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说的不错,很有道理,如果这铁鸟惊现世间,让各国争先效仿的话,一定会掀起军事竟备的,到时恐怕就不止国内这些贼人对付了,恐怕要大乱的。
云逸想完,对何氏说:“你在这里等下她们,我带着鸿雁鸿楠走了。”
牵起鸿雁的手,俩人朝府内走去,鸿楠乖乖的跟在身后,何氏无语了,今天自己怎么总是,捎带着别人啊云逸坐在椅子上,轻抿了一口茶,绝美的容颜上,多了一丝的愁容,一想到,去皇都,她的心情,变一落千丈,每每思念起裕心,她的心,如同锥子无情的刺穿她的心脏一样,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问题,裕心的死,自己的父妃也是有责任的,要去见母皇,就必须要见父妃,可看到父妃的一瞬间。
云逸有些厌恶感,她想直截了当的质问自己的父妃,但多年不见的感情,又让她难舍。
鸿雁换了一身青色长袍,墨发竖起,修长的手指,放在了一把古琴上,他想为她弹奏一曲,可看见云逸眉头上的一丝愁容时,有些胆怯了。
想要转身送回古琴,云逸抬头见到鸿雁手中的那把古琴,有些疑惑了,自己从未给鸿雁买过古琴啊?
他是何时买的啊,对鸿雁说道:“鸿雁,为何要走啊,不如弹奏一曲。”鸿雁原本有些胆怯,但一听到云逸的声音,心中泛起波澜,欢喜的应声道:“是,妻主,鸿雁为您弹奏一曲相思依依。”
鸿雁说完,将古琴架在腿上,水葱般的手指,如高山流水,抑扬顿挫,琴声悠悠,萦绕在整个屋中,云逸嘴角扬起,假寐着,这曲子似鸟鸣翠翠,悠扬委婉,却也凄然悲切,清新流畅中,带着隐隐苍凉。
鸿雁专心致志的弹着曲子,这是他表明心意的时刻,曲如人心,他不敢说的话,却在这曲中,说的一清二楚,不带一丝的拖泥带水。
而云逸听完这曲子,内心的痛楚,只有增加没有削减,她无时无刻,不思念着那以死去的爱人,实在不愿意在听下去了,起身对鸿雁说:“好了,就弹到这里吧,我有别的事情要办,你自己休息吧,不用等我了。”
说完挥袖离开,脸上没有笑容,面容上带着不开心的样子,她在告诉鸿雁,这曲子,她很不喜欢,鸿雁一愣,无意间手指划断了琴弦,兹啷一声,鸿雁伤心的看着,断掉的琴弦。
难过的泪水,从脸颊滑落,这是他藏了很久的古琴,今天第一次拿出来,只为取她欢心,可惜,还是看不清那人的心思,自己百般的付出,回应自己的,依然是冷冷清清,不冷不淡的感受。
鸿雁整理下心情,抱起古琴,朝外边的大榕树走去,他用手硬是挖出一个土坑来,红肿的双手,感觉不到痛,他的心有些凉了,心爱的古琴断了,要是花钱去修,最少要万两的银子,谁能给自己出这钱?
她吗,鸿雁摇摇头,自己不能太高估自己了,毕竟是个奴隶出身的人,把自己看的那么高坐什么啊?
想完无奈的苦笑一下,将心爱的古琴,小心翼翼的放在土坑里,黯然失色的说:“再见了我的琴儿,我以无力在护你,可惜的是,临别时,我还弄伤了你,真是对不起了,琴儿。”
鸿雁边说边往古琴上扬土,一点点看着古琴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泪水在也忍不住了,像决堤的黄河一样,万马奔腾般涌下,双手不够擦眼泪,直接抓起长袍来擦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个凄惨,凄凉。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鸿雁的耳朵里,“你为何要哭的如此伤心欲绝,谁欺负你了吗?”
云逸眉头紧蹙,站在哭着死去活来的鸿雁身旁说道,她是被金雀叫到这里的,看着哭泣中的鸿雁,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莫伤心啊。
“他的琴儿坏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哥哥最喜欢他的琴儿了,你却弄坏了?”
鸿楠一脸愤恨的走到云逸身边,用手指着土坑说道,“我?”云逸很是无辜的回道,她可不明白了,这琴儿是谁啊,仔细一想,原来是那把古琴,拉起哭泣着的鸿雁,有些责备的说:“你这人真是的,古琴坏了就修吗,干什么哭啊,弄得跟黛玉葬花似的。”
鸿雁擦了擦脸,有些难为情的说:“修琴儿要很多银子的,我拿不出来的。”云逸嘴角狠抽,对鸿雁说:“不就是银子吗,我有的是,你说就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