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皇都护城河里发现了凤荷的尸体,云逸将此事禀报了女皇,女皇简单的回复几句话就算了事了,云逸坐在洞庭阁里看着肚子已经快要爆炸的裕心,她眉头轻佻怎么就想不通凤荷就死在了护城河里,而且摆明了是告诉女皇她领罪了也认了,不像凤荷的性格啊?
裕心见云逸有心事也不愿打扰她对身旁的云逸说:“出去走走吧你。”
他这肚子马上就要生的主也不想自己多操心的,就让云逸自己出去走走想通了也就不闷着,云逸起身走出屋里来到院子里看着开着的花草,江源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云逸像有心事的样子,咧嘴一笑走到云逸的身边说:“主子在想不通的事情,江源来跟你说通好了。”
云逸淡淡的一笑衣袖一甩:“走你”俩人朝书房走去绮丽风觉得自己一人没意思,见云逸和江源走进书房议事自己也跟了进去,云逸看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绮丽风,她没有责备绮丽风而是让他听着,一身白裙的云逸显得更加倾国倾城的,三千青丝垂在肩后,凤眉轻佻的看向对面坐着的江源。
江源自从当了云府的管家后一直就穿着紫色的衣服,不管什么场合基本就是一身紫衣,她比云逸要年长一些做事自然老练,轻咳一声对云逸说:“主子凤荷死去时谁也没看见她具体是怎么死的,不过听打捞尸体的人说,她不像被淹死的而是死后被扔进河里的。”
“偶,如何判断是死后被扔进河里的,而不是投河自尽的那?”云逸有些疑惑的问道,她想要知道凤荷到底是怎么死的,江源听完停顿一下继续说:“要是人自己投河死后应该是背朝外面脸在水里的,而凤荷是仰面朝天一脸惨白,可能是被憋死的。”
“憋死?怎么才能将人憋死不留痕迹那?”云逸更加的不解她继续问着,江源沉思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我知道的跟我吃过牢饭有关系。”
“快说”绮丽风有些等不及了他要立刻知道凤荷的死因,云逸怒嗔了一眼绮丽风吓得绮丽风不敢在说话了,江源嘻嘻一笑看下绮丽风,转过头对云逸说:“我当年当牢头时常有死刑犯的,一般最快的方法就是斩头的,还有一个让人很是痛苦的死法就是将沾水的黄纸一层层的沾到人的脸上,让那个人痛苦的死去也就是活活憋死。”
云逸听完江源的话有些恍然大悟,是的要是将人憋死了会不留下任何的痕迹,但凤荷好歹是位皇女啊,身边保护的人一定很多怎么就没人保护了?
那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全部被灭掉了,想完对江源说:“凤荷不会轻易让人置其自己死地的,她一定被人控制了最后没了利用的价值,也结束她的生命了。”
江源听完很是赞成对云逸说:“主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云逸起身走出屋里对身后的江源说:“静观其变就好我现在只想看见我的孩子出生就好。”
说完走出屋里绮丽风快步的跟了出去,江源想完也走了出去,云逸刚走出屋里下人就走了过来,一脸恭敬地说:“王爷有位男子自称是您的旧爱,想要见您一面说您要是不见的话,就在也见不到您和他的孩子了。”
“旧爱?本王何时有过就爱啊让他自行离开就好。”云逸一脸不耐烦的说完就要离开,下人上前一步说:“那个男子说王爷肯定不承认他的,他在后门等着您还有您的孩子也在那里的。”
额一脸的黑线云逸冲着下人一挥手说:“好了本王知道了,不准对其他人提起此事懂吗?!”
“是小的明白”下人说完退了出去,云逸看眼身后的绮丽风说:“回去吧”说完往后门走去她要去看看那个孩子不管怎么说都要去亲自认证一下,绮丽风撇撇嘴一脸的不情愿心想,你惹的情债还不让我看了,我偏要去看看想完跟在云逸的身后。
云逸推开后门岑金一袭红衣长袍,眉目之间显得几分憔悴,他淡淡的一笑对着云逸,云逸已经对他没了笑容看向岑金身旁的小女孩。
小女孩长的很是机灵可爱,有些胆怯的躲到自己父亲的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看着云逸,云逸淡淡的一笑弯下身子申出双手“过来让我抱抱。”
小女孩吓得将脸遮住不敢看云逸,云逸等了一会儿起身看着身边的岑金,岑金沉默了一下说:“好久不见了王爷。”
云逸点点头看着孩子她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翠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方慧说翠翠不是自己的孩子,但自己还是想从岑金的口中知道真相。岑金拉起翠翠的小手一脸宠溺的说:“翠儿快过去啊,那是你的母亲。”
“不要的,翠儿的母亲在皇都里那父亲。”翠儿有些生气的对岑金说着,岑金哈哈一笑对翠儿说:“那是你皇都的母亲这才是你真的母亲。”云逸看着翠翠让他想起了爱儿,爱儿身上有颗梅花胎记,那是自己一直就有的胎记年龄越大胎记就变的越浅,云逸想完对岑金说:“孩子可有胎记什么的吗?”
“有的在她的左肩上有颗梅花胎记的。”岑金淡淡的说着眼神很是期待的看向云逸,云逸一惊难道翠儿真是自己的孩子,想完一把抱起翠儿直接看向左肩处,一颗鲜红色的胎记显现在自己的眼前,心中很是惊讶和狂喜自己的孩子。
绮丽风走了过去看着那颗鲜红色的胎记,觉得有些可疑就算是胎记也未免太过鲜艳了,就像涂抹上去的,想完申手一擦翠儿肩上的胎记,竟然真的给擦掉了?
“驸马她不是你的孩子,是隔壁凤兮的孩子偶?”绮丽风说完退了回去不在说话,云逸一看胎记竟然没了气的瞪眼岑金道:“你要干甚么!这样的点子你也敢拿来糊弄我。”说完将孩子送还给岑金,下一刻绮丽风被吓傻了,“噗嗤!”
岑金一脸笑容的接过翠儿的同时,从袖子里拿出一寸长的匕首,刺进云逸的腰上一脸戏谑的说:“意外吗云逸?自从你派人查翠儿的时候我的心对你也就彻底的凉了,不在奢望你能在爱我了,为了凤兮我愿意杀死你!”
说完还要刺进第二刀被云逸一把握住岑金的匕首,脸色惨白的看着岑金说“物以类聚你们,什么样的人就要跟在什么样的人身边,今日我暂且不杀你看在岑真的面子上,看在最后一丝的情义上,我放过你但岑金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今日你拿着孩子当挡箭牌我无法杀你,他日我连你的孩子一起杀!”
说完一用力推开岑金身体踉跄的倒退数步,绮丽风一把扶住受伤的云逸愤怒的看着岑金,他想冲上去杀死岑金让他伤了云逸,云逸带血的手紧紧握住绮丽风说:“将门关好就是。”
绮丽风咬紧牙齿狠狠的瞪眼岑金一脚将后门关上,岑金看着带血的匕首哈哈一阵冷笑,申手指着大门道:“杀我?那要看你能不能下手了云逸,翠儿跟父妃回皇都去就好,我要让你那个懦弱的母亲看看,杀她眼中的敌人并不难!”
说完将匕首捡起藏在袖子里牵起翠儿的小手,俩人朝皇都而去,绮丽风一脸慌张的喊道:“来人啊!驸马受伤了啊?”
云逸怒瞪下绮丽风说:“慌什么死不了的,别喊了不够丢人的。”说完和绮丽风走进书房里快速的坐在木榻上,看着双手不停颤抖的绮丽风说:“别慌了叫江源来帮我就好,你回房去好了我看过伤口了,匕首没毒的。”
绮丽风擦了擦眼泪说:“我去叫但我不能走鸿雁和裕心都有身孕了,谁也照顾不了你的。”
说完就要走出去房门被人快速的推开,江源脸色惨白的走了进来,看到云逸衣服上的血迹心中很是自责,对身边的绮丽风说:“你去裕心和鸿雁的房间里稳住他们,不能让他们知道主子被人伤了懂吗?!我来照顾就好。”
绮丽风有些不肯走他不放心云逸的伤势,可一想到江源的话他也是明白的,必须先瞒住了裕心和鸿雁俩人才行,想完不放心的看眼云逸朝外边走了出去。江源端起一盆水放在桌子上快速的帮云逸清理伤口,一边清理一边自责的说:“都怪我不该让你去见岑金那个贱人,云齐早早就告诉我了说岑金带着孩子来南城了,可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现在变得心狠手辣的不像他以前善良。”
云逸强忍着伤痛淡淡的一笑说:“不必自责了这次完事后,他也就没脸在来南城了我和他彻底的完了。”
说完闭上双眼假寐着心中痛苦的不知该对谁讲,最丢人的是让绮丽风看的一清二楚,以后恐怕要让三位夫郞说自己的短了。
“咣当”房门被鸿雁推开了他像发了疯一样的跑到云逸的眼前。