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过后回到教室已经是14:25了,还有几分钟就要上课了,芳枂芽做到了位子上,这个时候大部分的同学已经回到了教室,已经准备好要上课了。
小晖,怎么还没有回来啊……芳枂芽时不时的望向窗外,想看看小晖到哪里了。
最后就在打铃上课的时候,小晖回到了教室,不过他刚刚好遇上了经过的班主任绮敏,好在绮敏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小晖,手里拿着资料急匆匆的走了。
“怎么这么晚……”看到小晖回到了座位上,还气喘吁吁的,芳枂芽不禁就想问小晖问题。
“有些忙碌,工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很多,而且客人还不少,所以……”第一次打工,把小晖弄得狼狈不堪,劳累不已,饭都没有吃,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倒头来搞得自己精神不佳,无精打采。
下午上课,小晖都没啥精神,昏昏欲睡,坐着打瞌睡。
“小晖。”芳枂芽拍了拍小晖的肩膀。
“干嘛……”小晖惊醒,有些惊慌失措,搞得有些神经质,就在这时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
“肚子饿了,没吃饭啊?”芳枂芽问。
“嗯……”
“小晖你怎么了。”小晖的反应让飞儿都察觉到了。
“其实呢……”小晖准备把打工的事情告诉飞儿
“额,都没跟我商量,你真的要在外面打工吗?”飞儿认真的问道,从某种意义上,她很佩服小晖这么做。
“总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烦你吧。”小晖趴在桌子上,都快要睡着了。
“好吧,对了,这个给你。”飞儿把食盒放到了小晖的面前。
“好香啊……”小晖都还没有说话,坐在前面的昊轩就忍不住了,他隐隐闻到了食盒里香味,口水不禁流了下来。
飞儿把食盒递到小晖面前“本来就是我妈给你准备的,但是中午一下课,你人就不见了,我正奇怪呢?”
“谢谢……”在揭开食盒一瞬间,香味扑鼻,已经忍不住了,一闻到香味小晖就更饿了。
“快吃吧,还是热的,保温很好。”飞儿宛然一笑。
“我也想吃……”昊轩闻出来了,那是第一次觉醒了狼人力量那头惹祸在医务室里吃到的食物,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气味已经记住了,想忘也忘不了。
“那我分你一半吧,反正还有很多,。”小晖对昊轩特别的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特殊的癖好呢,就连昊轩自己也不清楚,小晖对自己几乎有求必应,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可以啊,抢别人午餐,也没谁了……”芳枂芽冷嘲热讽道。
“谢了,不过这样不太好……”昊轩没有理会芳枂芽,摆了摆手。
“好吧。”
“对了,小晖下午放学一起去活动室吧。”
“下午还要打工没时间,真不好意思。”小晖犯难。
“算了吧,有你没你都一样。”芳枂芽有些扫兴,闷闷不乐的,说话有些冲。
……
下午刚刚一放学,小晖就又离开了,情形和早晨一模一样。
而芳枂芽跟昊轩也来到了活动室,徐攸与艾蜜尔也早早的就到了,不过刚到活动室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气死我了,那只傻猫下次遇到我一定要打残它。”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在艾蜜尔身边的小猫,它本来在艾蜜尔上学的期间都会躲在活动室后面的那颗树上睡懒觉的,直到艾蜜尔放学为止,本来生活惬意安心舒畅,今天却出了些意外。
“怎么来了?”芳枂芽见小猫抓了狂似的,整只猫身上都是乱糟糟的,身体都弄脏了,有点好笑。
“看上去应该是跟别的猫起冲突了……”徐攸是这样猜想的。
“呀,还有人敢欺负你?”昊轩可还记得昨天这只猫是多么的神气,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今天原本睡得好好的,不知道那里跑来了几个家伙,其中有一只白猫,居然感和我争地盘。”一说起这个,小迦就恨得牙痒痒的,身上有些小伤口。
“所以就打起来了……”艾蜜尔接着说。
“除了白猫还有什么?”芳枂芽问。
“一只红狐狸,黑小狗,然后就是那只白猫。”小迦所指的正是小晖家里的那三位了。
“哇,狗我可以理解,狐狸就……”昊轩汗颜。
“下次遇到我弄死它。”小迦满是愤恨。
“走去洗个脸吧。”艾蜜尔抱起了小迦,准备洗掉它脸上的污渍。
“买个猫窝吧,以后小迦就不用再呆在外面的树上了,没事的时候,它可以呆在活动室里休息。”芳枂芽对小猫咪可是爱护有加呢。
“提议不错啊,就让小迦当我们奇谈社的吉祥物怎么样。”
“好啊,好啊。”被人追捧的感觉对这只可爱的小猫来说再好不过了
“那谢谢了。”艾蜜尔点了点头。
“小晖不在吗?他没来,又有什么事儿?”徐攸问道。
一说到这个芳枂芽有隐隐有些生气了,“他呀,现在忙着打工赚钱呢?没有时间……”
“你就别抱怨了,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昊轩赶紧转移话题。
“好吧,不会这里的电脑有网络吗?”徐攸看着崭新的电脑问道。
“没问题。”芳枂芽打开了电脑的电源键。
四人都进入了活动室,关上了门,避免被外人所听到。
“首先,关键是这几本书。”徐攸拿出了六本书籍,摆到了桌子上。
“这些都是些什么啊?”昊轩随意的翻了翻,看封面都觉得有些可怕。
“这几本是我们在图书馆借的,都是关于面具的书。”
“关于面具杀人魔的事情,要从头谈起的话,就会牵扯到神闲斋。”芳枂芽缓缓道来。
“神闲斋……这可牵扯得很远啊,我可感觉不出两者有什么关系,难不成面具杀人魔是神闲斋内部的人。”昊轩开玩笑的说道。
“你闭嘴好好听就行了,哪儿来这么多话?”芳枂芽不耐烦的鄙了昊轩一眼,事情的始末她不是很清楚,毕竟不是当事人,只是听裘叔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