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医馆,后院。
落叶如蝶,如蜂,而南宫笑似乎是一簇娇艳的花朵,落叶绕着他翩翩飞舞,灵动而飘逸,恍如之间落叶当真是一只只蝴蝶,一只只蜜蜂。
胡教谕一行人一踏入院子当中,见到这一幕,整个人几乎就定住了,眼睛瞪的滚圆:他们看到了什么,南宫笑这是在变戏法吗?
唰!
如蝶飞舞的落叶,忽然瞬间整齐一动,如同一只军队,瞬间就在虚空当中写出了几个字来:神一样的少年。
又一变:“我就是天才!”
再一变:“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哪个敢哼一哼。”
这一幕不单单是胡教谕和东方玲珑他们看着,一旁怪异苏见金也是带着一张死人脸在冷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惊人,南宫笑不过是童生境界而已,怎么就能这么自如的操控诸多落叶。
“问世间情为何物,自挂东南枝!”
本是很直抵人心的一句,却突然来了个自挂东南枝,让胡教谕就是一个膈应,但远远还没有完。
“直教人生死相许,自挂东南枝!”
“月上柳梢头,自挂东南枝!”
“人约黄昏后,自挂东南枝!”
南宫笑自个玩的不亦乐乎,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犹如一个小儿沉醉在自己的玩乐当中。
“我有一个远大的理想,我将为之终生奋斗,总有一天我会吃上软饭被人叫做小白脸。”
“我有一个美丽的蓝图,我将为之竭力编织,总有一天我会三妻四妾,后宫佳丽三千人,一半用来看,一半用来让人羡慕嫉妒恨,顺便再创造一个伟大的民族。”
“无耻小犬,你就这点志向。”
胡教谕实在看不下去,好赖他宝贝女儿就在这里,东方玲珑就在跟前,她们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哗啦啦,落叶如雨而落,瞬间飘落在地,胡教谕这一声大吼,将南宫笑吓了一大掉,一见着胡教谕,他眼珠子当中立即就没有其他人,就只有东方玲珑,连忙向她解释。
“东方姑娘,我这耍着玩呢,你可千万别当真。”
东方玲珑哪里想到她率先被南宫笑就注意到了,脸红透,哪里能言语。
“小犬,耍着玩呢,你口大还不是一般大的,吹一口气,牛能上天了吧。”
胡教谕一听南宫笑这语气就非常不爽,耍着玩就能那么匪夷所思,我耍着玩的时候什么不行。
“老犬,我的风骚不是你能懂的。”
南宫笑一副独孤求败,人生寂寞如雪的模样,让胡教谕气就不打一出来,但一时间不知道犀利反击,噎死南宫笑这小犬,当下一恼就吼道:“你们两个笨蛋,还不出来让这风骚给你们指点一下。”
南宫欢在胡教谕面前差不多就是个应声虫,有求立即应,不管能不能做到。楚虎则是苦笑,无妄之灾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两人就演练了起来,南宫欢的动作远不如楚虎的雄浑,但却有一丝飘逸。
“白象神桩!”
两人脚步一踏,如同巨石坠地,地面就是一阵震颤,可见的自脚下一圈波纹席卷了上来,涌上周身,周身皮肉似乎都在震颤,文气在其中穿梭。
而楚虎因为有象儒种的缘故,最是有神韵,恍若同一头白象动怒,人立而起,前蹄塌落,震动大地。
在南宫笑的感知当中,自楚虎身上,他赫然就清晰的见到了一头白象的影像:通体白玉色的,象牙如万刀,尖而欲刺破天,泛着寒光,白玉色的象皮泛着一种晶莹的宝光,象鼻如手似乎在捏着什么。
佛!
白象,南宫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佛,那一种晶莹的宝光似乎是一种佛光,象鼻似乎如手捏花。
白象,那太平盛世的产物,它安详端庄,柔顺性灵,魁梧力大,被古人尊为瑞兽。
在佛教里,象永远是道德高尚、智慧贤明的佛陀、菩萨们的随身伴侣;在人们的审美思想里,象永远是仁者、贤明的标志。
相传释迦牟尼佛的诞生就与象有着深厚的渊源。有一天,释迦牟尼佛的母亲摩耶夫人来到后花园菩提树下的凉亭内乘凉,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进入甜蜜的梦乡。她梦见一头白象伴随一道白光从空中降下投入她的右肋,从而有了身孕,后来释迦牟尼佛便诞生了。
南宫笑自楚虎那里得到象儒种,但这一感知的白象便有诸多的不同来,对比之下,更觉白象更有神韵,一时间诸多感悟就涌上了心头,
“白象取水!”
“白象卧眠!”
“象形走田!”
……
南宫欢和楚虎两人将白象大力诀每一个招式都人认认真真的将演练出来,期间文气震动,尽数涌入他的皮膜当中,淬炼他们的皮膜,似乎以可见的速度,两人的皮膜都在快速增强。
以这个世界的角度,两人无疑练得都很精准,文气在招式当中尽数被带入了皮膜当中,但落入南宫笑眼中,却感觉他们的白象似乎只是一头会愤怒的白象,象腿一定要狠狠的落在地上,尤为让他皱眉的是,两人的重心完全没有把握住。
“大哥,阿虎你们这练得完全不对。”
南宫笑直接喊停了,而“完全不对”实质一落入胡教谕耳中,他瞬间就瞪眼了,这可是老子教的,小犬竟然将老子说的一无是处。
“小犬,完全不对,你倒是给我说出个完全不对来。”
胡教谕那瞪大的眼睛,胡子都翘起来,南宫笑哪里还不知道戳到了这老犬的痛处,而这白象大力诀定然是胡教谕交给大哥和阿虎两人的。
南宫笑没有与胡教谕斗嘴,直接开口道:“大哥、阿虎,你们都太过于重视白象之重。”
“这一点……我也感觉到了。”
南宫欢刚一启嘴,胡教谕冲着他一瞪眼,就是一阵嗫嚅,生生将胡教谕这三个自给省了过去。
“还有,你们也都太注重腿如象如柱,反而使得周身顾此失彼,非常不协调,甚至有些僵硬,不但失去了白象的神韵,更是完全失去对于重心的把握。我记得,重心我跟你们说过。”
简直被批得一无是处了,而在胡教谕看来两人都已经练得极其不错了,虽然还有些欠缺。
“小犬,听你说了半天,倒是说了一通道理,却是没有见到你有什么了不得,不是张嘴就胡说吧。”
胡教谕当真是怀疑,奶奶的个腿,老子教的有这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