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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一尊大佛

椋夕也没有要帮谁的意思,只是看着就像是嫌这事情还小了点,像是要把事情闹的更大一样,声音平淡的就帮着加了一句,“也是。这五妹妹自己就懂得医术,而且府上这些大夫都是这个模样,恐怕经过了这样的迫害五妹妹也不敢再让外人看病了。以后去济世堂取了药材回来好好的诊治,倒也是个挺不错的法子。”

原本又被骂又被打的王氏一直在蔫着,这一听见了济世堂这三个字,突然就又精神了过来,扯着嗓子就问了一声,“这和济世堂有什么关系!”

椋夕倒是一点都没被吓到,微微弯着唇轻笑了一声回应道,“当时济世堂是说好了要给五妹妹留着的,五妹妹若是有需要了,当然是要去济世堂取药材了。有什么问题么?”

“济世堂里面没有她的东西!”

宇文雅妤刚打算说话,就听见了另外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眉眼间起了些许的温柔,倒是也没有再说话。

“那济世堂不是母亲的陪嫁铺子么?为何没有我的东西?母亲说过,这铺子是以后要留给我做嫁妆的,怎么晚儿在外面呆了两年,就不作数了么?”话音刚落,上官晚昭就扶着老夫人从屏风后面出来了,眉眼间都带着疑惑,只是目光却是看着上官菊的。

然而王氏却像是割了自己的肉一样厉声大叫着,“你想得美!怎么就成了你的嫁妆了?!这是将军府里的产业,你怎么一回来就惦记要把东西都拿走!”宇文雅妤好些年都没有经营管理过这些东西,王氏早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当成了自己所有,现在要她再交出来,真是和在身上割肉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她倒是忘了,中馈现在也已经不在她的手里掌管着了。

然而上官晚昭却是一点都不畏惧王氏这些,只是扶着老夫人坐下之后,慢悠悠的走到了宇文雅妤的身前去,歪着头疑惑的样子十分可爱,“四婶娘许是记错了吧。这济世堂是外公一手带起来的铺子,是外公给母亲的陪嫁,而且母亲也早就说着这铺子是晚儿的假装。不过四婶娘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毕竟现在中馈已经不在四婶娘的手中了,只要祖母记得就好。”

话说到此,上官晚昭眸色转冷,面上的笑意却愈发甜软了起来,“还是说,是母亲交给祖母的地契被祖母忘了放在哪里了,没让四婶娘见过,所以四婶娘才会误以为是将军府的呢?当年祖母说代母亲掌管铺子所以地契都在祖母手里呢,不过没关系,黄泉,地契丢了官府应该是会有备案的吧?”

黄泉俯身应声,面上是一贯笑嘻嘻的,“如果家里的地契丢了,官府那里都是有备案的,只要补办一张就好。不过——”黄泉有意拉长了声音,目光扫过了屋子里面神态各异的众人,“夫人的身份想来是不用备案的,夫人下嫁时嫁妆为京城城中铺子四间,避暑宅子两座。虽然不比端王殿下的大手笔,但也是由于夫人退回了皇上给的一部分聘礼的原因。”

上官晚昭微微抿着唇就笑,“原是四间铺子呢,我还当就只有那一间济世堂呢。这么说来,其余三间也在公中了?那碧落,明日就去一趟官府,把这遗失了的地契都补回来吧。只是母亲这么些年不喜这些事情,晚儿又不在府中,真是劳烦祖母费心了。”上官晚昭对着老夫人行了一个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晚儿会念着祖母的好的。”

这老夫人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才好了,当年这铺子是她有意要扣下的,但是宇文雅妤也的确是上道。那个时候上官家正处在一个低谷,这给的四件铺子比其他媳妇加起来都要让人眼红,于是扣下了也就扣下了。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将军府是风生水起,这四件铺子虽然拿走了实在是肉疼,可是倒是也不算是没了就不能活。

况且是这四件铺子撑着上官家过了最艰难的时候,虽然后来的昌盛离不开王家,但是如果没有宇文雅妤,上官家根本就撑不到那个时候去。眼下里这么多人看着,也实在是说不出来拒绝的话,更何况,自己还有事情要求着上官晚昭呢!况且这四件铺子被这端王府的丫鬟记得清清楚楚,这要是真的去了官府,将军府的脸可往哪儿搁啊。

思来想去的,老夫人也就打算松口了。

只是她是打算要松口了,但是王氏可是一点都没有要把嘴边的四块肥肉再还回去的意思。眼见着就瞪着上官晚昭,“这女人嫁到了夫家了,嫁妆铺子不都是公中收着的么,哪儿有交到了公中还往回要的道理?”顿了一顿,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我女儿的规矩不需要你来教。”一直没说话的宇文雅妤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平平淡淡的,只是目光却锐利的让王氏缩了缩。

一听这话上官晚昭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甜软了,只是目光中已经一点温度都没有了,笑吟吟的对着王氏,声音里似乎是有些胆怯还是什么的,所以显得有些低弱,“四婶娘的意思是,只要是女人嫁到了夫家,铺子都是上交的么?”

“那是自然!”王氏觉得自己有利的一挑眉。

上官晚昭听见这话就笑了,“黄泉,你可还记得府上各位长辈的嫁妆都有什么吗?”她早先在听黄泉说了她的铺子挨着赵姨娘的铺子的时候就觉得好奇问过了一次,而黄泉给的答复是这些端王殿下都派人去查过,她也就都记下来了。虽然有的时候记不太清楚,但是大概还是能记得的。

黄泉上前来冲着众人就一俯身,开口道,“老夫人的嫁妆铺子三间,赵姨娘两间,二夫人两间,夫人四间,四夫人三间,安姨娘两间。按照大夫人的意思,两间铺子给了三小姐。几位小姐的嫁妆铺子不算现在各位夫人姨娘留的,几位嫡出的小姐各一间,三小姐另外还有两间。五小姐的铺子最多,端王殿下给了八间。共计三十间。”

这话说的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居然这丫鬟居然会有这样的能耐。

只是她们愣神,上官晚昭可没愣。当即就开口眉眼弯弯,再开口去叫的是碧落,“碧落,现在去将京兆尹请到府中来吧。我记得这铺子更名是要官府出面的,若是我的面子不够,就麻烦端王府的封夫人出面,若是还不够,便去请端王殿下。就说是这上官家上下女眷共计三十间铺子要更名,自愿上交到公中,从此以后归将军府公中所有,与私人再无关系。”

碧落一俯身,“奴婢这就去。”其余的人连看都没看,转身就走。

可是这哪儿行啊,老夫人这次反应快了,立即就开口了,“等等!碧落丫头,你先别走!”别看着两个丫头一向都是规规矩矩,黄泉还总是一张笑脸,但是老夫人就总是顾及着这是端王府的丫鬟,更是不敢随意的打骂了。说话的时候也就下意识的加了些客气,这一会儿也是着急了。然而那丫头却停都没停,依旧是往前走着。

“碧落等等。”上官晚昭也开口说了一声,然后再冲着老夫人俯身,“不知祖母还有什么吩咐?”

这碧落一听见了上官晚昭的声音立即就停下了脚步,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主子只有那么一个,别人想要使唤,门都没有。

这老夫人顿时就觉得有些心慌了,而且不仅仅是老夫人觉得心慌了,这一屋子的女眷面色都有些变化。王氏的脸色更是都白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到了最后居然是把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也绕了进去了。

赵氏送了那四人回去也已经回来了,听见这话就在旁边插言,对着老夫人道,“妾身入府的时候,娘家是和我家老爷说好了的。这嫁妆铺子不必上交,由妾身自行经营,未来予我所出子女。老夫人,这些您都是答应了的。只是为何今日四夫人要如此苦苦相逼呢?”赵氏和椋夕一样,很少会说话,只是一说话肯定是作用的,现在就把所有的罪过都到了王氏的身上。

“就是,四婶娘,按照我朝制度,这女子出嫁后的嫁妆铺面是不必上交到公中的。经营地契都归自己所有,夫家不得干预。这规矩可是皇上订的。”椋夕也在一边带着笑意的加了一句,倒是少见的没有什么惊慌的情绪。

这两个人担忧的目光都落在了上官晚昭的身上,赵氏在看见了宇文雅妤的时候,也就放心了许多。只是椋夕却久久的看着上官晚昭,目光里带着些藏不下去的笑意。

上官晚昭冲着那两人微微的点了点头,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感激。

只是王氏像是刚刚的事情还没有长记性一样,现在又扯开了嗓子嚷道,“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都要交,也没说过要更地契上的名字,你们不要乱说话!”

只是一听见这话的时候,上官晚昭眉眼间本来就没有温度笑意更是直接就退了去,上前了一步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王氏一时之间突然觉得身上冒出了寒意,不由得就往后退了两步,“你别乱来我可警告你!”

“四婶娘这话说的真有趣。”

上官晚昭觉得自己一直到今天的表现实在都是太温柔了,真是太温柔了。

温柔的都要让王氏以为,自己能上天了。

“难不成四婶娘的意思是,只有我母亲的铺子要上交,你们的就都要在自己的手里握着么?”上官晚昭的目光扫了一圈这屋子里的女眷,嘴角挂上了笑意,却不像是刚刚的甜软可人,而是带着森然的冷意,“这可不合规矩啊四婶娘。碧落,去吧京兆尹给我请过来,这府上三十间铺子,谁也别想私藏着。”目光落在了老夫人的身上,上官晚昭的面色缓和了,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开口的声音也是缓和了不少,“祖母,既然四婶娘想要,我们也拦不住了,您也就委屈了吧。”

而碧落这个时候也不着急走了,只是看似十分疑惑的追问了一句,“五小姐,您手里那些铺子也要交么?”

上官晚昭故意叹了一口气出去,“虽然那些铺子是端王殿下给的,但是既然四婶娘想要,祖母的都已经留不住了,那我想留恐怕也是留不住的,一并交了就好。只是碧落你记着遇见了端王殿下的时候说上一句,我没能力没能守住这些个铺子。”说到这的时候,上官晚昭顿了顿,微微的挑了眼睛,“哦,这话倒是我说的不对了。”

“这不应该改成上官家的,应当直接改成四婶娘的名字,改成王家的才对。这四叔没说过要,三婶娘也没说过要,祖母更是什么都没有说,一直都是四婶娘自己在要铺子呢。这我们所有的地契都要改成王家的,碧落,你可别记错了。”

这碧落应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再往外面走了。只是上官晚昭这些话却成功的煽动起了一屋子女眷的脾气,老夫人更是气的胸膛上下起伏,还是椋夕在身边一直给顺着气。

这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一时之间就算是沉鱼有心要护着王氏,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才好。心里也都有些微妙的觉得不舒服,竟然是越看自己的母亲越觉得不顺眼了。

这罪名往小了说也不算是什么,但是如果照着上官晚昭的意思说下去的话,恐怕就会成为女人帮着娘家谋夺夫家的财产,甚至连其他的女眷都不放过了。这如果传出去了,那可是万万了不得的。

老夫人微微眯着眸子看着王氏看了许久,才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上官菊的身上,开口问道,“老四,是你姓王还是这个家姓王?”

眼见着老夫人是当真动了怒气了,上官菊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思,立即就开口回答道,“我和这个家都姓上官。”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老夫人顿时就微微的眯着眸子看了看王氏,开口又问,“那你为何要纵容这个毒妇在上官家如此放肆?”

一听这话,王氏立即就辩解道,“我没说过王家要啊!”

沉鱼就觉得哪儿不太对了,忙拉着王氏的袖子,然后立即就开口道,“母亲可不能乱说话。这上官家也没要过!”这如果说了一句要的话,加上了前面说过的话,很可能就会在上官晚昭的嘴里变成了违抗皇命了。别的不说,身后那尊大佛还一直没说话呢!

“那就奇怪了,既然祖母也没说过要,王家也没说过要的话,那我倒是要问问四婶娘了。”然而即便是如此,沉鱼还是没能彻底猜透上官晚昭的想法,“是谁给了你胆子假借上官家的名义扣押我母亲的铺面不归还,四婶娘,你如此做有没有想过四叔是何种立场,要将将军府置于何处!”

这一句两句认真的话不像是从上官晚昭那么柔弱的身体里面说出来的,十分的坚定有力,让人无法反驳。

虽然是觉得怎么听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王氏就是本能上觉得不对劲,想要动手看着宇文雅妤却还是有所顾忌,就只能是咬牙切齿的威胁,“你个……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四婶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上官晚昭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眨了眨眸子,刚刚的气势全部消散,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我只想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是四婶娘百般阻拦,为什么到现在四婶娘要如此给我安一个这样的罪名?晚儿做错了什么?”

这上官菊是看着实在是心烦,然而却也不知道要怎么打断才好。上官策在一边看了个分明,只是他就算是现在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心里却总归是不会对王氏给自己下药害自己一点儿芥蒂都没有的。况且子嗣艰难,对一个男子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侮辱。于是现在看着王氏是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连带着那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也看着没有什么好脾气了。

当即就开口,对着上官菊道,“四叔,既然现在是祖母当家,不如就交给祖母来处理如何?”

上官菊正觉得心烦的紧呢,眼下觉得心烦得很,直接干脆的点了点头,“母亲,那就都交给您来做主了。这事儿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这老夫人也点了点头,越看王氏就越觉得不喜,当即就开口道,“我上官府从未做过违抗皇命之事,也绝不会做出违抗圣命之事。这既然是我朝的制度,那,王氏你若是再加干预,别怪我不留情面!择日就将铺面和地契悉数归还!”

“账册也别忘了。”上官晚昭又多加了一句,然后微微的弯着眉眼笑起来,“四婶娘若是说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办法,那就只能委屈母亲,按照这京城中同类铺子的盈利来跟四婶娘要收成了,四婶娘放心,晚儿不会狮子大开口的。”

王氏这一听哪儿行啊,刚想要跳脚。上官菊觉得心烦的很,直接就一挥手道,“就这样吧,你若是再闹下去,谁也保不住你了!”这话说完了之后,只是叫上了吉祥,转身就走了。

这上官菊走了之后这群人也没有什么理由能留在这里,只是在刚刚有了要走的意思之后,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宇文雅妤开口了,“晚儿,济世堂和古玩斋你拿走了就是,其余那两间铺子就别要了。”

这话说出来了别说是王氏愣了,连老夫人都愣了,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宇文雅妤居然还会开口说出这种话来。然而人家的下一句话就断了她们的欣喜,“余下那两间铺子就留给温儿做嫁妆吧。你当姐姐的,帮衬着些。”话顿了一顿,宇文雅妤眉眼一挑看着这一屋子的女眷,“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这天色还早得很呢。”

沉鱼心里立即就沉了一下,这尊大佛终于动了。

眼看着这就是还要闹腾的样子,上官策的脸上显出了些许的尴尬神色,这一屋子的女人他也是不愿意呆着,要不是因为有事情要求着上官晚昭的话,他也想找个借口离开了。不过这神色都被上官晚昭看在了眼里,于是也就只是上前去冲着上官策俯身,巧笑嫣然的开口道,“二哥哥先回去休息着吧,也折腾了一天,晚些晚儿过去给二哥哥好好瞧瞧。二哥哥放心,晚儿一定会尽力治好二哥哥的。”

“不过那药是万万不能再吃了,不然晚儿也无能为力了。”

这话一出,一屋子人的目光又落在了王氏的身上,这老夫人的目光更是几乎能喷出了火来。王氏什么也不敢说,就只是站在沉鱼的身边。

上官策心里更是觉得愤恨的很,然而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着自己这个面上笑容十分乖巧的五妹妹,突然就觉得这二叔家的妹妹竟然要比自己嫡亲的还要乖巧懂事。于是也就叹了一口气,做了一个亲昵的动作,伸手摸了摸上官晚昭的头,道,“不急,晚儿也好好歇歇,这回来了就没有消停,累坏了吧。”

这兄妹两个说了几句话之后,上官策才冲着老夫人得了个允许,先自行离开了。只是上官菊不在了,这群人也不能就在这书房里闹腾,于是一行人就挪到了老夫人的院儿里去。

这刚进了院子,那尊大佛又发话了,“这快到晌午了,孙嬷嬷,去吩咐厨间备饭吧。”

这人的话一说,大伙儿才意识到,这闹闹腾腾的一上午就过去了,已经快到晌午了,也都开始觉得饿了。尤其是王氏,就属她闹腾的最欢,现在尤其觉得腹里空落落的,想吃些什么东西。

然而正想着的时候,宇文雅妤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像是在看蝼蚁一样的蔑视。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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