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洋一面顾着路况,一面回头再次的解释,“琳琳,我跟林妍没有一点逾越的关系。”刚才丁琳脸色十分不好的叫了自己一块出来,他就知道自己的一时善心被误解了,可他又无从说起,连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嗯。”旁边的人低低的回应,混在热闹的歌曲里显得单薄无力。
丁琳在上车的时候就打开了音乐电台,并且声音开的很大。
秦远洋没有开车听电台的习惯,这回也没有把电台关掉,他不想此时再惹丁琳不快,试图着把事件复原,“你要相信我,我刚才纯粹就是见她哭了把纸巾递给她......”
他有心解释可不代表丁琳愿意听下去,“开车不要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心很累,也很迷茫。餐厅里的那一幕,按理来说有自己在,秦远洋不会如此的明目张胆,可偏偏又做的那么自然,原本想听秦远洋的明确解释,可他的话总是那么模糊没有实质。
她不懂,近来明明已经缓和了两人之间的某种隔阂,可为什么天不遂人愿。 另外,是不是还有人说过:过分的解释等于掩饰。
秦远洋一路的郁郁,好不容易到了家,他想把满腔的歉意表达出来,却被丁琳一句,‘我有点不舒服想去睡一觉’给浇的透凉。
接下来,秦远洋一直试图着解释,可丁琳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
比如两人一起吃饭,他在吃饭前想开口说话,丁琳来一句: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好不容易吃好饭,她就急匆匆的洗碗做卫生。
又或者,睡觉时,秦远洋想两人同盖一条棉被聊聊天,可是,丁琳迅速的摆出一副睡着的姿势,任他张口百辩,可她始终一动未动,不置一词。
同在屋檐下,若是秦远洋不主动讲话,丁琳可以保持一天的沉默。
就这样,农历的新年终于在两人的凝固气氛里姗姗来迟。
“晚上你先在爸妈这里吃,明天大年三十,我和妈妈一起回来。”在丁琳父母家的楼底下,夫妻俩在楼底下告别。
“嗯。”丁琳的目光放在花坛的一小棵蜡梅上,一朵朵小黄花开的密密匝匝。
秦远洋也勉强丁琳,“不想开车的话晚上就住在妈妈这里,陪陪爸妈。”他本想带着丁琳一起去京城的,可上一次不愉快仍历历在目,更因为两人之间有那么点误会,他不放心那边的人又会不会火上浇油,令两人关系更僵。再说,丁琳也不想去。
“嗯。”
面对着总是发着单音节词的人,秦远洋也没有责怪,仍是把想说的表达,“有什么事要打电话给我。”
“时间快来不及了,你快走吧。”丁琳也觉得自己一句话不说也不好,想说点什么时看见秦远洋的车在一旁,不知怎么就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
听丁琳说了怎么一句,秦远洋的眸子瞬时便的幽深,他知道丁琳还是在介意,“琳琳,什么都别乱想,有些事到了一定时候,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早去早回。”
丁琳说完话,低下头看着路面,直接表示拒再与绝秦远洋喋喋不休下去。
秦远洋抿紧嘴唇看着丁琳,微卷的的长发散落在肩,几缕发丝在寒风里倔强的飘着,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力之地。“外面冷上去吧,我明天中午就到家。”
“嗯。”
看着车子拐了个弯不见,丁琳忽然发觉,自己心的某一处,有那么一点点疼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