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歌听到这话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啊？”
婷婷神秘兮兮地靠近程安歌说道：“你们公司附近有女疯子。”
“什么女疯子？我怎么不知道。”程安歌疑惑地看向婷婷。
“哎呀，这件事小达跟我说过了，他有次晚上去接婷婷下班，在咱们公司门口有个女人一直盯着楼上看，还骂人。”玛丽笑着解释，还说小达他们疑神疑鬼，“估计是路过的什么女乞丐吧，想在顾氏找个地方睡。”
“姐，还真不是乞丐。”婷婷解释道。
“姐，你看我都说了吧，你就是不相信我。”小达看看玛丽，委屈地撇撇嘴。
程安歌这下倒来了兴趣，“那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啊？”
“小程姐，那个女人戴着帽子，看不清脸，只知道是个子还挺高的女人，而且非常瘦。”婷婷开始回忆那晚她和小达见到的女人的样子。
“能不能再描述的具体一点？”程安歌问道。
“我知道，”小达突然插话道，“我上次好奇，又多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只知道她长得还不错，就是太瘦脸上骨头都突出了，而且她穿着紫色的连帽衫，似乎是有意挡住了自己的脸。”
程安歌努力将婷婷和小达的描述在脑海里构成一个具体的结构，突然之间程安歌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
“沈雪晴！”程安歌赶紧将手机拿出来，翻了很久翻出了一张大概可以看清轮廓的沈雪晴的照片。
那是她趁沈雪晴不注意时偷拍的，也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
“小达，你看看这照片，是不是你描述的那个人？”程安歌将手机放到了小达面前。
小达拿着手机，仔细观察了起来，回想那夜女人的面孔，突然眼睛瞪大了，“是她，没错，就是她，我不会看错的。”
这时候婷婷也凑上来看着手机中的女人，“没错小程姐，好像就是那个女疯子。”
没错了，是沈雪晴没错了。
“不过……”小达看着照片，又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程安歌看向小达。
“我总感觉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好像在之前就见过一次，究竟在哪呢？”小达努力回忆着，又看了看照片。
“小达，没事的，你慢慢想。”程安歌此刻只是奇怪为什么沈雪晴会出现在顾氏那里。
“小程姐，我想起来了！”小达突然惊呼道，“婷婷在商场工作，有一回我中午去找婷婷吃午饭，看见这个女人从商场的楼梯间里跑了出来，很慌张，我有些奇怪，所以有点印象。”
“商场？楼梯间？”突然，一个不敢相信的假设在程安歌的脑海里成立。
难道说，那天在商场里将顾悠悠推下楼的人是沈雪晴？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她明明不认识顾家的人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去那里干什么？该不会又偷偷抽烟了吧？”婷婷听到这话，撕着小达的耳朵质问着。
“哎哟，老婆饶命啊！”小达赶紧求饶。
“婷婷好好教训他，让这小子看看还敢不敢抽烟。”玛丽也开始帮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