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样啊……”站在窗户旁边的咲怜退到了一边,打开了窗子。
咲怜开会的时候一直都站着,在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如此,已经习惯了,她还是裹着白袍子,显得颇为神秘,不过大家对她已经很熟悉了,也见怪不怪了。
“谢啦!”克丽丝道谢,接着就把手上这位给丢了出去。
“别啊——”悲惨的声音此起彼伏,这爱搞事的家伙一副活宝样,真是没得救了。
克丽丝双手一用力便把人给丢了出去。
“克丽丝,你个魂淡!”
就在这货大呼小叫的时候,灵石明出现了。
“喂,你搞些什么啊?”灵石明姗姗来迟,他本想翻窗进屋却发现某位坑比作者被人抛了出来。
心中虽大快人心,不过怎么说也是朋友,就刚好接住了这个活宝。
“灵石明谢啦。”经此一劫,搞事者终于安分了许多。
“我还以为我跟老哥是最晚到的,原来你才是最后一个。”花舞嘲弄道。
“我有什么办法啊……”灵石明把人放了下来,小声说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随随便便就可以解释得通的。
一人,一龙,一狐从窗户穿了了进来,这帮家伙都不走寻常路,喜欢走窗户啊。
很快在进入到了屋内以后,她们俩便幻化为人型,站在了一边,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灵石明,看起来应该颇为不高兴的样子。
“三位好久不见了,”克丽缇起身欢迎说道,她觉得,大家都是朋友气氛不应该这么奇怪啊,显然克丽缇是那种智商高情商低的人,完全不知道她们为何如此。
“笨蛋,”一旁的洛川看了一眼有点傻克丽缇,低着头又开始玩起游戏机了,比起看人,他还是更喜欢玩游戏。
“哎呀,有好戏看了。”楪菀儿捂着嘴笑了笑,捏着下巴思索着说道,“灵石明,灵石明啊,我说你什么好,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选那个啊。”
“呵呵……”灵石明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些什么,要是真那么容易选择,还会变成这样,心中的苦也只有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可以体会到了吧。
接下来气氛又活跃了起来,大家又聊了一会儿,直到不知谁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似乎除了灵石明,在场的各位都是单身狗啊……”
单身狗三个字一出,全场寂静,安静得有些可怕,似乎除了灵石明以外,大家都没有人结婚生子找对象。
让我们看看目前所知中立庭成员情感方面的的状况:
火赤鹰:不概括在内
花舞:3000年黄金单身狗
姜泽:3000年黄金单身狗
楪菀儿:单身
图特:单身
咲怜:单身
毅远:单身
克丽缇:单身
洛川:单身
紫魇:单身
弗兰:单身
灵石明:未婚,情侣关系进展危险
其他未正式登场角色,近乎全员都是单身。
一想起这个问题大家的内心都是崩溃的,日了狗的,他们这帮家伙哪有那么容易就可以找到可以共度一生的对象?这很难的啊喂,这种事情若传了出去,岂不是会被别人笑掉大牙?
众人不约而同的避开了这个问题,单身何苦难单身?大家都很惨啊。
所以这种情况下,灵石明就很低调了,自己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他可不敢公然秀恩爱,这样死的特别快,毫无疑问这些单身狗们肯定会对自己群起而攻之的,不过想想心里还是觉得暗爽。
很快的大家转移了话题又聊了起来。
“毅远,你不是召集大家开会的吗?就这么放任不管他们可以聊到天亮的。”一旁的图特附耳小声说道,他一直站着,跟咲怜一样 有那么一点的孤僻。
“无妨,大家也有一两多个月没有见了,这样聚到一起聊聊天也是不错的选择。”毅远擦了擦额头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季毅远是中立庭的最高掌权者,是十二年前创立了中立庭的人,自十二年前起他的样貌就没什么变化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本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才对。
直至目前为止中立庭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在背后指使,他从来不参加战斗,而是作为中立庭的智囊而存在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管理住这些‘怪物’的家伙,自己本身也是‘怪物’。
十二年前的这些人,拥有着变态般恐怖的力量,结束了长达一年的混战,而十二年后,在这个天才倍出的时代,也依旧如此,中立庭至始至终都从未改变,它非善非恶,中立庭的存在只是为了保持平衡,一旦平衡打破了,那么一切就不一样了。
“江崇州,最近你那区域的小混混一直在我学校转悠啊,怎么?难道是在打我学校的主意?”弗兰坐在椅子上单手撑住下巴问道。
“他们似乎被某个女生教训了,所以气不过,然后就天天在蒂菱高中转悠,放心吧,我已经让他们撤回来了,真抱歉啊……”江崇州道歉了,这货的管辖地很小,不过管理的人却很多,给人的印象有点像狗腿子……
“额……我知道了……可以的,你那片区域的地痞流氓也有被教训的一天啊。”某个搞事的家伙又来了……
“总比你好啊,据说克丽丝说,你收到的刀片已经堆积如山了啊……”一阵不怀好意的坏笑。
“额……克丽丝,你这货怎么就喜欢胳膊肘往外拐啊,我才是你的搭档啊,有没有点意识啊。”
“呵呵,谁叫你犯贱,你也配和说我搭档二字,你自己说,你卖了我多少次?再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女孩克丽丝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要说为什么其实都是自找的啊。
灵石明还啥事没做,就被几位老婆围得团团转,耙耳朵没的说,不过这种现象也就只对于自己家里的这三位而已,其他人根本没可能。
花舞和姜泽聊的开,克丽缇和洛川坐在一旁,这个房间热闹了老半天。
毅远只是在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什么也没提,就坐在哪儿,沉默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