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189500000144

第144章 那一眼便是万年

她瞪大眼,眼神慌乱:“小歌,那是你阿爹,你不可以这样和她说话…”

冬雪下,上官娍的脸色苍白,胸口起伏,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于是小歌便有点明白了。

“那,…我阿娘说是,那就便是了,没事的。我是小孩子,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只不过,爹爹,你下次可不能这样对我和阿娘啊”

“这孩子本就早慧,又经历了那么多事,说话比寻常孩子家……”

上官娍听到绍绍的声音在他身后想起,猛然抬头。原来他是如此混蛋,他这样做怎么对的起在家里的妻儿,他无法开口,这些日子,他还称呼另一个女人为妻子…

看着小歌的样子,上官娍觉得很心疼。真地不敢想,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他们娘俩是怎么过来的。

难道,这便是孽了。他造的孽障,如何才能平歇…。

上官娍缓缓抬起手,慢慢覆上眼,低喃道:“怪我”

怪他,怪他小歌出生时没在他身边,好不容易重逢,他却又离开。

绍绍呆了。她愣愣地看着上官娍转过身,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爹爹”小歌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那半年其实我和阿娘也没有过的那么糟糕,只是有些想您,您去哪儿了?”

上官娍的脚步一顿,复又前行。而下一刻,他快步转身,紧紧抱住了小歌。“爹爹也不记得了,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绍绍把头埋入他宽阔的后肩,哽咽道

“你怎么那么狠心,丢下我们!”

上官娍猛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天。

他一手抱着小歌,一手摸索到环在自己腰间的一双手,慢慢握紧。

多么想从此握紧不再放开。

“下次我再这样的话,你就打我,永远不要我再回来,这样我就不敢了。”他抱着小歌转身,一手又抱住绍绍。

看着不远处,挂满雪花的梨树,上官娍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整整一夜,上官娍都没有睡好。夜间频繁发梦,梦境纷乱而不真实,他梦见了魏明县灾区的民众死伤过半,又梦见梦言过来找他,还梦见绍绍对他失望透顶,离他而去。

上官娍透过窗户看着外头微弱的阳光,从噩梦里带出的恐惧才消减了一些。看着一旁熟睡的绍绍,又想着小歌,上官娍觉得现在内心无比的满足。

现在已快过寒冬。数十下人在冬晨乌漆麻黑的院子呼呼喝喝,他们这个时候就要着手新的一天的生活。通常这个时候,府里有点身份的人都在睡觉,可这一天他们的主子封国的侯爷竟然参与到他们中间来了,管家瞧见上官娍。想起昨天的重逢,他劝说道“侯爷这天冷着呢,您快去睡吧。”

“没事,我起的早,以前不知道这饭是怎么做成的,这家是怎么操持的,现在我倒要来体验一下。”

这时候,小顺子跨步迈入膳房,不可置信的叫:“老大,这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堂堂侯爷竟来到我们下人的厨房中”

上官娍一愣,随后笑道,:“怎么了,我就不能来吗?”

“你不打声招呼就消失半年,世子天天在院前等你。昨个儿您好不容易回来了吧,却不多陪陪世子,跑到这厨房来做什么。”小顺子说着,在刘管家身旁坐下,“管家,要我说,咱们侯爷还真算不上一个好父亲”

林管家听了这话,似乎大惊,只捏紧了他的胳臂,让他少说一点。

旁边的人见状,不由道:“这侯爷的好坏,咱们还真没资格评判。这些事,也只有侯爷自己心里知道”

上官娍抬头看小六子一眼,笑了一声。“你小子还真敢说…”

不过多时,小歌便寻来了。他默不作声地走到上官娍面前。上官娍余光扫过,浑身便僵住了。

“小歌,你怎么来了…”寥寥数语却透露着无比关心的态度。

小歌愣怔地看着上官娍,立即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孩儿想爹爹了”

上官娍瞳孔慢慢收紧。他紧紧的抱住小歌“那我们出去玩儿,打雪仗怎么样?”他记得他和绍绍也曾一起玩,看来雪这样东西,贯穿他生命的全部,从相遇相识,再到相知

“我要叫阿娘一起来玩儿”望着白雪皑皑的院子,小歌不知是害怕力量不够,还是觉得一家三口在一起更开心。他想起了他的阿娘,或许对于小歌这样一个孩子来说,与双亲在一起的时间是格外的宝贵吧。

“想来小歌是和你们分别太久了,瞧他那高兴劲儿”绍绍道,她的眼里透出的是幸福与知足“阿娍,你这些日子过的可好……”

忽然间,上官娍似想起了什么,不等绍绍说完,便急匆匆地往卧房里走去。

雪地上,一袭白衣,一身青绿绸,再加上一个胖乎乎的小团子。三人并排站着。

上官娍恍然忆起梦言与自己说的话。

——“那绯色玉壶是他送与她的定情信物品”

上官娍记忆还没完全恢复,过几天龙桓说找几个御医给他看一下,上官娍觉得有些害怕他怕他完全记起与绍绍的点点滴滴,也害怕梦言的真实面目全然展示出来。

“绍绍”上官娍抱着她,终于开口道“这绯色玉壶是你赠予我的?”

这是个疑问句!上官娍感觉到了绍绍的愣了一下,随即又释然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都在我身边,我已经管不上那些身外之物!”

那是她送的吗?可梦言又是说那物什是他和她之间的定情信物,那么,他除去这些日子和梦言住在一起,他还有没有做过对不起绍绍的事?

半生的流离,上官娍觉得惘然。怎么世事兜兜转转,闹到了这种田地?自己非但没有保护好绍绍,反而令她不能过上安生日子。

“爹爹,娘亲,你们还打不打雪仗了”小歌握紧小拳头,大步流星地朝另一面走去,啪的一下,将一个学球砸在绍绍和上官娍中间。

“看来这小崽子是生气了……”绍绍微微一笑跑到小歌那头“好呀,小歌,力气见长呀。”

“那我们今日决一死战吧。”上官娍也玩笑似的说着。

雪地上留下的是三人的欢声笑语。

梦言扬鞭疾行,赶了好几夜的路。寒风如刮骨刀一般飒飒袭来。而今她又气乱攻心,到了翌日晨,只觉眼前一片昏黑,竟跌下马来,晕了过去。

这是绍绍第二回来到那荒野中的地窖之下,世事总是那样巧合,上次人生中遇到转机的时候是在这里,现在遍体鳞伤回到长安的时候还是落在这里。

她虽复杂,但终究还是个女子。但在这里并没有因为她是女子就对她善良。她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变的比常人都要强大。她得不到的,便让别人也得不到。

此后整整两天,梦言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地窖之中,地窖虽然寒冷但比起她的心,这点寒冷算的了什么……心起初很疼,到了现在,已没了感觉。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嘲笑过她,说她明明是个妓女,居然还不知羞耻地攀上太子;说她不知是哪里来的胆量。

从前梦言听到这样的取笑,她什么都不会没说,因为她知道她是在为谁办事。梦言想,这些取笑嘲弄算什么呢?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上官娍离开更可怕的事情了。

也许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第三天傍晚,一番萧疏冬雨后,天穹悬起一道虹。外面走来一人——,听脚步声,还是上次那个老人。

他沉默半刻,慢声道:“盟主何事?”

近三天不吃不睡,方才又淋了一场雨,梦言的神智已十分模糊了。恍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唇角动了动,精神也都集中在上面的动静。

“盟主,消失许久的侯爷回来了。他看过好多大夫,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治好他的失忆症,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林管家说着,又哆嗦着手从袖囊里取出一叠纸,“这是太医为他配的药方子,我记下来了”

那个高大的男子皱起眉头。接过那一叠纸。

其实太医院的医术不菲,这些药方子已是无所不用其极,然而却无一副有效。

盟主的眉头拧得更深,语气也显的格外沉重:“那你可知道他的那位的朋友是——”

“盟主,他姓安,叫安和,是我家夫人从江南带回来的,和侯爷关系很好。”提到“侯爷”二字,梦言心间蓦地一疼,她急切起来向他们站的更近一点以便能听到更多。

“那如果他是那个人的儿子的话,在失忆这方面应该有一手好功夫。现在就看他是不是了……”盟主一边说着,叹了口气摇摇头,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谢家那位少爷,他的梦想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上次遗失的**找到了没?那上面有我们的联系方式也有我们一直在密谋的这件事,如果教人拾了去。我们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回盟主……锦囊还没找到……”

“废物!”谁知盟主却突然发火,吓的林管家后腿了好几步。

“回盟主,这侯爷府上上下下我都找遍了,府里的下人我也都问过了,可就是没有一点线索”林管家一边说,一边往前跪下,俯身就要给眼前这个男人磕头。

后来,盟主自己平息了一下气息。而后又缓声道“林叔,快起来吧,你我之间何须这么大礼数呢?”

梦言在底下听的仔仔细细,心里惊奇,这个人难道是上官娍府里的管家,那他又是什么身份呢?

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刚俯下身,浑身便瘫软如泥,昏晕在地。意识呈半模糊状态,将身下的枯枝压的咯咯作响。

上面的人略有察觉,警惕的说了句“谁?”

盟主看着向四周,发现一片空旷,又心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林叔,您先回去吧,侯爷府还是有你监控。多留意一下府里的人。我这边正是战乱时期,正好壮大我们的势力范围。这些日子有的忙。这边还是劳烦您了。”

“老朽遵命!”跪下,又是重重的一的磕头响声

待翌日清晨,梦言才被刺眼的阳光叫醒。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地窖。现在她有希望再去面对上官娍了。

侯爷府里的管家竟有着别样的身份……梦言咧着嘴笑,她现在的样子落魄至极,她要换换个面貌再去长安。

在湖边将自己洗涑一番后,她用身上仅有的一些银两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行头。

长安街上,依旧是热闹非凡,她仿佛又找到了当年在青楼时的感觉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从未嫁人,也年轻貌美,这如今却是人老珠黄,落魄不堪。

匆匆写好一封信后,又按着记忆来到了候府外,她要亲手将这封信送到上官娍手上。

信的大致内容是:我以前那样做欺骗了你是她不对,可她那样做是完全有理由的,当他被人追杀下毒至失忆,侯爷府又危机四伏。她不得已才带他远走他乡。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保护他。

约摸等了三个多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没有一个是上官娍,梦言寻了最近的一客栈住了下来,她不会放弃。

而此时的上官娍正在太医院被太医包围着做诊断,这几日的观察得出上官娍是受轻微外伤,但那点小伤不至于失忆,失忆明显是有人下药陷害,至于是下的什么药,现在还无从得知。

上官娍突然觉得非常可怕,梦言叫他吃的药难不成就是致他失忆的药,只可惜他走的匆忙没能带一些药渣子回来,有了药渣,这事将会好办的多。

在太医院太医们说要对他进行催眠,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这晚他就在太医院睡了下来。第二日清晨才离开太医院。由于上官娍在外头待久了,这样一来就不怎么适应有很多人围着的日子。他去太医院往往都是一个人去一个人归,未带任何随从。

碰巧,这日梦言也起的特别早。更巧的是他们就在长安街上不偏不倚的碰上了。

梦言愣怔地看着不远处的上官娍。他似是在欣赏这百态的世间,发髻微乱。

梦言慢慢向他靠近,又轻声唤道:“阿娍?”

上官娍没有回应。但很明显的是他也注意到了梦言,上官娍微蹙着眉,整个眼神寒冷的像这个冬天。

同类推荐
  • 花田喜事:酒家娘子

    花田喜事:酒家娘子

    花小骨认为,皇商田家里三个少爷,各个都很古怪。老大是个腹黑;老二是个断袖;就小傻子老三最可爱,却还总爱抱着她喊“娘”;可惜生活所迫,嗜酒如命的花小骨不得不束了胸,女扮男装到田家酒窖里去打(tou)杂(chi);【“小明小明,快喊我娘~”“小骨头,他是我弟弟。”“我知道啊,我不介意你也喊我娘。”田岚青眼睛一眯,眉毛一挑:“喊娘可以,不过后头得加个‘子’。”】【轻松种田,男女主1V1。】
  • 至尊蛊后

    至尊蛊后

    后宫,本就是女人的战场,不见硝烟只见,尔虞我诈本可以成为一代蛊后的季游陌,为了那个人的誓言,来到了后宫,从此开始了漫漫的争斗中。她本就是蛇蝎心肠,手段毒辣,可是遇到白莲花的小玫,她似乎无计可施。凭什么她要很努力的才能得到的东西,反被她轻易而得,是命运的眷顾,还是老天的不公。她不服,敢于天争。
  • 拐个男子当相公

    拐个男子当相公

    空间在手,看我如何玩转古代,什么家里穷得饭都吃不起,爹娘不在只有两个哥哥,看我让你们过上幸福的米虫生活...诶那个少年有点帅要不拐他当上门女婿?
  • 农娇有福

    农娇有福

    【清泉的新书《农家娇女》已经上传,请亲们多多支持!】陈燕燕情场失意,败的彻底。再次睁开眼睛,她变成了古代痴女陈阿福。望着那如天神一样高高在上的英雄,陈阿福抹了把嘴角流下的憨口水。这一世不要好高骛远,这一世不要不切实际……只是,这一世她人傻颜值高,人穷运气好,福气多的用都用不完。
  • 目送芳尘

    目送芳尘

    不愧是“霸州美人”,病容都掩不去姑娘的芳华,虽命格极贵,可惜命中该遇见的还是遇见……
热门推荐
  • 安然如梦

    安然如梦

    千年前,苏家被灭门,她本苏家三小姐,却要忍痛背负申冤之重,谁知还未从悲痛中走出,又遇到心爱人离世,她便疯狂,成为一名绝世杀手,她要的不是要占满鲜血,而是为唤醒心中悲痛,寻找这世间的他。
  • 黑暗策矛师

    黑暗策矛师

    黑暗之下,又有什么?不是生而为黑暗,而是只为活下去,不得不走黑暗之路?策略得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这策略如何用之。。。。。。。。。。。。。
  • 山那一边

    山那一边

    村里的新村建设又动工了,原本,铜定是要借此机会搞个活动。他要表彰表彰路雨,要不是路雨把那二十万元的赔偿金捐给村里,那么这个新村建设工程就要搁在那里。可是路雨就是不肯,她想那钱是她的丈夫的,她只是为了她丈夫尽一点责任而已。挖掘机又动了起来,嘎吱的声音有点像添水嫂鸭子的叫声。开机器的不再是那个红头发的年轻人。据说,那个年轻人半个月前就出车祸了。那年轻人听说铜天被抓进去了,约了他的小兄弟们大喝了一场。结果酒后开车,把自己弄成个植物人。
  • 官人请自重

    官人请自重

    男人有钱就变坏,何况还有权。糟糠之妻都能撇下,亲生儿子都不要,还有人你不敢的?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吃鸡从选择开始

    吃鸡从选择开始

    某天,柯笙第一次帮姐姐替班直播,眼前忽然出现了两个选择。“选择一:落地成盒。奖励:系统的一jio。”“选择二:单人四排,落地1分钟内灭掉一支满编队。奖励:神级幸运+2,神级预判+2。”柯笙:“……”第一项难度太高了,还是选第二项吧。……这是一本温馨日常的欢乐书。
  • 磨刀

    磨刀

    沙啦、沙啦、沙啦……一楼天井的磨刀声由刚才沙沙沙的快板改成慢拍。有经验的农人都知道,沙沙沙是粗磨,急促、有力、速度快,是快点让刀开口;但磨出的刀口粗糙,不均匀。一般是在粗刀石上走。而沙啦、沙啦、沙啦像拉长锯,一个沙啦就让刀口在细刀石上走个来回,这样多沙啦几个来回,拿起来,用拇指在刀口上弹一弹,检查一下,不行放在细刀石上再走,再沙啦几个来回,一把钝刀就会锐利起来。钝刀是沉睡的。它的刃裹在厚厚的铁里睡,只有经粗刀石、细刀石反复的沙沙沙和沙啦才能把它唤醒。醒过来的刀会渴,吃茅草、吃柴禾都行,最好是饮血。现在,这把长柄的大砍刀它醒了。
  • 垣起之战

    垣起之战

    一次偶然的遭遇,彻底改变了卓阳的人生轨迹……从此少年持枪斩荆棘,勇者擎苍破旧地!成长、热血、友谊、爱情、冒险、生死、蜕变……
  • 花边娇月

    花边娇月

    我们的女主顷尘兮,她好可怜的。她是一国公主,可亡国了;她下嫁侯府,但被休了;她生了个女儿,却被骂是个“傻儿”;她的人生浮浮沉沉,差点就要被命运的齿轮卡死在月黑风高夜中,却碰瓷上人生最大的变数!这男人分明着世家贵少打扮,却不伦不类。一头黑发仅大拇指长短,还是卷曲的,活像一头羊羔毛。但行为做事,却像极一头阴冷蛰伏,又嚣张傲慢的狼。而且,他有一个天大的秘密!顷尘兮:“或许……他是造物的神!我的男神,大神!”作者:“呵,神经病的神,瘟神,厚脸皮神!”
  • 妻逢对手,温先生请赐教

    妻逢对手,温先生请赐教

    她是发光发亮的大明星,一出场便是众人追逐的焦点,唯独他是例外。他坐拥半壁娱乐江山,终日燕语缭绕,哪看得上她这心机深沉的人,婚姻于他,不过是互惠互利的交换,直到一晌贪欢,意外怀孕。他执她手宣布,要为她补上最盛大的婚礼。她也誓要退圈,相夫教子,一世安稳。奈何,世事不能皆如愿。见到那个女人,她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美好到让她自惭形秽。她认命,ok,离婚。怎知他,不爱她,也不肯放了她。罢了罢了,惹不起还躲不起?远渡彩虹之国,却和他处处遇见,他没脸没皮地霸着丈夫的位置,击退她所有的追求者。她无奈,狠狠踹他,“你是不是有病?”他却扯住她的手放在胸口,“是,失心疯,病了好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