意,礼貌性的应了一声。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一时有些躁动。
“刚刚听郝少爷说他只是伊家的一个保镖,翟大少怎么会认识保镖呢?”
“郝少爷在开玩笑吧,普通的保镖怎么可能是那个气质呢?”
周围那些围观的群众说的话无一不是在打郝文佳的脸,但是无奈现在翟云天在这里,他也不敢当场爆发。
翟云天有些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郝龙,天意,这里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那些靠姐姐长大的小孩,恼羞成怒的一场闹剧而已。”牧天意冷冷的笑道。
虽然说现在郝龙和他的关系闹掰了,但是郝龙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伸出手拉住他,想要让他先回家,可是他却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你才是长不大的小孩,我靠的都是我自己,和姐姐有什么关系?”郝文佳咬牙切齿的说道。
牧天意轻笑一声,好像算准了他会这样说,打开手机邮箱,将画面播放,摆在郝文佳的面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怎么样?”
“你……你这些都是假的!”郝文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是他的语调还是掩盖不住,他内心的忐忑与不安。
他晃了晃手机,嘴角带着笑,“你说,如果这些资料明天出现在报纸的头版头条,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呢?真是令人期待。”
在场的所有人汗毛直立,纷纷庆幸自己没有招惹这个恶魔。
“你敢!”郝文佳再也顾不得什么劝阻了,直接挽起袖子,想要直接把手机抢过来。
如果这个新闻真的上了头版头条,那么他绝对不可能得到家族的继承权了,至于这些看热闹的路上,随随便便拿一点钱就能让他们一个个都住口。
牧天意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但是他不退反进,向前一小步,轻轻晃动了一下手机的手机,那随意的态度,就好像料定了他根本抢不到东西一样。
而翟云天只是站在一旁观看,并没有插手,他相信牧天意完全有能力能够解决眼前的困境,更何况现在的情势还是一边倒的状况。
正好他也想看看他的武功有多厉害,据他所知,伊思影的保镖都被她打跑了,他是在她身边呆的最久的那一个,而且也是关系最融洽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对人很冷淡,可是总是所有的人都想亲近他,都对他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
看到牧天意的态度这么嚣张,郝文佳再也忍不了了,正打算下令让保镖们都冲上去。
突然传出一阵女声,“文佳,你怎么了?”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走近了,她看见这个针尖麦芒的气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的样子。
“是你?我们又见面了,你好。”你明明上次才时隔没多久,她的气质变化竟然这么大,明显比上次端庄干练了许多。
牧天意有些惊讶,还是说她的本性就是这样?这么说她之前那个泼辣的个性都是装出来的?牧天意饶有趣味的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瞳孔想要看透她的内心。
郝文淑被她盯得有些不仔细,扭了扭身体开玩笑的笑问,“你这么看着我,莫非是我的脸上有什么?”
“没有,只是与郝小姐的两次相遇反差太大,刚刚以为是我看错了。”牧天意也毫不遮掩的直接试探。
可能是被直接挑明,有些尴尬,郝文淑笑道:“没有,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单独一人和在大众面前总是不能一样的,不然会被大家在暗地里嘲笑,你说呢?”
她最后几个字,特别加大了音量,好像是说给那些一直在旁边冷嘲暗讽的那些人听的。
那些围观的人也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慢慢的转过身,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继续喝自己的酒,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这个故事中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但是他们一个个的心思都不在喝酒上,有些人的酒溢出来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