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女酒鬼们这才安静了下来。
餐厅已是一片狼藉。
楚胜利将自己的女人们，一个个扛上了车队。
短发姑娘也熟练的将她的母亲安顿好了。
“这是我的名片。”
“白天，我的律师会过来处理餐厅的装修问题。”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短发姑娘手写了一张纸条。
和楚胜利挥手作别。
看了看时间。
楚胜利直接命令车队转向泰坦科技长期包下的五星级酒店。
当他将最后一个女酒鬼清洗干净，扔上总统套房的床铺，天色已经大亮了。
“这事儿闹得。”
楚胜利挨个为她们套上了无损检测模块。
这才走向了隔间。
“太极，盯着她们的数据。”
“是，主人。”
楚胜利确认太极本体已经开始工作。
这才通知酒店，弄几桌早餐。
和同样饿了一夜的安保们，一同补充能量。
时光酒馆这边。
山羊胡，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一身花花绿绿休闲衫的约瑟夫，推门而入。
“小海拉，发生了什么？”
摘下墨镜的约瑟夫，满脸震惊的看着一片狼藉的餐厅。
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已经被短发姑娘海拉清理到一旁的酒瓶堆。
他大步走到空空的酒瓶前。
山羊胡子一抖一抖。
“最好的黑标海森堡。”
“稍差些年份的蓝标海森堡！”
“一瓶两瓶，三瓶，五瓶。”
约瑟夫声音里充满了痛心疾首。
这几个空瓶子，怕是时光酒馆最后的存货，他就来晚了几个小时。
约瑟夫懊恼不已。
海拉笑笑：“一群女酒鬼喝多啦，不过她们很开心很尽兴就是啦，不然，我母亲也不会拿出她的珍藏。”
女酒鬼？
约瑟夫眼珠子溜溜转。
可想半天，也没想出，知道这些珍藏的女人，究竟是谁。
有资格的，都不在加州。
在加州的，根本接触不到这个层面。
难道是陌生的客人？
约瑟夫摇摇头。
挽起袖子帮着海拉收拾起来。
这时，餐厅大门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时光酒馆。”
“是这儿了。”
一个精干的年轻黑人女律师，敲了敲大门。
“海拉小姐，是吗？”
“我是来结账和商谈重装修问题的律师。”
“米切尔？”
约瑟夫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
“您是约瑟夫·摩根先生？”
楚胜利私人律师团队的一员，米切尔参议员的独女小米切尔，一样认出了山羊胡老头姓甚名谁。
“原来是你老板楚胜利干的好事！”
约瑟夫咬牙切齿。
当着女律师的面，对海拉说道：“账单上多添个零，装修费，添两个零。”
“她老板，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女律师一脸苦笑。
面对这老头，露娜的亲舅舅，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海拉坚决的摇头。约瑟夫嘴里的名字和名片上的那个人对上了。
“楚先生是个很好的绅士。”
可没多少男人，会靠在门边，等待女人们嗨皮完毕，才不带半点责怪的收拾残局。
听到海拉的评价。
约瑟夫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楚胜利是好人？
楚胜利是绅士？
这家伙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和好人，绅士这样的词组沾不上边。
女律师也是一脸的古怪。
反正，三井财团，FDA，国会山各个山头，她母亲米切尔，共和会大佬马歇尔，绝对不会赞同这位海拉姑娘的说法。
“愣着干什么？”
“还不过来帮忙打扫。”
送上门的劳力，约瑟夫可不会客气。
直到下午，阿芙罗拉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却发现无论是两只LOLI，还是凯瑟琳，伊万卡，都已经穿戴完毕，一起坐在落地窗前喝茶了。
“阿芙罗拉，你的酒量不行呀。”
“还没我们喝得多。”
“醒酒速度也不行。”
“我们都起来一个小时啦。”
两只LOLI的揶揄，令阿芙罗拉脸一红。
战斗民族也没干过这几个楚胜利的后宫。
阿芙罗拉觉得有些丢脸。
好在凯瑟琳及时化解了她的尴尬。
“先去洗个澡吧。”
当阿芙罗拉洗了个热水澡彻底清醒时。
客厅里传来了楚胜利说话的声音。
“约瑟夫，你可真不厚道，教唆人家时光酒馆的老板，在账单上添个零，还把我的律师当清洁工使唤。”
约瑟夫眼都不眨一下，老气横秋道：“你家女酒鬼们可真行，时光酒馆存了三年的存货被她们一顿就喝光了。我老人家辛辛苦苦从东海岸飞过来，连一杯酒都没喝到！”
“年纪大了，就要养生。”
“喝什么酒啊，还是白水最适合你。”
“酒喝多了，你老人家再来个醉酒驾驶P51，万一撞到鸟群，无人机之类，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约瑟夫吹胡子瞪眼。
“算了，说正事。”
约瑟夫老脸变得有些扭捏。
“无损检测模块的授权医疗设备企业，添两家呗。”
“哦？”
楚胜利真没想到约瑟夫要谈这事儿。
无损检测模块第一批授权企业的名单早已出炉。
但是楚胜利不能不卖约瑟夫这个面子。
“先说好，无损检测模块的产能已经分配好了，你这两家能够分配到的肯定不多，另外，必须按照我们的标准，以商品售价的百分比，为授权费。”
“按照规矩没问题。”
“份额能不能提到和GE医疗，一个水平？”
楚胜利张张嘴还没有开口。
卧室大门被推开。
凯瑟琳，伊万卡，两只LOLI，以及阿芙罗拉，鱼贯从卧室里走出。
“和GE一个份额？”
“约瑟夫先生，您是要让我们推翻已经谈好的分配协议，重新再谈啊？”
“嗯，该不会是菲利普和强生的找上你们摩根了吧。”
面对着凯瑟琳的质问。
约瑟夫老脸一红：“不是我们财团，是我本人，私人关系，私人关系。”
楚胜利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泰坦的声音。
“的确是私人关系。”
“当代菲利普女公爵，是约瑟夫的青梅竹马。”
“强生大股东的亲妹，是约瑟夫中学时期的女友之一。”
楚胜利一阵错愕。
“泰坦，你怎么知道？”
“本泰坦无所不能，加上联想，猜测，反正肯定八九不离十。”
楚胜利更加纳闷。
泰坦有这能力，还会联想？
“呸，本泰坦划分了维度，岂是你们碳基猴子想象中的人工智障可以相提并论？”
“反正，究竟是不是这样，直接问这老头就是。”
楚胜利用眼神安抚了凯瑟琳。
“菲利普女公爵？”
“强生赛琳娜？”
约瑟夫就像屁股上装了弹簧，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他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她们？”
“这些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也只有财团圈子里的嫡系人物，才晓得这些事啊。”
楚胜利微微一笑。
转过脸为妹子们解释道。
“她们是约瑟夫的老情人。”
“一个是当代菲利普女公爵，一个是强生头号股东的亲妹。”
刷。
妹子们整齐划一的向约瑟夫行注目礼。
“原来你是这样的，约瑟夫。”
“看来佩雷尔曼大神没说错，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就是个老年版的贝尔。”
“花花老年。”
约瑟夫被她们看得颇不自在。
不过，老家伙毕竟脸皮堪比城墙。
几个呼吸，他便恢复了平静。
“老情人，不能这么说，昔日的情人，现在的老友。”
“一个当代大公爵，一个强生大股东亲妹，求到我这里，这么多年的情谊我总得过来一趟。”
“我知道，重新分配无损检测模块，又是给菲利普，强生，这两家之前小动作不断的对头企业，是很为难你们。”
“但是，堂堂大公爵都不得不低声下气来找我这个老友，为菲利普求一个加入无损检测联盟的机会，足以说明泰坦科技已经强大到她们不得不放下身份的地步了。”
“但是同样，也说明无损检测模块究竟有多么诱人。”
约瑟夫意有所指。
诚然，两个老友放下身段，变相认输，承认泰坦科技的主导地位不假。
但是若是泰坦科技依然拒绝菲利普和强生的加入。
这两家医疗制造业巨头，不但会调集本身的力量，对泰坦科技进行全方面的打压。
他们所属的财团，一样不会善罢甘休。
“强生可不是三井财团这样的外来户。”
“菲利普女公爵在欧洲有巨大的影响力。”
“当然，我本人，我哥哥，将会一如既往地站在你们这边。”
“所以，我并不是她们的说客，只是一个碍于情面，拉不下脸的老头子。”
“如何抉择，你们自己决定。”
约瑟夫不会给楚胜利任何压力。
无论什么决定。
他都会欣然接受。
凯瑟琳和伊万卡看向了楚胜利。
两只LOLI更是一左一右的坐在了他身边。
阿芙罗拉也挨着娜塔莉亚坐了下来。
“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总不能空口白牙，想加入就加入吧。”
楚胜利淡淡的说道。
“另外，想要你老人家亲自从东海岸跑到西西海岸，你的老情人付出了什么？”
“对对。”
“先说说，你收了什么好处？”
妹子们眼里冒出了八卦的火焰。
约瑟夫这老家伙，可不是区区几句话就能够打动的人。
“去，我是收好处的人么？”
“你当然是不见好处不迈腿的人。”
楚胜利鄙夷道。
“菲利普和强生，想要一次面谈的机会。”
“你们想要什么，面谈的时候直接提，不要不好意思。”
“话我已经带到，我现在就回纽约。”
约瑟夫脚底抹油。
竟是直接离开跑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