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看的不错,羽的意思是说,皇上适才貌似,好像,可能,呜呜,真的有在叫他!
“呵呵,呵呵,皇上,您,您刚刚说了什么?卑职适才在想月怎么没在御书房内,是不是又跑到哪里去逍遥了,正在猜想他平时去的地方,一时不察,想得太入神了,就,就没听见皇上您唤卑职!”讪讪一笑,李玉吞了吞口水,很不厚道的把萧月拿来当了挡箭牌。
皇上不是在和慕容丞相交流“感情”吗?为嘛会突然叫他,呜呜,要不要这么悲催的,难道是因为他最近没给佛主烧高香的缘故?
“你不知道萧月这段时间都是陪在朕的身边?”眼神一冷,赫连墨邪很不给面子的拆穿了李玉的谎话。
就算他这段时日呆在神王府里不出来,没有探听皇宫里的消息,但入宫这么久了,又如何不知道?何况这种假设根本不成立!感情一个个近来都是皮痒了!欠抽!
“哈,哈,这,这样啊!皇上真是英名盖世……”李玉这下不得不词穷了,连拍马屁都不知道如何去拍。就怕自己一步小心,再次拍在了马腿上,那还真是“对得起”他李家的祖宗啊!
李玉不敢看向赫连墨邪的眼睛,耸拉着脑袋,神情萎靡,有气无力的羞囧样子,就差没在御书房内砸条地缝,钻进去,就此再也不出来!
呜呜,他已经可以预见他的下场了!
见不得李玉那副小媳妇的受气包样,赫连墨邪暗叹当初识人不慎:“这次就不允你计较,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霸绝天下的气势,是不容置啄的命令。
有这样的好事?
“是,卑职遵旨!”虽然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耳朵里听见的话,精神却是立即为之一振。
李玉一听不会被责罚,瞬息像被打了鸡血般。脊背一挺,那姿势,站得是笔直,笔直的。
“这段时间,好好的做好你的本职,羽和月和尘会竭力的辅助你,万不可让朕失望!”而他,也可以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把那个狠心的女人给抓回来。
李玉鹰眸一凝,点点深意浮现,他知道皇上的意思了!
不过,这个可是他的拿手好戏,想做好,并不难,他相信,他定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卑职领命!定不负皇上所望!”李玉的容颜是坚韧的,那口气,是更是绝对的。
微微颔首,赫连墨邪也不怀疑李玉的能力,毕竟,他的本事,他还是知根知底的!
拂身站起,脚下有片刻的不支,赫连墨邪暗嘲,这身体,还真是有够虚弱的!即便是进了食,吃了药,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恢复!
“皇上墨!”担忧的话同时响起。
“无碍,朕又不是残废了!”凝了凝内力,运转于一周身,待身体又恢复了一些力气,赫连墨邪拓步走至慕容净尘的身边。
“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也不会为自己的错误解释,亦或是找借口!只是,大家十几年的兄弟,我相信你知道我的为人,七儿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人是在他不清醒的境况下送出去的,那么,他就一定会在清醒的状态下把她找回来,至死不休!
话落,不等慕容净尘嗫嚅的话出口,赫连墨邪一个转身跨步,毅然决然的迈出了御书房!
他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唉,何苦呢!这样你的心里就会好过一点吗?你明知道墨曾经所做的那些事并不是他愿意的!”一掌拍在慕容净尘的肩膀上,南宫羽很是无奈,这两个人,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冰释前嫌。
“他虽忘记了汐儿,却从未忘记我们,不是吗?”微弱的低喃驳斥,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慕容净尘此刻的心境很复杂,不知道他该不该选择原谅!汐儿离去时,那晕死过去的模样,至今让他记忆深刻,不能忘却!残留在脑海里的,除了血,还是血!
“可你也明白,墨他只是把对汐儿的感情转移到了蓝冰蝶的身上!换句话说,他可以为了汐儿,从而无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难道你不该为汐儿感到欣慰吗?”这句话,南宫羽说的酸味十足。
他还真是不想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
“可,可那,那毕竟不是汐儿……”理智正与私心搏斗,慕容净尘说话的声音越发小了下去,若不是南宫羽拉长耳朵,还真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你就钻牛角尖吧!在你的心里明明已经选择了原谅墨,这嘴却还是这么的硬,犟脾气!算了,别在这里纠结这么多了,走,咱们找月去,玉也一起。月折磨的应该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回来了!咱哥几个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我们得大喝一顿,来个不醉不归!”一手揽着一个人,南宫羽哥俩好的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南宫羽又是拖,又是拽的,好不容易才把慕容净尘给扯往了天牢的方向而去!
夜色,降了下来。凉风吹过,带起丝丝冰凉的气息!
彼时的花间岛上!
洛汐、无痕连着知琴知画一起,正在悠哉的逛着花间岛的夜市!
“主子,主子,就是这家酒楼,据说在花间很是有名,那暴炒田鸡可是一绝,今天可不能错过了!”一走进酒楼,知琴、知画美眸立刻如雷达般四望开去,本想找个不错的位置,哪想,入眼处,一楼、二楼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看来,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知道这家店生意火爆,却从未想过有这么的火爆。
“掌柜的,楼上的雅间还有吗?”主子可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