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是节日,而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几近度日如年。但是,也有不少女人不这么想,她们不愿做“世界杯寡妇”。于是,她们开始“搅局”世界杯,是真爱足球还是跟着瞎起哄?谁知道呢,反正很多女球迷已经在世界杯上疯狂一把了,一定程度上向沉浸于世界杯的男人,证明了自己的存在感。
有着“美臀小姐”之称的巴西模特安德雷莎,曾声称与C罗有过一夜情,在绯闻传出后,C罗曾连发数条微博,愤怒地予以否认。这次她特地穿上红色的葡萄牙球队上衣,紧身黑色短裤和白色球袜,并带着高分贝的麦克风,进入赛场,要为偶像C罗喝彩助威。她的出现,引来了记者们的包围,不过随后又遭到了球场保安的驱逐。安德雷莎是不是觉得很冤?
福建的林小姐在世界杯期间,经过转机、绕道,花了30多个小时后,她来到马拉卡纳球场。由于手里拿着当场比赛的球票,因此总是有俄罗斯或者是比利时的球迷上来,问她有没有多余的球票卖。为了赶走这些骚扰者,林小姐的同伴掏出一叠美金挥舞着,表示我们有的是钱,不会考虑卖球票。没想到这一看似平常的举动,却惊动了在一旁执勤的警察。三位荷枪实弹的特警迅速将她们围了起来,强行夺走了林小姐手中的球票,并且直接搜了她和同伴的背包,一下子就从林小姐的包里找出了另外7张球票和不少美元。其实这些球票都是林小姐自己在网上早就订好,抵达里约后而去取票点拿的。不了解情况的几位特警格外兴奋,他们以为真的抓到了一位票贩子,端着枪就将林小姐和同伴押去了球场附近的警察局……就是因为炫富,林小姐你和你的同伴冤不冤?
再还有乌贼刘,她的真名叫刘语熙,是CCTV5的主持人。在世界杯期间,有热心观众发现刘语熙延续了她主持NBA时特有的可怕风格,那就是穿哪队的球衣,哪队就得输,预测的成功率不输章鱼保罗。面对这位超神的女子,网友大呼:“乌贼刘你这是要闹哪样儿?看在你是大美女的份上,我们又怎忍心怪罪于你?可事实证明,你也太……”你说乌贼刘冤不冤?
上届世界杯中,巴拉圭著名的“胸夹手机”美女,曾经火红世界各地,美女曾经承诺:如果巴拉圭夺冠她将裸奔。因此,巴拉圭的失利,恐怕会令全世界喜好猎奇的男球迷,都感到一丝失落吧?而这届世界杯上,性感美女们已经把手机插到更敏感的部位了。在本届世界杯球场上,一些女球迷的做法实在是让男球迷鼻孔出血了:你穿得这么暴露,还让不让人专心看球?更有甚者,人体彩绘美女的沙滩足球赛,疯狂地叫板着C罗们的阳刚风格。
或许足球场拼杀的球员们,不这么想,他们倒是希望女球迷的暴风雨来得更疯狂点,那样,他们的雄性激素会突然激发,射中球门的概率会提高许多。据坊间传说,中国男足也特别钟情疯狂的女球迷,但是,他们的雄性激素都去哪儿了?于是,那些恨铁不成钢的女球迷,也和男球迷一道,开始抽烟、喝酒和骂娘了。骂骂娘,中国男足的雄性激素能够激发吗?谁也回答不了这个提问,我们只能带着热切的期盼,寄希望于下一届的世界杯了。
吃吃喝喝,绝非小事
乞丐总担心他破碗里的半块烧饼,富豪总担心埋在猪圈底下的铜板,虽然两者之间价值不同,然其心情是一样的。
乞丐和富豪,都是在为口福和铜板忙着。乞丐有铜板了,直接换做烧饼风卷残云;富豪的铜板多了干啥?可以买土地,可以买房子,可以娶女人。有了土地、房子、女人,关键的还是得解决一件事情,就是吃饭。酱油拌米饭,是一种吃法;咸菜泡饭,也是一种吃法。但是有钱人不这么干,他们对于要吃的东西,玩出花样来。遂,“美食”这玩意儿登场了。
比如小龙虾,本身是一种生长在湿答答的沟沟壑壑里的虫,生存能力非常强,除了日本和中国,欧洲和非洲也有它占领的地盘,因此成为世界级的生物入侵物种,也因此引来了人类的歼灭战——成为世界级的美食。随之,小龙虾又反过来报复人类——前几年的“小龙虾症”,可谓风靡全国,宁波街头林林总总的小龙虾美食店铺,纷纷关闭,投资不菲的店主跺脚骂娘也没用。可是,也许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人类的通病,或者说,人类实在是挡不住十三香小龙虾的美味勾引。于是,色艳味香的小龙虾,再次遭殃,在吃货们的铁嘴利牙下,头断肚破。人类,真是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二货,遂,小龙虾们只好老老实实地为人们服务了。
随着宁波的经济发展与外来人口的涌入,各地的美食也纷纷涌入本埠,比如辣得叫的川菜、吱溜溜的兰州拉面和羊杂汤、啵啵直冒泡的广东高汤……即便如此,人们还没有满足,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来点异国风味的可好?
好吧,《新侨报》为了了却吃货们的愿望,在东部新城的文化广场,举办了东南亚啤酒美食节。据说,新建的文化广场人气不是很旺,尤其是晚上。美食节的第一晚,我早早来到了现场,音乐是很响亮的,然,食客是三三两两的。我在想,会不会到一百人呢?没想到的是到晚上七点多,人流如潮。免费品尝大梁山啤酒的发放点,1000只一次性纸杯已经发完,于是再去附近小卖部购买了1000只,半小时后,杯子再次告急。按照一家三口算,我们用掉了2000只杯子,那么这个晚上的人流量至少在5000人次以上。
一个还不是很闹猛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地人气大旺?炎炎夏日里免费品尝冰镇啤酒,是一个直接的原因;各种东南亚小吃的诱惑力,更是功不可没;水幕电影和投球、打靶、旋转木马等游戏,吸引了儿童们;露天戏台上越剧、甬剧的咿咿呀呀,那飘逸的水袖像是有魔力的手,拉长了老头老太太的脖子。其实,更主要的一点是,文化广场的硬件设施过硬,现代化的建筑群间,是流光溢彩的射灯摇曳,水池里的音乐喷泉迷离着夜空。如果你觉得在室外有点热了,就可以就近走进电影院,观赏一部国外大片。看完出来了,还可以去摊位上买一只新鲜的新加坡椰子,吱吱地吸着。饿了,就来几块泰国有机榴梿酥,乐哉。
民以食为天,首先的是吃了不会挨饿,其次是美妙的食物增加食欲,第三境界是解馋饱眼福以后的有营养。很多营养学家都指出,早上好、中午饱、晚上少;以前的人渴望吃肉,现在的人希望吃草。在粗茶淡饭或美味佳肴中,如何真正吃出科学、吃出健康呢?一时解答不了,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在大快朵颐的同时,得注意身体机制的平衡。
于是,在此温馨告示:切忌暴饮暴食,冰镇大梁山啤酒好凉快,可不要贪杯哦。
灾难还是涅
两年前,《新侨报》在这里举办过首届外语歌曲大奖赛,《我的太阳》的旋律,萦绕在尖尖的教堂顶端,和之,是教堂里传出来的舒缓的赞美诗……
一年前,一对新人在这里甜美地拍摄婚纱照;昨天,他们怀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在这里留影;今天,这里成为一片令人惋惜的场地……
教堂外围,被深蓝色的铁皮隔离起来了,相关部门正在采取亡羊补牢的紧急措施,施工人员在整理现场。虽然是上班高峰期,仍然有路人驻足张望,拿出手机拍摄被大火烧成墨黑色的教堂残迹。
是天灾还是人祸?这些好像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了,痛心的是,宁波从此可能会失去了一个地标。另一个地标——奉化江那边的灵桥,正在修复。当时,灵桥有没有告诉外滩的教堂,也该同时修复了?不幸中的万幸,教堂的外壳还在,它在固执地告诉我们:我仍然与灵桥一样,还是地标之一——虽然我已残缺。
往溯历史,许多建筑奇迹,由于人为或者天灾,被毁灭了。
在中国人心中,圆明园的痛,是永远的。这个陶然怡然、恬淡美好、山高水长、富丽典雅的圆明园,被英法联军焚毁了。1860年10月18日,这是个悲惨的日子,一把罪恶的大火燃烧了三天三夜。法国文学家雨果以愤怒的笔触写道:“有一天,两个强盗闯进了圆明园。一个抢了东西,一个放了火,胜利者把口袋装满,他们手拉手,笑嘻嘻地回到欧洲,这就是两个强盗的历史——在历史的面前,这两个强盗,一个叫英吉利,一个叫法兰西……”现在圆明园中的断壁残垣,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耻辱,更是一种警示。
圆明园是战争的牺牲品,那么,如果不是因为战争,那些古老的建筑物会不会也成为牺牲品?面对唯利是图的不良开发商,大规模地拆除古建筑,再新建“古”建筑,或者建造现代化的商品房,他们是不是刽子手?宁波文人冯骥才说:这些“重建”的没有靠得住的史料依据,大多凭些口头的传说与记忆,想当然地干起来;而且为了“再现历史辉煌”,盖得愈大愈好,以彰显“文化政绩”。这些既乏历史底谱又无文化底蕴的古庙,倘真要说是“文物”,那它前面应加上一个字:“伪”。面对历经百年甚至几百年的古建筑,我们是不是应该冷静和理智地去呵护,去合理地开发和利用?
有一年,我去了澳门。当然,一定是去看了大三巴的,那是一种悲催的建筑残片,是建筑中的断臂维纳斯。史料载,400多年前,葡萄牙人侵占了澳门,也把天主教带到了澳门。1562年,葡萄牙人历经数年,在澳门建起了一座哥特式教堂,取名圣保禄教堂。葡语“圣保禄”发音接近当地方言中的“三巴”,所以也称“大三巴教堂”。后来,教堂两次毁于火灾。1602年,圣保禄教堂再次重建,历经35年于1637年完工。1835年的一场大火,又把教堂烧毁,只剩下耗资3万两白银的前壁,这就成了今天的大三巴牌坊——因为它的形状与中国传统牌坊相似,遂名之。其精美绝伦的艺术雕刻,将大三巴牌坊装饰得古朴典雅,无论是牌坊顶端高耸的十字架,还是铜鸽下面的圣婴雕像和被天使、鲜花环绕的圣母塑像,都充满着浓郁的宗教气氛,给人以美的享受。现在,大三巴牌坊已经成为澳门的象征之一,也是游客澳门之行的必到之地。
被烧的外滩天主教堂,是重建,还是作为建筑碎片示众?这不是我要回答的问题。我想说的是,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善待所有的前人留给我们的文化古迹。火灾带给我们的是伤痛,也是一种警告:如果我们能够从这个事件中,获得某些警觉和启示,那么我们的思维就会得到涅槃。
外滩天主教堂确实是教堂,但也已经不是教堂,它是一段历史,一个风景,一种艺术,宁波人心中的一缕记忆。站在教堂残骸前,我突然有了一个怪怪的想法:对它作一番修葺后,保持“残骸”原样,让人们瞻仰。就像圆明园给人以痛彻心扉的警示,就像大三巴给人以残缺美妙的感悟。
那些不能忘却的人与事
在宁波,只要谈起“宁波帮”,卢绪章是一个绕不开的人物。1984年,邓小平发出“把全世界的‘宁波帮’都动员起来建设宁波”的指示后,具体落实这个指示的人就是卢绪章,当时他已是部级干部,但为了家乡的建设,卢绪章二话不说,毅然奔波于北京、香港、宁波等地之间,积极联络海内外“宁波帮”的成功人士——包玉刚、董浩云、王宽诚、李达三等人,回家乡宁波投资,为宁波的经济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
十四岁时,卢绪章就离开宁波去上海闯荡,先在上海源通轮船公司当练习生,业余就读于上海总商会商业补习夜校,并积极参加社会活动。193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创办广大华行,以此作为中共秘密工作机构。随后积极扩展广大华行业务,在重庆、贵阳、成都、昆明等地设立分行,并先后组建民生保险公司、民孚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等企业。1948年到香港主持广大华行工作,同年底北上大连,回到解放区,为中国人民解放事业做出了特殊贡献,被誉为“与魔鬼打交道的人”,成为不少谍战片中的主人公原型。
共产主义者、大老板、潜伏者……卢绪章的身份好像比较复杂,但是,有一个身份倒是很明确的——家乡经济建设的助推者。他的这种造福桑梓的情怀,影响了第二代,也绵延至第三代。
日前,其儿媳徐天侠的新书——《朝阳——我的环保情缘》首发式暨研讨会,在宁波中华文化促进会会址举行。与宁波颇有渊源的徐天侠,有着让人称道的晚年生活:退休后的她,用7年时间苦练舞蹈,成为英国国际舞蹈教师协会院士。同时,又拿起笔潜心写作,出版了《警察与流浪儿》《徐天侠杂文集》《蓝艳艳的天》《我的路》《老人与小孩》等多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