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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逃避

一个月后,怀州,浮游山。

李勋派去打探消息的人终于回到了山寨中,可带来的消息,却令他们大吃一惊。

纪临寒率领七万叶家军,与夏随光傅云征二人所率领的四万怀州镇府使在青州碰面,两军对峙,恶战了整整十日。

而后,叶渊带领的八千叶家军,从青州与西北的交界处忽然冒出,从后方给了纪临寒一个措手不及,将他军中所有的粮草都给烧了个干干净净!然而,奈何纪临寒握有青州沈氏名下的所有商铺,并曾获得沈从浔支援粮草的承诺,所以叶渊的这一击,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四万八对七万,不止是人数上的悬殊,那四万怀州镇府使的将士,已经许多年没有上过战场,而那七万叶家军,可是在西北的严寒之地日日苦练,皆是精兵。

这一场交战,在那十天里几乎是单方面的碾压。

然而,叶渊的到来,终于改变了战势。他的手里不仅握有真正的叶家军兵符,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叶家军主人,叶家军的少帅!面对叶渊,那七万叶家军又怎能下得了手?可是纪临寒的身边,却同样有叶笙,她仍旧是纪临寒用来说服叶家军最好的条件,再加上他的挑拨,那七万叶家军,在休战两日之后,终于再次吹起了进攻的号角。

叶浅无法想象,面对着叶家军的自相残杀,叶渊的心里该有多难过,有多痛心。

可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所有人都认为纪临寒将要胜利的时候,一直站在纪临寒身后的叶笙,却一刀扎进了纪临寒的胸口!并于千军万马之前,宣告纪临寒手上的兵符乃是伪造的!

最终,曲恨召来手上最后的一批死士,带着奄奄一息的纪临寒落荒而逃,眼见情势不妙的赵毕顿时跪地投降,却被叶渊一剑斩杀,头颅落地。

至于叶笙……她终究还是没能挣脱命运的枷锁……当她将沾满纪临寒鲜血的匕首送进自己的胸口时,她终于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像一只折了翼的蝴蝶,从高高的马背上坠落了下去……

在没有遇见纪临寒之前,她是将军府的嫡长女,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她以为命运就掌握在她的手里,她终有一日会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华服在身,配得上这世间一切最好的东西。

可是,直到她遇见纪临寒……

春狩场上,他救她于危难之中,新婚之夜,他满目柔情温柔似水,书房之内,他低头临摹她的每一张画像……还有后来,他厌恶冷酷的目光,寒彻入骨的话语,掐着她脖子时的阴鸷可怕……

她不过是纪临寒用以复仇的棋子,不过是沦为仇恨牺牲品的可怜虫,她赔上了所有的一切去爱一个人,包括她的亲人,自尊,和骄傲,可最终,那个她最爱的人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将她一脚踢进了地狱,万劫不复。

她想,她是恨纪临寒的吧,她应该恨死了他!所以那日在冷宫里,她才会答应叶浅的计划,配合纪临寒,帮他笼络叶家军,然后在最后一刻,在他疏于防范的时候,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胜利的那一刻,杀了他!

然而……当纪临寒倒下的时候,她虽然放下了一切,心却也彻底死去了……

从今往后,她没有爱的人,没有恨的人,她将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行走在这世间,如同孤魂野鬼一般,了无牵挂。

所以……纪临寒……就让我陪你一起走吧……就算是你,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

听到叶笙的死讯,叶浅并不惊讶,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做。她这一生,曾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到后来,为了一个利用她的人,毁掉了叶家,也毁掉了自己。

叶浅闭上眼睛,想起那一日在冷宫里,她曾问叶笙:“值得吗?”

叶笙告诉她:“没有值不值得,只有爱与恨。”

或许,在叶笙的眼里,这一切根本就不重要,她爱纪临寒,她便可以为他失去一切,她恨纪临寒,她便可以一刀杀了他。

就这一点,她不如叶笙。

明明爱,却要躲得远远的,说是为了他好,便欺骗他,伤他的心,让他难过。其实说到底,是她太懦弱,没有勇气面对而已。

“浅浅?浅浅?想什么呢?回神儿了!”

“哦,没什么。”

叶浅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纪临寒死后,也就是半个月前,南塞忽然派兵十万,攻打西北要塞!看来,那些南塞蛮人,是早就盯着大衍,好容易逮到这么一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叶浅闻言一惊:“你说什么?半个月前南塞攻打西北?”

“可不是!西北的驻军只剩六万,且当时军中无帅,听说幸亏一个叫岳枫的将领稳住了局势,才得以拖延至叶将军带着援军赶到!话说你那大哥叶将军,倒是有几分领军的本事!现今,西北的战势已经稳住,你大可不必担心!”

李勋拍了拍叶浅,知道她担心战事,才特地派了人去打听,一直留意着。

叶浅松了口气,却仍觉得哪里不对劲,反问李勋道:“没有傅家的三公子的消息吗?”

按理说,纪云桓一定会重用傅瑾睿,他那么聪明,若是有他主持局势,那些南塞人恐怕连半个月都撑不住。可是为何,单单没有他的消息呢?

李勋微微皱眉,摇头道:“傅家三公子没听说,倒是那个傅家四公子,据说被他二叔绑在了府里,不过最后还是跑了!”

说着,李勋眼里划过了一抹狡黠,推了推叶浅,好奇的问道:“浅浅,你对那个傅家三公子,不一般呐!”

这些日子,李勋也从阿绿的口中了解到了叶浅这一年多的经历,时常感叹,命运还真是捉弄人啊!

叶浅挑了挑眉,干脆无视李勋,转身就走。

李勋刚要说她不仗义,结果,她又折了回来,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李勋抖了抖,明显底气有些不足:“你,你干嘛……”转念一想,她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什么好怕的!想到这儿,李勋不免挺了挺胸膛!

叶浅皱了皱眉,神情严肃:“李勋,我恐怕要请你帮个忙了。”

“什么忙?”

“去陵安城南叶府,接几个人。”

“接谁?”

“接你娘。”

“……宋浅你大爷!”

青州,长平郡,平安客栈。

砰地一声,应无痕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那门框摇晃了两下,终于经受不住,又是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这扇门,今儿个是被应无痕第十六次踹开,比起上一扇,还算结实。

屋内,一男子靠在床边,抱着酒壶,眼皮抬也不抬,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应无痕抽着嘴角大步走进,将他手里的酒壶一把夺过扔在了地上:“你看看你的样子!胡子拉碴!衣衫不整!可还有半分从前的气韵!你可还记得你是谁?记得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男子仍旧不理他,起身至床边重新拿了壶酒往嘴里灌,却被应无痕再次夺过摔在了地上。

洗完衣服回来的明重,看到塌了的房门,便知是应无痕又来了,连忙走了进来。

“应楼主,你们……”

“这里没你的事!把门带上!出去!”

明重抽了抽嘴角,看着地上破碎的房门,默默走了出去!反正用不了一会儿,两个人就会打起来!起初他还想着劝架,可既然劝不住,就干脆坐着看得了!打累了,自然就停下了!

此时,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应无痕喋喋不休地指责着:“傅瑾睿!老子真是看不起你!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们傅家吗?对得起皇上和黎民百姓吗!你知不知道,几日前与塞外的那场大战,殃及了无数的西北百姓,不少塞外将士潜入了青州地界,兰舟和长亭两个郡县的百姓们被屠杀过半!连傅远柌那个怂小子如今都在战场上厮杀,而你呢?花重金买下了这间客栈,整日喝个不停,长平郡的酒馆都快被你搬空了!你以为喝醉了就能让叶浅活过来吗?你根本就是个只知道逃避的懦夫!傅瑾睿!算老子以前看错了你!”

傅瑾睿微微动容,冷冷地看向应无痕,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我就是懦夫,就是辜负了你们所有人的期待,又如何?你若看不惯我,杀了我便是!这一次,我一定不还手!”

“哼!杀你?杀你都嫌脏了我的剑!今儿个,我非要把叶浅给你留下的那些破东西都给扔了!没有了那些东西,我看你还怎么睹物思人!看你还能不能清醒过来!”

说罢,应无痕转身便要去砸那些被傅瑾睿小心放在床头的东西,傅瑾睿匆忙去拦,二人扭打在了一起,又是一场激烈的打斗。

门外,明重坐在院子里叹了口气……得亏他们有钱……光是这一个月砸的东西,怕是都够人家生活好几年了……

忽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墙上。

屋内,忽然安静了下来。

傅瑾睿愣愣地看着地上散落的东西,一个锦盒,一双鞋,还有……一块儿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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