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很是惊讶,原来是在说自己啊,真是闷葫芦打酒,没味啊?哈哈一笑,对陈都蔚说:“都尉,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啊,我已有两位夫郞了,就不打算在娶了,我本就是个忙活人,根本无心娶得。”
陈都蔚也不生气,淡淡的一笑道:“侯爷放心,我家儿子,向来是个娴慧心好的男子,只要跟在侯爷身边就好。”
云逸呵呵一笑,看眼墨尘,对陈都蔚道:“这样都尉,我和墨尘俩人聊会,他若和我谈完话,还要嫁我,我就应允了,可要是公子改口要嫁他人,那我也没撤,都尉你觉的可好。”
陈都蔚一听,自然是好的,人家侯爷都把话说明白了,自己的儿子,也该心安了,不管怎样,人家也没直接回绝不知吗?想完看眼自己的儿子,墨尘对母亲陈都蔚道:“母亲,侯爷和您说的话,儿子都明白,若谈完儿子不嫁侯爷了,儿子也认了。”“好,那母亲就先出去了。”
陈都蔚说完,离开屋里,屋内就云逸和墨尘俩人,云逸端起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道:“为何执意要嫁我,喜欢我?还是爱我,没有这两点,我都不接受的,你也看到了,我的俩位夫郞,一心只为了我,心里也只能装下我,其余人是万万不行的。”
墨尘看着云逸,绝美的容颜,不由的有些失神儿了,云逸见墨尘没有回话,轻咳一声,墨尘回过神儿来,有些含羞的道:“侯爷的为人,是我墨尘既喜欢又欣赏的。”
云逸哈哈一笑,卷起衣袖走到墨尘的身边,弯身,在墨尘的耳边轻语道:“凤兮的睡男,而且你还是那个,进屋里倒茶低头不语的男子,也是管家也是睡男,你以为我会忘掉你的样子吗?”
墨尘心中一惊,云逸竟然还记得,当年遇见凤兮的日子,那时的云逸,还是海军的参军,一心要救自己的夫郞岑金,来到柳镇里,初次和凤兮打了个照面。
墨尘一想自己当时易容了,她不可能认识自己的,淡淡的一笑道:“侯爷真是会说笑,墨尘从小也没离开过这府中,怎会去当人家的睡男啊?”
云逸抬起头,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眼墨尘,摇摇头道:“墨尘公子,你虽有不错的美貌,却不懂为母分忧,我若猜得不错的话,这几年新月海峡的海匪们,其实早就不是韩国余孽了,而是凤兮的人,她想要牵制住海军的发展,因为她根本不懂,如何管理海军的事物。”
墨尘听的是,身子一抖,他有些慌张了,但还是硬撑着道:“不知侯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凤兮殿下与我有何干啊?你若不想娶我墨尘,也不用这样的乱说,在墨尘心中,母亲是第一位的。”
说完就要走,云逸一把拉住墨尘的右手道:“怎么不敢承认吗?既然想要嫁我,怎能不说实话。”
“放开我,我要离开了,请侯爷放手啊。”墨尘有些声大的喊着,他想引起母亲的在意,好走进来救下自己,云逸一把将墨尘拦在怀中,淡淡的一笑道:“无需惊慌,我也没有深究的意思,你想必也是个受害者,要不怎能这样的安分啊?”
墨尘听完,脸色有些暗淡道:“侯爷真是厉害,对什么事情,总是匈有成竹,不错,凤兮自那次以后,就嫌弃了我,但我这人贱离不开她,得知侯爷您来了,就想让母亲求得这门亲事,好像她炫耀一番。”
云逸松开墨尘,墨尘也安静的坐了下来,墨尘想了想道:“墨尘有有一事不明,侯爷是怎样认出我的,我自认易容了,是不能被人看出来的。”
云逸一脸戏谑的回道:“左耳后面,有颗红色的胎记,这是你易容的败笔,恐怕你自己都忘了吧?自从初到陈府,你一走出来,我变认出来了。”
墨尘恍然大悟,冷冷的一笑道:“佩服,实在是佩服,怪不得那个人,说你是她唯一的对手,您总是高她一招。”
墨尘说完就要起身离开,云逸眼珠子一转,新的计划瞬间出来了,这墨尘现在不喜欢凤兮了,那么就要找个自己人,娶了他,日子过久了,他自己然就全都说出来了,平时在说说凤兮的坏话,挖苦他一下,让他心里更恨凤兮不就好了。
云逸想完起身,随后拿出怀里的一块白玉,对墨尘道:“墨尘公子请留步,我不知该告诉你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