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曜跟在马车后,听着马车里的动静,捏着马绳的手,手指泛白,紧绷着一张脸,眼底全是隐藏不住的火。
靠,这个池依依,简直是一个骚货!
第一次明知道他在马车后,还故意叫得这么大声,这么浪。
这一次也是这样。
这摆明,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君霖景想向他宣示池依依的所有权,而池依依则是告诉他,她只会承欢在君霖景的身下!
凤鸣曜冷笑了一声,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
凤鸣曜一直跟在池依依和君霖景的身后,偶尔说两句话,也不做什么。
即使君霖景和池依依亲亲热热的,他就像听不到一样,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因为池依依连着两天被君霖景狠狠的折腾了,接下来好多天,她的身子都是软的,就是想做什么,都没办法了。
这天气,也越来越冷了。
君霖景和池依依不再露宿在野外,每次都尽量赶到附近的村庄或者镇上。
这一天,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叫秋叶镇的地方。
这个秋叶镇,以枫叶树出名。
每当到了秋天,这里红彤彤的一片,好看极了。
可惜,君霖景和池依依来的不是时候。
而且,这秋叶镇,离月幽宫也不远了。
……
君霖景在这里是有自己的别院的。
池依依躺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本闲书看,君霖景坐在一旁帮池依依揉捏身子。
“娘子,身子还是乏得很?”
池依依嗯了一声:“那两日折腾得狠了一点,至今我都还没能恢复过来!”
君霖景笑了笑,说道:“那两日,是我和娘子认识之后,娘子最主动的时候。”
池依依嗔了君霖景一眼,翻了一页书:“再有多久就到月幽宫了?”
“娘子,按照我们的路程,再有半个月就到月幽宫了。”
池依依哦了一声,春月他们都先回了月幽宫,这一路就只有她和夫君。
哦,不对,还有个讨人厌的凤鸣曜。
“凤鸣曜住在客栈里?”
“对。凤家和蓝家我给找了不少的麻烦,只是凤鸣曜都没管,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池依依轻嗤了一声,面露讥讽和厌恶:“那种家族,毁了才好!”
“娘子,你的火气是不是又起来了?”
君霖景捏着捏着,手就探进了池依依的衣服里面,揉捏着她的柔软。
池依依斜了眼君霖景:“你是嫌弃我这里小了吗,所以才最喜欢捏这里!”
“娘子,大没用,刚合适才最好!”
君霖景自然是明白自家娘子没有拒绝他的求欢,立马顺杆子往上爬,一瞬就把池依依压在了身下。
“那夫君,可满意我这里的大小?”
池依依一把握住君霖景:“说不出来满意的,今晚就睡客房!”
君霖景嘿嘿一笑:“娘子这里,我是最满意的,不然也不会老想着捏它!”
他说着,一把撕碎了池依依和自己的衣服,低头含住了池依依的柔软。
“嗯~~~”池依依弓着身子,想要更多。
君霖景一边挑逗着池依依,一边故意逗着她。
“娘子,说你爱我!”
池依依媚眼如丝的刮了君霖景:“你到底要不要做!讨厌死了,故意勾起我的火,还不帮我灭!”
“娘子,你说了,我就给你,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君霖景邪肆的笑着,故意进入了一点点,不停的磨着。
没有得到满足,又带来更大快乐的感觉让池依依恼怒不已,却也没办法。
每次她想要让君霖景完全进入,都会被君霖景躲开,带来更多的空虚和快乐。
“娘子,你不说,我就不给!”
其实,君霖景自己也要快忍不住了。
池依依眼含泪珠,气呼呼的哼了哼,最终还是屈服在了自己的欲望之下。
“夫君,我爱你,求求你给我!”
她的话音刚落,君霖景一个闷哼,奋力的播种了起来。
……
激情过后,君霖景拥着池依依躺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背。
池依依也不计较,满足的窝在君霖景的怀里,眯着美目。
“娘子,你现在可是越来越骚了,简直让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上!”君霖景恨不得再来一次,但他顾及着池依依的身子。
池依依哼哼了两声,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现在局势怎么样了?”
“娘子,在我们亲热的时候,别说这种扫兴的话!”
池依依刮了眼君霖景,一瞬就转了个身,背对着君霖景:“快说啦,不说你以后就别想!”
君霖景也不恼,乖乖的交代了事情。
“娘子,龙曜国的局势有庆宗的掌控,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宣英国那边,派人和纪惜柔接触了。”
池依依哦了一声,老头可是一位很有能力的皇帝。老头想要做什么,在龙曜国怕是没人能阻止了。
“纪惜柔答应了?”她冷笑了一声,纪惜柔这个傻货,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真以为自己天下最聪明吗!
君霖景嗯了一声,双手揉捏着池依依的柔软,低头吻着她的脖子。
“纪惜柔流产。”
池依依愣了一下,抬手拍掉了君霖景的手,转身面对着他:“怎么会?”
“孩子是尚文林亲手端红花给纪惜柔喝下的,看着那个孩子流掉了才罢休。那晚,尚文林被永乐侯夫妻下了药,纪惜柔怕自己放不开,也吃了药。而且纪惜柔是算准了自己的小日子,知道什么时候容易怀孕。”
君霖景详细的告诉了池依依:“尚文林在知道了自己被算计后就很生气,就想要休了纪惜柔,但被永乐侯夫妻阻止了。”
“没想到纪惜柔运气好,就真的让她有了。而尚文林在知道的了之后,就亲自打掉了这个孩子。”
池依依叹了口气,尚文林这是何苦呢!
“宣英国的局势不好了?”
“宣英国现在内斗得厉害,我没插手了,让他们自己斗,反正宣英国也快玩完了。”
君霖景低头吻了了吻池依依的红唇,用内力帮她缓解着疲惫。
“那,安夫人母女是不是要到了?”
君霖景重重的嗯了一声,眼中划过暗光:“娘子,你玩归玩,但不能胡乱吃醋,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