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堡主,小人左边,左边,曾不小心碰到过玉姑娘的身子,就一下下,小人也是吓了一大跳,然后很快就挪开了。”鲁贵破着头皮,用手指了指了自己的左边。
其实那天鲁贵不止是碰到过玉紫嫣的身子,他甚至还十分猥琐的用手摸了摸玉紫嫣,入手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差点没有失控。幸亏他心里一直存着小心,才最终管住了自己那不安分的东西,没有真的去按彩娟所说去做,不然,这个时候,自己只怕早已化为一杯黄王了吧。
“来人。”雷风扬高声叫道,立刻便有家丁走上前来,对雷风扬行了一礼,“堡主。”
“把鲁贵拖下去,左边的皮肉尽数割去拿去喂狗!”
雷风扬话音刚落,鲁贵便杀猪一般嚎叫了起来,“堡主饶命啊堡主,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堡主放过小人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堡主!”
“放过?你拿了银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词呢?若你是一个行为端正之人,又有谁会逼你?拖出去!”
几个家丁上前,不由分说便把鲁贵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彩娟早已吓得瘫软在地上,一张脸如死人一样,不见一点血色。
雷风扬冷冷地看着她,眼里的阴霾仿若能杀人般,“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不肯招认吗?你那个主子,就这么值得你为她去卖命?”
彩娟虽是害怕,脑子里却还是非常清醒。看到雷风扬对张三李四和鲁贵的处置,那都是要人命的架式,她就知道,这次无论如何,自己也是在劫难逃。
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既然这样,倒不如咬着牙把嘴巴闭牢了,说不定还能保全自己一条小命。如果夫人这次能逃得过,说不定自己还能获救。
彩娟这么一想,低了头,坚持着一个字都不肯吐出口来。
“风扬,都到了这个份上,如果真是彩娟做的事,她肯定早就承认了,可眼下看她的样子,好象是受了冤枉了。风扬,这里面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或者是有人易成了彩娟的样子来,故意陷害她和月儿?我可听说,这世上有一种易容之术,可是十分的神奇,那易过容的人,就是再熟悉的人也是辩不出来。”
一旁的花夫人有些紧张地开口说道。彩娟是花如月的贴身丫头,刚才的那几件事,处处都有彩娟的身影,任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她是受了谁的指使。
如果彩娟招认了,那也就意味着,花如月也就被拉了进来,花如月做过的那些事,将会一一被昭示出来,以雷风扬的脾性,花如月难保小命,花夫人这个当娘的,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这一幕的。
“花夫人这么一说,我倒是忘了,怎么没有把这丫头背后的主子请出来呢?来人,把夫人请到这里来!”
雷风扬话音刚落,便有家仆应声去了,花夫人听了,心里后悔不迭,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多嘴,好好的又把花如月给叫了来。
一会儿的功夫,花如月强做镇静的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跪在下面的彩娟,心里一惊,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丝毫,“这丫头不是被关进柴房了吗?怎么又跪在了这里?莫非是她在柴房里又做了什么错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