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空船只上,古月自然是需要留在主控室内,需要控制时空船只,虽然说这这东西是自动的,可是也不能任由它瞎跑,如果一不小心撞击在界面上,那就不是船只坏去的问题了。
至于紫衣仙帝不去修炼,没有去修炼室,那是现在紫衣仙帝的功法反噬还没有恢复,就是在修炼都不会有进步,能在这么重的伤势下达到那种境界已经是奇迹了。
紫衣仙帝虽然是一介女流,可也是看的开的人,修炼没用,还不如好好休息休息,做好充分的准备去原阳界各种未知的东西。现在还没去呢,就遇到了这么多不知道的东西,等去了那自然不用多说。
师父控制船只打坐,紫衣仙帝又不可能来陪自己,在加上田亮是十分勤奋的人,自然是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这次闲来无事,自然是不能浪费时间。
对于修士来说,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一个打坐,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现在古月已经把他那个如同大鸡蛋般的时空船只收了起来,出现在一个界面之中。
“这就是原阳界了!”
古月带着田亮和紫衣仙帝刚刚穿越过界面壁障后,微微一笑说道。
“原阳界!果然不愧为繁华的界面。”
田亮由衷的赞叹到。
现在田亮他们在一片如同远古深林一般的地方,四周都是绿油油的树木,阳光照射在树叶上还能折射出单单的绿光。空气更是闻起来十分清晰,让人感觉整个身体都轻盈了几分。
“有没有发现这里和你们那里有什么不同?”
看着田亮和紫衣仙帝都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古月微微一笑问道。
“这里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如果和我们那里做比较的话,就好像是沙漠和绿洲一样。”、
紫衣仙帝微微说道。田亮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非常累的人,突然遇到一个温度适中的温泉,使人全身心放松。而且在这里,田亮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神识等更加灵敏,这是在凡间根本没有出现过的。
“还有呢?”
古月微微点头又是问道。
见古月又是这样问道,田亮和紫衣仙帝都是微微闭上了眼睛,开始仔细地感受这个新的界面——原阳界。
古月也是不急,并没有去催促。
”这里的空气不对,多了一种能量,而且这种能量十分强大。好像和时空船只上面的晶石所含的能量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田亮睁开了眼睛,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恩!的确!这种能量叫做灵气,是真正修士的根源所在,这就是小界面或者是那些荒废界面的人为啥实力没法和繁华界面相比的原因。”
古月很是满意,微微点头道。
能在第一次就这么短时间内能感觉到灵气的人,足可以说明其心思细腻,这是修炼必备的基础之一。
“这里是原阳界的边缘地带,也是比较荒芜的地方,我带你们去你师姐那里,顺便带你们看看原阳界。”
古月又是说道,说完只见一拖就带着田亮和紫衣仙帝飞升到了半空中,估计到了里地面有上万丈的地方才停下,开始向前方飞行而去。
不得不说古月的实力非常强悍,虽然是带着田亮和紫衣仙帝两个人,其速度依然是如同流星一样,更是和空气摩擦出一道白色的光芒。
如果不是古月提前给田亮和紫衣仙帝又上了一如同气泡一样的防护,估计就他们的那点儿境界连那摩擦出来的风都抵挡不住,那所谓堪比仙器一样的身体也是会被这风撕裂,可见古月实力的强悍。
飞行了大概一天左右的时间,田亮终于见到了来原阳界以后的第一个有人的地方,只见下面一品繁华,如同凡间的一个城市那么大。
“终于见到一个城市了,呵呵……”
田亮微微一喜说道。
虽然不是过了很长时间,但是这是自己来到这个界面后见到第一个有人住的地方,心中自然是有种莫名的兴奋,也是有那么点儿好奇。
“皮个城市,这只不过是一个小部落吧了!而且还是外围的那种,等到了比较大的城镇咱们在下去看看,让你们熟悉熟悉。”
古月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啥?这还是外围的小部落?”
田亮的眼睛一瞪,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可是和凡间的中型城市都能比拟的地方好不好,就这才只是一个外围的小部落……
想一想,田亮都觉得不可思议,心中对这个时间的城市更是期待起来。
紫衣仙帝则是莫不开口,她可没有田亮那么厚的脸皮,万一被嘲笑了那的多不好意思。现在不懂,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地懂,更可况旁边还有这么一个脸皮厚的帮自己问呢。
“我们先到这里吧”
又是过了几天的时间,在田亮等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城市,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在空中一万多米的地方,如果是在那个城市里面,可以想想这个城市到底有多大。
不过现在田亮的心也变大了,因为虽然这一路飞行没有下去,可是也见了不少东西。就最开始见到的那个地方和这些一比,的确是一个边缘的小部落。
“一般城市上面都是禁止飞行的,虽然这是给那些小辈们定下的规矩,可一般老辈的人也会这样。当然你心情不好直接飞过去也没人管你。”
古月边想着一个城门模样的地方下降边说道。
其实这就是一个城门,只不过是太过于庞大,田亮一下子不敢接受,只嫩说是城门的模样。
至于古月说的飞过去也没人管,田亮也知道那是相对而言。如果是古月这种级别的人飞过去肯定是这样,谁敢去管啊!人家一个不高兴一巴掌拍死你,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如果是修为不够的人,估计还没飞稳当呢,就会被人一巴掌拍下来。因为一般人谁都没有那个看着别人在自己头顶飞来飞去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