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惨叫都没有,疼的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董承,你知道你不会你在想什么,这边叫我的西北打乱,回去再群龙无首的中原打乱,可你要知道,我狼王从来都喜欢战乱,只有乱才会出英雄,可不管在和平盛世还是战乱之时,都不该有你这种人存在,本来我想将你交给杜妤处置,现在想来也没有必要,你早晚都要死,不如就现在死,但是我不会给你个痛快,慢慢地死才是对你最好的触觉方式,来人,给我把人绑起来,拖着走,嘴巴封住,直到人死未知。”
狼王擦了擦手,扔了刀子,转身留下一句冷冰冰话,“或许你老实一些,我会给你厚葬留个全尸。”
京城之内,张明才收到消息,杜妤失踪下落不明,王府上下乱成一团。
李大人抱着孩子赶过来,急的团团转。
隔天早上,李大人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进了宫。
此时的皇帝已经只是一个空位子,可群龙不能无首,李赢至今下落不明,花鹤也去了西北,杜妤也失踪,李大人看着才刚刚稳定下来的中原局势再不能乱下去,他拼了老命,利用皇帝的玉玺,动用了全部的人脉写了一份圣旨,将所有人叫到了宫中。
三日后,皇帝病故,新皇登基,小皇帝才一岁,正是吃奶的年纪,嗷嗷的大哭,张开小手臂就要找娘,李大人抱着,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将小皇帝哄睡了才看着登基大典惊醒,而群臣之中,却不是站着的,而是跪着的,脖子上都驾着刀子,谁敢不从,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李大人也是实在没法子,汗水流了一身,他扬天长啸,如果可以保护李家血脉,九岁按时天打五雷哄顶也甘愿。
这个消息迅速的扩散到大江南北,却因为在边塞无法通过行人,就此中断。
站在城门上值岗的赫连成听后也捏了把汗,却是无比同意的,连连点头,夸赞李大人的手段高明。
“赫连将军,花公子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我们这边是否要动手攻打过去?狼王想要造反已经是事实,现在还掳走了皇太后,我们不能看着事情发展下去不管吧?”
站在赫连城身边的是跟随了他多年的兄弟,才来这里的时候他就是都尉了,现在一跃成为了副将,跟随在赫连城左右,说话做事自然是有分量,赫连城也不可能不考虑。
可打仗这件事可不是小事,赫连成做不了主,谁都做不了主,花鹤一去不负担,一点消息都没有,的确叫人不放心,可不放心不是他就打仗的主要理由。看着天色,又要过去一天了,赫连城也是无比担忧的,他左右思考了一会儿,无奈的说,“还是等一等再说,这样,京城现在肯定要乱上一阵子,你带着人先过去看看,来回也不过半个月,相信我这里到时候肯定有了消息,你再回来也来得及,可好?”
副将想了想,也的确如此,那王爷李赢都出事了,皇太后也不在,小皇帝才一岁,李家就这么一个血脉,不能不保,他这辈子没感激过睡,可现在跟随的李家人是不能不保的,一点头,拱手领命而去。
花鹤在都城已经住了好几天,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体力还有些跟不上,才走一段路就会觉得浑身无力大口喘息,这会儿坐下来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无奈吸口气,抹掉脸上的汗珠子一脸愁容。
木柴站在他身后,瞭望偌大的都城,心里也打起了一段死扣,说不出来的无助。
“小叔叔,你们怎么换人了?之前那个好看的小叔叔呢?”
一个扎个两个麻花辫子的小姑娘手里举着糖人站在他们身边,小小的身子软软的好像糯米糍,说话奶声奶气,汤汁落在了胖乎乎的手背上,眨巴着童真的大眼睛望着他们。
花鹤皱眉,回头与木柴对视一眼,起身看着她,低声问,“你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小姑娘点头,“是啊叔叔们好。”
“呵呵,你好,你几岁了?”花鹤也喜欢孩子,杜妤的孩子没少抱着稀罕的。
“我三岁。”
“这么大了,是大姑娘了,那大姑娘说话不可以说谎啊,你告诉叔叔,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你认识我们吗?”
小孩子只知道这里站着人,哪里记得是不是他们,她舔了一口糖人,点头,“认识,你们站这里好几天了,我天天都看得到。”
花鹤追问,“那可有什么与我不同的呢?”
花鹤站直了身子叫小姑娘辨认。
小姑娘咬着糖人,嘎嘣一声,歪着脑袋看了好久,指着自己的脖子,“叔叔你的项链呢?”
花鹤愣了一下,笑着问,“叔叔没有佩戴首饰,你说的是哪一种项链?”
“闪闪发光,金色,像一条鱼。”
花鹤大惊,木柴连忙说,“是万毒,我之前特意找了金蚕丝编制上的,皇太后坐在这里等吗,没死?”
小姑娘看着花鹤和木柴兴奋,自己也笑起来,蹦跳着跑走了。
“肯定是了,可是为什么坐在这里?”木柴不懂。
花鹤却知道,这里人来人往无比密集,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几乎全部的人通往都城,不然他要在这里坐着?可如果真的是杜妤就太好了。
“木柴,快,继续打探,不,我们直接去狼王的家中找。”
还未等入了狼王的家中,一个回来送消息的狼王手下就回来了,正好与花鹤面对面。
僵持之中,那人吸口气,低声问,“可是花公子?”
花鹤点头,手里的刀剑握紧,准备随时动手。
那人拱手上前,“可否介意不说话?”
“好。”
入了狼王的院子,张小玲急着跑出来,泪眼汪汪,看着来人却不是狼王,泪珠子就缩了回去。
“原来是中原人,你们是来杀我的还是来杀狼王的?”
“张姑娘,狼王无事,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还有,张姑娘,狼王交代,如果张姑娘在这里住不惯就随便离开,狼王不会计较,再有,恩……实不相瞒,张员外已经死了,死在了狼王的手上,所以……”
张小玲早就知道了,可是她没有亲人能去哪里?她气的一跺脚,“我始终都是狼王的夫人。”
“可是你们并没有拜堂。”
“我,我不相信,成亲的时候与我拜堂的就是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