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果然是没闲着!哈哈……”
“你赶紧走吧……你懂的!”
封越泽吓得面如死灰,赶紧连推带搡的将他推到门外,刚要关门的时候,卧室传来一声巨响,原来是齐筱菲跌跌撞撞的冲出来找卫生间,因为她想吐!
顾言程见状呆如木鸡。
而封越泽却是紧紧一闭双目,狠狠一巴掌摔在额头上。
他的预感一点不错,他迟早会死在齐筱菲的手里,比如此刻,齐大小姐跌跌撞撞露着两只浑圆站在两个人的面前……
完了,就算是跳进长江都洗不清了!
他只感到脖子一紧——顾言程揪着他的衣领进了屋,重重的踹上了门将他摁在墙壁上。
“你口口声声跟我说是哥们,”顾言程怒极反笑,“背地里干出这样的勾当,虽然她不是我的女人,可你也不能……”
“言程你听我说,这是误会,这是天大的误会!她只比你早来几分……”
话没说完,顾言程的拳头就落在了他的眼眶,顿时感到满世界都飞舞起星星来,他无力的滑座到了地面。
“是不是心里特懊悔,筱菲若是晚出来十秒钟,我也看不到你干的丑事!”顾言程蹲到他面前,咬牙切齿的骂道,“封越泽,你够狠!你我哥们一场,你就是这么侮辱我的!”
“言程我冤枉!”封越泽就差没哭出声了,“筱菲来的时候就喝得酩酊大醉,说话颠三倒四的,根本就不认人了!我又不知道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难不成我把她扔到门外去吗?可她什么都不管,没几句话下来就把我当成了你,还自己动手撕烂了领口,然后又跪倒我面前…抱住我的腿,乞求你的原谅……我……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事情实在是太凑巧了,我见她不省人事才把她抱到我的床上,谁知刚放手,你就敲门来了!”
“是挺巧的啊!”顾言程阴冷的笑道,“封越泽,封三少,这些话若是换了从别人的嘴里出来,或许我会相信。但你是情场老手,别人不懂你……我他们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你当我真的眼瞎?口口声声你冤枉,那你敢不敢发个毒誓,说你对她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说完有是一拳落在封越泽的左腮上:“不敢发誓是不是!”
“马勒戈壁,我是喜欢她不假!”封越泽从委屈变成了愤怒,瞟了一眼趴在盥洗池哇哇呕吐的齐筱菲,“可她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你是我的哥们,我把你当兄弟一样的对待,我确实好色,但我绝对不可能对她做出禽兽之事来。如若不然,你敲门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手机一关,装着不在家……是,我是不敢发誓说我对她没有半点想法,因为我的的确确是欣赏她,但我可以发誓,我今晚若是打了她的主意,趁机占了她的便宜,我出门就让车给……”
“行了行了!”顾言程从他的眼中,开始相信这个事情确实是有点巧合,眼见封越泽的唇角渗出血丝,怒气也消了很多,“你别跟我废话了,封家就你这根独苗……”
“不行!这事儿没完,”封越泽开始从恐惧慢慢变得思维清晰,“好,我们请医生来鉴定,我到底动没动过她!如果我沾了她的便宜,医生肯定检查的出来……你摁住她了别让她洗掉什么啊,我现在马上报警!”
说着,当真掏出手机准备打110,却被顾言程一把抢了过去。
“别闹了,我相信你!”他无语的说道,“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安置她!”
“既然你都来了,我出去随便上了凑合一晚上行了!”
顾言程怪叫一声:“什么?亏你想得出来,封越泽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样,我去给她抱一下被感冒了,你…马上翻翻江城的供求信息什么的,不管多少前,请一个保姆过来照顾她一晚上!”
“我马上查找保姆,不管能不能找到,反正这里我不能呆,我……我得离开!”
封越泽顾不得伤痛,双手飞快的翻着电话,一边嘀咕一边出了大门,万幸顾言程相信了他确实没干什么,也万幸顾言程能奇迹般的出现!因为他自己也明白,如果任凭二人独处,他或许真的会把持不住对齐大小姐做出点什么来……
顾言程也没阻拦,从卧室扯来被单轻轻批到了吐得两眼翻白的齐筱菲身上,温柔的将她抱到了床上躺好。
“言程啊……”齐筱菲痛苦得双目紧闭,“顾言程,我的心…心都让你摘走啦!你回来…你快回…来呀!”
听着她撕心裂肺的沙哑嗓音,顾言程再也受不了这感情的撕扯,起身关了灯出了卧室,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望着两瓶一模一样的白兰地,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来……
半小时后,一名保姆敲响了房门。
办理好了交接,顾言程又醉醺醺的嘱咐了一番,将两个空瓶的白兰地扔到了垃圾桶里,跌跌撞撞离开了封越泽的家……
话说余婧诗陪何强刚吃了饭准备吐吐心里的苦水,谁知没聊到一会儿,这小子便接到了电话,说舞厅里有人打架,所以不得不离开了餐馆,如此一来她也只好打车回了家。
刚洗了澡裹着浴巾出了卫生间,大门就发出一声巨响,顾言程醉醺醺的冲了进来。
“要死啦喝成这德性!”她大惊失色,赶紧跑去关了大门,来到鞋柜前弯腰给老公拎来一双拖鞋,“赶紧换上!拖地不累吗?”
顾言程甩去一个大白眼,歪歪倒倒走到沙发上直挺挺的倒下,踹得茶几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他才不管那么多,直接穿着鞋就放到了茶几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似乎刚跑往了马拉松的长跑。
余婧诗将头上的浴帕扎成了一个蝴蝶结,忍气吞声蹲到茶几前,脱掉了他的鞋,又去到卫生间拎来拖布,将客厅好一顿的收拾。
搅洗好拖布准备再拖一遍时,回身与顾言程装了个满怀,看着这家伙一脸痴迷的神情,吓得她一声尖叫,退了好几步。
“你干嘛!”她条件反射般将拖布当成了武器,“你别过来呀!有话就在那里讲,我……我耳朵没毛病。”
“弄的香喷喷的……”顾言程喷出一个酒嗝,趁其不备一下夺下她手里的拖布,将她逼到了墙角,“还这么性感,是想勾引我吗?”
“顾言程!”余婧诗惊诧的伸手去推他,可对方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宛如一堵结实的水泥墙丝毫不动,“你……你离我远点!”
闻言,顾言程唇角微微上扬,忽然一把捏住了她秀美的下巴颏。
顿时,余婧诗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开始拼命的推搡捶打:“你干什么你!你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放手,你弄疼我啦!”
“余婧诗,你长得真的很美!”顾言程牢牢稳住她的小嘴,轻抚的碰上了老婆的鼻尖,“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干嘛!”
说完,非常鄙夷的一松手,哈哈大笑着来到了客厅。他准备放走这可人儿,因为封越泽的话他听信了在心里,忽然觉得这俏丽的老婆竟然是无比的恐怖。
哪知余婧诗不但没有想着逃跑,反倒愤怒的冲到他身后开始拳打脚踢。此刻的老婆大人赤着脚板,虽然手足都没有什么力道,但雨点般的频率还是让他变得怒火熊熊。
一个环抱,他轻而易举将余婧诗压倒了沙发中露出了得意的坏笑,而此刻身下的佳人也立刻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因为刚刚沐浴出来的她,除了一件浴袍裹身,里面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