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要是出了事情,你们的妻儿老小要是老找我,我会发火的。”
南宫笑似乎也怒了。
“小儿,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两院君如何可能被他一小儿,区区几句话被刺激得成傻子,要是这样,他们也没脸做人了。
“你们诅咒发誓!”
我去,这简直就是绝了。
以至于,人们现在都真有些相信,后果真可能就那么严重,似乎界使也是这样的想法,竟然没有阻止。
平南县院君和青峰县院君心里把老天的都骂穿了,然后开始诅咒发誓,他们倒要看一看这小儿能有什么本事,又能说出些什么来。
“这我就放心了。”南宫笑轻抚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刚才宝宝都要吓死的神情,之后才开口:“界使前辈,你试着想一下,若是在儒种后面加上个壹加壹之类的问题,还有谁能冒充他人进入文界当中?”
竟然还真这无耻说出了一朵花来。
所有人忽然都被触动到了,思绪一下跟着就打开了:“若是如此,还真没有任何可能了!”
儒种,加上这壹加壹如此刁钻的问题,谁还知道如何破解。 绝了,跟这他的人一样绝,跟他的无耻一样绝。
界使眼中闪过一丝异彩,第一次相信南宫笑也许真的可以改动文碑:“你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
“这正在想呢,不是几位院君不耐烦了,尤其是这两位!”
平南县院君和青峰县院君,心里又是一窜咒骂,竟然还赖上他们。
“小儿,你是打算在每一个儒种后面都加上壹加壹吗?”
“这就幼稚了,那只是打了个比方。”南宫笑眉头就是一皱眉,发愁不已:“说了你们又不懂,偏偏你们两个的问题就又最多,真是让人头疼。”
两人心里:“我!”
众人心里也是一窜狂骂!
实在是太无语,这鬼脸的“担心”可真够多的,刚才担心把两院君吓出毛病,现在又担心两人是傻子,理解能力不强,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天什么时候塌下来啊。
“小儿,你能理解的,难不成我们两个堂堂院君还理解不了吗?”
两人可谓天下也走了一遍,吃过的桥比南宫笑吃过的盐还要多,更经历了残酷的科举,坐上文院院君,见识岂能低了。
“两位院君,我还真不是从门缝里头看你们,我只是实话实说。”南宫笑非常认真:“对,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有看扁你们,两位院君对于我的误会实在太深了,这让我很忧伤。”
你这不是从门缝看人是什么?
你这不是将他们看扁了是什么?
你还忧伤!
实在是太贱了。
南宫笑那一张为难、发苦的脸,人们看着忍不住的,手都是痒痒,似乎都想上去揍他一顿。
“是吗,如此说来我们当真要见识一番,不然真要死不瞑目。”
“那你可要站稳了,准备好了。”
这之后南宫笑将零到九,十个阿拉伯数字递了过去:“两位院君,可知道这十个数代表着什么?”
乍一看,平南县院君和青峰县院君就是一愣:“这是什么玩意,鬼画符?”
他们的表情无需言语,人们瞬间看懂了,不由议论出声。
“他们好像看不懂?”
“估计是比壹加壹还要刁钻古怪的问题。”
“也不至于吧,好歹也是两个院君,要是这都看不懂,未免也太丢面了些。”
就是死人脸界使也好奇,拿过来一看,眼珠子立即就一定住了,久久无言。
他也完全看不懂,平南县和青峰县两院君心不由是一安,绝不是他见识太过浅薄,连一个小儿都不如,界使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这十个数又是什么?”
南宫笑心里直乐,你们要看懂才奇怪了:“回禀界使前辈,这是小子自己定义出来的,分别代表没有,以及一到九个数字,以便更好的研究壹加壹等于几的问题?”
你自己定义出来的,我们如何能看懂!
平南县和青峰县两个院君,火气不由就是一窜,但却发作不得,因为界使的话太惊人。
“你是打算创造一种新的数算,并将这一种数算用在文碑的修改上吗?”
“小子,确实有这样一个想法。”南宫笑点头,“不过,现在只是起步摸索阶段,但用在文碑上的修改已经是足够了。”
创造出一门新的数算,好大的心啊,好远大的志向啊,但最后从平南和青峰两县口中而出的就是,猖狂!
所有人也是震动,这鬼脸也未免也太了些,指不定真能将人吓出个好歹来,怪不得那么谨慎。
开元县元院君孙景华,总感觉这带着鬼脸面具的家伙,似乎很像一个人,不由猛盯着南宫笑就是一阵打量,南宫笑只能小心起来。
“你具体打算如何做?”
南宫笑回答道:“界使前辈,原本是有了详细的计划,只是这文碑接触的实在太少了,刚才一琢磨,与想象出入很大,我需得将文碑摸索通透了,才能给出明确的答复。”
一顿,扭头就对在场的所有院君,以及所有人道:“诸位,这是一个漫长工程,所需要耗费的时间旷日持久,诸位都是事务繁忙,我看大伙儿都散了吧。”
说着,他就对平南和青峰县两人道:“尤其是这两位院君,耽误两位院君宝贵的时间,小子实在是于心难安,两位院君还是快些回去吧,好让小子少些内疚。”
你大爷的!
两人心里骂到将脑海之中的骂语词库用尽。
界使也不出声,抬起手对着南宫笑就是凌空一点,一道光就落入了南宫笑的眉心,旋即一副莫大的光图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赫然是文碑的构造图。
南宫笑闭上了双眸,仔细观看和思考,春秋笔儒种挥动,将整个光图都画下来,就将整个光图每一个细节都记下来。
这是春秋笔儒种的特征之一,不但对于书法有莫大的裨益,对于记忆帮助同样巨大。
“现在呢,如何?”
“差不多了!”南宫笑睁开了双眼,这一下他真是对整个文碑有了全面的了解,有百分之百把握。
他开口道:“只要我将那十个数字进行一番定义,让文碑识别应该就没有多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