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楼上,吟诗作词,行酒令,推杯换盏,欢声笑语,时不时有大笑声爆出,放肆尽兴。
南宫笑向着钱涂文,还有文院的秀才们一个的敬酒表示感谢,一阵下来虽然酒的度数有点低,但已经有些醉眼朦胧,舌头有点大了,毕竟他明显是主要攻击对象。
“阿笑,你还好吧?”
楚虎也是喝了不少,脸有些微红,说实在的南宫笑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的酒量实在有些不行。若不是楚虎替他挡酒,他现在估计已经喝趴下了,而楚虎其实比他喝的还要多得多。
“虎子放心,就是平时喝的少了,一时还不适应罢了。”
哪里是喝得少,简直饭都快没的吃了,何况酒?
回想这十几年的凄凉,让南宫笑一阵苦笑,但心中也是更加的坚定,如何也不能再过如此落魄,定然要混出个人样来,活出个逍遥来。
楚虎于南宫笑是满意的,第一次入酒场的人,应对得如此得体,每一个人都没有冷落下,单就这一点他就佩服。
“阿笑,问你个事,欢子哥的儒种还有可能觉醒吗?”
儒种的觉醒最晚的时间是十六岁左右,此就像一块肉,放的时间若还是不吃了,就会变质。儒种也是如此,过了十六岁一般就会变质了,如南宫欢大体就是了,楚虎与南宫笑发小,却还还有希望。
“虎子,是我疏忽了,也不知道行不行,但我一定会试一试。”
楚虎倒是提醒了南宫笑,虽然他在这一点上现在没有任何的把握,但不尝试一番如何能死心。
“我倒是不打紧,重要是欢子。”楚虎突然笑起来道:“欢子哥,已经有佳人倾心了。”
什么!
南宫笑就是一阵大喜,立即道:“哪家的女子?”
“东方姑娘,你总知道吧?你知道她是因为谁来给咱们娘看病?”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牵连。
楚虎也不吊着南宫笑直接道:“开元县文院胡教谕家的千金,胡小姐和东方姑娘是闺蜜。”
说到这,楚虎就皱眉了:“不过,欢子哥要将抱得美人归,却有些麻烦,因为欢子哥没有觉醒儒种,胡教谕估计看不上他,为此欢子哥已经苦闷了许久,还很自卑。”
不愧是我大哥啊,胡教谕的女儿都勾搭到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哈哈!”南宫笑大笑了起来:“他不敢,我来!”
听得南宫笑大笑,钱教谕和文院的秀才们就全都看过来了:“南宫贤侄,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有什么开心的事,可千万别藏着掖着啊。”
一听,当下南宫笑立即就有了注意,大笑道:“是关于家兄的,教谕若是不开口,小子还不敢麻烦教谕,既然教谕如此热情那小子不麻烦钱教谕,那可就真说不过去了,小子我估计会被人笑成一个傻子的。”
当下,将事情就是一说,钱涂文眉头就微皱:“南宫贤侄,你倒是找对人了,我与胡教谕倒是相熟得很,去探探口风绝不成问题,不过贤侄的家兄估计胡教谕真是可能有些看不上。”
何止看不上,儒种没有觉醒,定无前途!哪个父亲愿意将女儿嫁予这样的男子,尤其自家的条件并不差。
“哈哈!”南宫笑大笑:“教谕,剩下的小子如何能再麻烦教谕你!您老只需让小子能进得胡教谕的家门,不被一棍子打出去,小子我这就要您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了。”
说的夸张,引的众人就是一阵大笑,随后尽兴各自散去。
在回家的路上,南宫笑就一直在琢磨这一件事情:“作为一个父亲,即使不求女儿大富大贵,至少也是衣食无忧吧,而自己虽然露出点锋芒,倘若自己是一个父亲也不敢将女儿的幸福压之于他身上,毕竟靠天靠地靠兄弟,都不如靠自己!”
再者,自己要得罪了杨家,此估计让胡教谕估计又多出一层顾虑。
开元县和桃源县相隔不远,确切的说就是接壤,而原先的桃源县甚至并不是一个县,而是隶属于开元县。因为杨家的杨公成为状元之后,是其将桃源县强自从开元县分离出来,成为一个单独的县。
“杨家的厉害,胡教谕如何会不知道,如何会不忌惮!”
难,难,难!
罢了,且尽人事,听天命吧!
南宫笑心中有了腹案,回到家中立即实行,他先在屋子中写写画画折腾半天,才将楚虎叫来买回来诸多物事。
原先楚虎还不知道南宫笑这是打算要做什么,等的南宫笑折腾出来——高度酒,他猛饮一口,一张嘴就喷火!
那方形的叫做肥皂的东西,不但能油腻和污渍,用了洗澡绝对是上品,顷刻的他就震骇的发觉,南宫笑似乎儒家格物致知工家的大儒一般。
此,还不是他震惊的,南宫笑写了些奇怪的数字,用奇怪的方法,但那些极其艰难的算术题,在南宫笑手中,那些奇怪的数字下竟然那般容易就解了出来,甚至南宫笑竟然做出了一本医书。
种种这些,让楚虎将南宫笑惊为天人,无形之中对南宫笑竟然无比仰慕起来,如面对一尊圣人一般。
南宫笑为了觉醒大哥和楚虎两人的儒种,可谓绞尽脑汁,他这是在为两人觉醒儒种做准备。因为他的儒种有本我儒种,是独特的儒种,已出窍,可探入两人的文庭当中,发觉两人的的儒种要觉醒都极其困难。
楚虎的儒种极其惊人,竟然是龙虎象三进士级别的可成长性儒种。而大哥南宫欢的儒种是潘安儒种,两人的儒种都不一般,怪不得难以觉醒。
尤其是大哥,最是让南宫笑意外,竟然是潘安美男子儒种!
这楚虎也是很意外,一听一愣,极调笑起来:原来这位大哥竟然是名传千古的美男子潘安儒种,怪不得能让胡家小姐倾心!胡家小姐果然目光独具一格,犀利非常。
惹得南宫欢一阵脸臊红。
这之后,南宫笑便有了整体的把握和思路,其中楚虎的儒种他有一定的把握,但大哥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而已:南宫欢已然十八岁,潘安儒种如死人入土为安一般,似乎没有任何一丝生机,以他现在的本事,也是无从下手,好在大哥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放弃,一直坚持读书,不断有文气涌入进去滋养儒种。
此,就好像耗费巨大的金钱,耗费无数物力吊着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接下来就是第一步尝试:觉醒楚虎的儒种。
若是楚虎的儒种南宫笑都觉醒不了,大哥南宫欢的儒种觉醒更是无从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