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李四,把你们对本堡主说过的那番话,再说上一遍。”
张三李四似乎还没有从被扔到地上的激烈撞击中回过神来,抬起有些混沌的头看向雷风扬,迟迟没有应答雷风扬的话,雷风扬眉头皱了一皱,便有家丁上前,扯起张三已经凌乱不堪且粘满了血污的头发,大声喝斥道:“堡主让你讲话,你没有听到吗?”
张三吃疼,这才从刚才的昏昏噩噩中清醒过来,艰难地睁开眼看向雷风扬,“堡主。”
“我且问你,当初是不是彩娟拿了五千两银子给你们,让你们离开玉紫嫣。”
“是。”
“当初她是怎么对你们说的?”
“回堡主,在堡主离开雷家堡没有几日,彩娟姑娘就找机会把我们二人叫到了一边,然后拿出一个包袱来,说里面有五千两银子要送给我们,条件是要我们离开玉姑娘,离开雷家堡。我们兄弟二人被那些银子迷了眼,就答应了她。后来他们把玉姑娘叫到了堡里,让玉姑娘打扫堡主的书房。我们二人本是守在门外,彩娟姑娘来了,打了手势让我们离开,其余的事小人就不知道了。”
张三因为身体受了毒打,说话似有些接不上气般,说上几句,便要停下来喘上一喘,等攒够了劲,再继续往下说,虽是如此,他的话,大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你,你说谎!”此时的彩娟,身体已经哆嗦得如筛糠,可她还是死撑着自己,虚张声势地冲张三喊了一声。
雷风扬向她射来两道凌厉的光,彩娟瑟缩了一下,闭了嘴再也不敢开口。雷风扬随后又转向张三,“她为什么要你们这么做,你们都不问上一声的吗?”
“小的,小的问了,彩娟说这是主子的意思,让我们不要多问。我们想着彩娟是夫人那里的红人,她说的主子一定就是夫人了,夫人的话我们不敢不听,再说,这么多的银子,我们就是做上一辈子的护院也是挣不来的,所以,我们兄弟二人就起了贪念,接了那笔银子,赶紧离开了雷家堡。”
张三和李四也是低估了雷风扬的能力,本想着这样远走高飞,天下如此之大,雷风扬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们的。哪知道安乐的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天,他们便被雷风扬找了出来,这背弃主子的下场会是什么样,他们心里十分的清楚,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贪之一字,害死人啊。
“你所说的,可当真?”
“小人所说,句句属实,那笔银子,小的和李四还没有花完,还有一大部分在身上。”
“可是彩娟说那笔银子是你二人从库房里偷走了它。”
“回堡主,小的和李四只是看家护院的,哪里会知道库房有什么银钱?再者说,堡里的库房一向防守严密,听说需要三把钥匙才能进去,以小人的功夫,怎么可能进到里面偷走银子。”
“很好,来人,把他二人拖下去,关进柴房,随他们自生自灭吧。”
这样重的伤势,若是不管不问,那就是死路一条,张三和李四听了,咬着牙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是力不从心,试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他干脆爬在地上,对着雷风扬磕头如小鸡叨米般,“堡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一次吧,堡主,以后小人一定会做牛做马任堡主驱使。”
雷风扬轻蔑地一笑,“这样见钱眼开,出卖主子,背信弃义之人,留你们何用?想要给本堡主做牛做马,下辈子都轮不到你,拖出去!”几个家丁上前,不顾他们二人再怎样哀嚎,拖死狗一般把他们二人拖了出去,拖了老远了,还能听到二人那嘶哑得不象人声的嚎叫。
地上跪着的彩娟,已是被吓得面如土色,跪在那里一个劲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