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谦成气得半死,他不主动提议,张宽就不知道阻止这些无中生有的绯闻?他怎么当他助理的?
听到了结结实实的一个耳光声音,张宽叫苦不迭,他哭诉着:“付总,你好歹给我一点面子,我女朋友在身边呢,我自打耳光,多没面子啊。”
面子,是不存在了,他不想打自己,显得他很愚蠢,很没用。
他不情不愿地抱怨:“付总,你昨天没有阻止跟乔染的绯闻,我以为你这次是故意的……”
“我有妻子和孩子,我怎么会制造绯闻?你疯了?”
付谦成气急败坏,恨不得透过电话把张宽狠狠教训一顿。
张宽撇撇嘴,妻子和孩子,都已经离婚了,看来付谦成还活在梦中。
他正打算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教训付谦成一顿,可是电话却在这个时候被挂掉了。
付谦成正在赶往酒店。
他只想跟乔梓言解释清楚,要跟乔染没有半点关系。
刚进电梯,一个女人挤进来,接着,一声凄厉的声音喊了起来,“谦成,你是不是来酒店找我了?”
乔染震惊过后,脸上立刻换上了惊喜。
她刚伸出手,想要拥抱他,可是却被他无情的推开,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乔染,我跟你说过,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请你不要自作多情,要不然你跟怒母亲这些年在乔家搜刮的,我敢保证,你们将一无所有。”
乔染冷到了骨子里,“我跟我妈已经一无所有了,你知道乔家对我们母女有多惨吗?要不是乔家,我妈妈就不会成为孤儿,乔友文以为收养我妈,就能抹掉过去的罪恶?办不到!”
她忍无可忍,如果让她有荣华富贵,她不介意放过乔家一马,可是不能。
她们母女一无所有,她还要沦落到来影视城拍戏,对导演低声下气,拼命哀求多加点戏份,她知道,要是再不赚钱,她们母女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
而且,付谦成在这边投资了剧组,她料想,只要她努力,肯定能打入他的剧组,光明正大地把乔梓言驱逐出去。
付谦成没空理会其他,“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乔家这些年给你们母女吃穿,你们反思过你们的行为吗?”
以怨报德,怪不得乔友文拼命都要把乔梓言找回去,大概早就寒心了吧。
乔染哭着说:“谦成,跟我在一起吧,我会试着放下怨恨,以后跟乔梓言和平相处,我也会好好劝劝我妈。”
否则,她一辈子都不会停手。
“跟我说这些有用?我跟你有关系吗?”
付谦成无情地跟她保持距离,像是碰到了脏东西一样。
乔染被他的一举一动吓坏了。
“谦成,我不比乔梓言差的,她已经跟萧景深订婚了,对,萧景深是乔友文帮她找的丈夫,他们在一起了。”
她希望付谦成能回头,看看一直仰望他的她。
电梯终于到达乔梓言的楼层,他马上走出去。
生平第一次,他落荒而逃,他真的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乔染再牵扯上关系,要不然这辈子老婆孩子都抱不到。
乔染一愣神,发现付谦成消失在眼前。
她气得跺脚,暗暗发誓:“付谦成,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到时候你肯定会乖乖臣服于我的脚下。”
……
乔梓言听到敲门声,自然不会想到是付谦成,她满脑子充斥着疑问,“怎么这个时候服务员会来?”
她们没有点其他服务啊。
笑笑去开门,看到是付谦成,她吓得只留下一条门缝,她在电话里可以理直气壮的跟他说话,可是真人站在她面前,形成了压迫的气势,她怯怯的,不敢看他。
“我有那么可怕?”
说着,付谦成也笑了。
这抹笑容,深深地勾住了笑笑的魂儿,难怪乔梓言对他念念不忘,原来他本人真的很帅。
嘴角微微翘起,勾起了点点梨涡,清冷的气质,高贵的身姿,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贵族气势,更别提他凭借一己之力,拿下乔家。
笑笑挠挠头,脸跟烫红的虾子一样,她小心翼翼地说:“不是可怕,是我不好意思,付总,你是来找梓言的吧?”
亲口来解释跟乔染的绯闻?他有心了。
看来他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
笑笑打了个哈欠,找了个借口,“付总,梓言在里面。”
乔梓言听到外面在嘀咕着,卧室里门口有点远,她悄悄起来,想出去一探究竟,可没想到,却是付谦成。
他亲自来找她了。
她抑制不住兴奋,想跑跑出去,但想想又马上阻止自己幼稚的行为。
淡定!
她跟付谦成都结婚好久了,到现在都还跟小女生一样,脸蛋红扑扑的,小鹿乱撞,她都鄙视自己。
虽然乔梓言发誓要把她追回来,但是气势不能输,不能被他看扁。
她安慰了自己几下,终于稳住心情。
乔梓言突然出现,吓坏了笑笑,笑笑看两人有话要说,赶紧脱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她吞吞吐吐着,“我……我去找周玲玲,我昨天跟她看了一部很好看的电视剧,还没看完。”
付谦成自然而然地示意笑笑,“你去吧。”
“等等!”
笑笑马上跑开,离开了乔梓言的视线,她想说,笑笑没在她的身边,她会把持不住的。
但笑笑义无反顾地没有回头。
乔梓言又急又气,红着脸,十分不爽。
付谦成托腮,笑着打量她,“不想见到我?”
“也不是。”
乔梓言软软糯糯地回答了声。
付谦成脸上的笑意更浓,还好,知道讨好他。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想见我?”
“我当然想见你了,哪里有为什么?”乔梓言下意识地回答,说完之后,她害臊地低下了头,她服了自己,淡定呢?理智呢?全都去哪里了?
乔梓言脑袋有些不够用,猛地想到问题所在,她仔细打量面前的付谦成,很好奇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她疑惑不解,“你来找我干什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然他休想听到她的答案,她不能随随便便屈从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